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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五十三章 他从不和欲望做抵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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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旻偏好这一口, 他对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没兴趣,更喜欢在娱乐圈搜罗一些外形优越但没什么名气的新人。

热衷于亲手养大一只不能自理的猫,看她们在自己面前嗷嗷待哺, 使劲浑身解数取悦他。

许裕寒心觉不妙, 这两人性格迥异,审美品味倒是相同。

江旻惯会审时度势, 不愿得罪秦昼, 主动和他敬酒:“这在中国怎么说, 那句古话,大水冲了龙王庙?”

秦昼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唇角挂着淡笑:“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总是个聪明人,应该不用我过多解释。”

言罢,他轻声笑笑,放下酒杯,叼起雪茄继续发牌。

动作娴熟,洗好牌后一张张发下去。

秦昼心思明显不在赌桌上。

——尤其是接了周凛月打来的那通电话后。

每把都是直接梭/哈。

他翻了底牌,将手边筹码全部推出来。

闲散靠坐椅背, 指间虚夹雪茄,又往杯中加了块冰。

轮到江旻了,见他似在沉思,竟也忘了看底牌。

秦昼淡笑道:“江总不太经吓。”

江旻心下了然, 这人远没有表面看上的温和随意。

他与秦昼并不相熟,仅仅只是因为在吃喝玩乐上与许裕寒臭味相投。

偶尔一些局上, 刚好秦昼也在。

虽然外界把他传的玄乎,但见着真人了,发现本人其实没什么架子。

那些玩乐的项目他统统不感兴趣, 却也能在缺人时过来凑个角。

不管你与他说什么,他都会答上几句。

哪怕是生意上的问题。

算不上冷漠,却又和热情不搭边。

边界感太过分明,那点友好和善全部浮于表面。

只等一阵风就能将这点伪装全部扫开。

江旻明了,他老婆,大概就是那阵能吹开一切的风。

周凛月总决赛那天,前方路段又遇车祸。

哪怕秦昼提前两小时开完项目会,仍旧没能及时赶到。

领奖已经结束,周凛月众望所归的第一。

后台,蒋素婉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声音尖利,一口一个骗子。

周围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周凛月心思不在她身上,全程盯着手机发呆。

奖杯被她抱在怀里,桌上放满了花束。

待她逐渐被失落填满心绪时,手机终于如愿震动两下。

——出来。

——后门等你。

周凛月雀跃起身,目光在桌上的花束上停留几秒,最后还是脱下了外套。

秦昼对花粉过敏,她刚刚抱过花,外套难免会沾上一些。

等她避开耳目,偷偷摸摸地来到后门。

秦昼手上拿了一捧玫瑰,稍稍偏离自己,他侧开了脸,低头打喷嚏。

过敏的效果立竿见影。

周凛月慌忙把花接过来,往后一退再退:“知道自己花粉过敏怎么还买花。”

如今倒是胆子大了,与他说话也不结巴,甚至还敢指责他。

花拿远后,鼻炎咳嗽的症状缓解许多。

他轻笑着看她:“这不是迟到了,给我们小月亮赔个罪。”

周凛月低头闻了闻怀中的粉色戴安娜,喉间像是裹了一块蜜。

手指却将花束外的牛皮纸捻了又捻。

本性难移,哪怕是在这段已经互相表明心意的婚姻当中,仍旧是害羞占了上风。

最后竟然只说出一个谢谢。

秦昼莞尔,也没指望她能说出其他话来。

垂眸见她紧抿着唇,害羞掺杂着一点局促。

眼妆倒是艳丽,大红大绿的,再配上这身衣服:“今天这是,孔雀精?”

周凛月顿时皱眉:“什么孔雀精!”

难得冲他发一次脾气,不过也仅限于音量稍微提高几个分贝而已。

秦昼赔礼道歉,笑里却浮着几分轻慢:“是我有眼无珠,周首席宽宏大量。”

分明毫无诚意的道歉,但对周凛月来说还是格外受用。

她又停在那,没有继续往回走。

见她眉头终于舒展,秦昼将人搂在怀中。

他的肌肤亲密饥渴症,这么多年了,仍旧没有丝毫缓解。

看见周凛月了,就总也忍不住,手痒,心也痒。

“上台献花的人是不是很多?”

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她倒还真就认真数了起来。

一共几个人,几男几女,甚至连说了些了什么话都一并告诉了他。

秦昼用手捂住她的嘴:“行了。”

他语气明显发沉,面上却并无异常,笑说:“看来网上说的果然没错,小月亮的异性缘确实不错。”

七个人上台鲜花,其中就有五个异性。

周凛月却还傻乎乎的问:“网上?你还上网搜过我?”

大抵是觉得她这番话问的实在好笑,他掐着她的下巴:“我只比你大一岁,还没有老到这个程度。”

周凛月被迫抬起了头,两颊被他用手指捏着。

她抗拒不开,秦昼稍稍用力,嘴巴就鼓了起来。

她嘟囔着想开口,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昼甚至还能看见她湿热口腔内,粉嫩诱人的舌尖。

喉间生涩,喉结几番滚动。他从不和欲望做抵抗,顺从地低下头,与她唇舌交融。

场地受限,后门接通停车场,虽然偏僻,仍旧有人图方便从这儿过。

每次听到开门声她的肩膀都会颤抖一下。

被他搂紧,再细微的反应都能感知到。

秦昼轻声笑笑,搂着她换了方向。

肩宽个高的优势在此刻被物尽其用。

周凛月被遮的严严实实。

他的手掌还放在她腰上,隔着那件碍事的孔雀服。

“好了,这下看不到了。”

他低笑着,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周凛月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她闷声闷气的问:“秦昼,你会怪我吗?”

头顶的声音却是平缓语调:“怪你什么?”

“怪我......”她有几分心虚,“怪我总让你躲着藏着。明明我们是合法夫妻,却还是总是像......”

“偷情?”他接了她的话。

最难以启齿的那两个字被他漫不经心的说出,周凛月再次红了脸。

这次是愧疚加难为情。

秦昼的低笑里透着几分粘稠的暧昧,他靠近她耳边,话里只余淡淡气音:“偷情多刺激。你没发现吗,你每次怕被发现时,身体都格外敏感。轻轻碰一下,就会出很多水。”

最后那句话,他是咬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周凛月仍旧没能习惯他时不时的不正经。

这会是真的在他怀中不肯出来了。

秦昼实在怕她自己把自己憋死,拎着她的后领,将人提拎出来。

她还低着头,睫毛耷拉着。

秦周挠挠她的下巴,逗她:“还是经验太少,以后多实践几次就习惯。”

这话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周凛月急忙返回后台休息室,不让自己去听他张嘴就来的那些下流话。

收拾东西的同事见她出去这么久,随口一句问她刚刚去哪了。

她佯装镇定,对着镜子卸妆:“我刚......刚刚去洗手间了。”

对方已经收拾好东西,往肩上一挂,冲她挥手:“那我就先走了哈。”

周凛月点头,和她说了声再见。

旁边传来用力关门的声音。

周凛月被吓了一跳,她抬眸看去,是蒋素婉。

她眼周有点红,不知道是刚哭过还是气成这样的。

不爽地瞪了周凛月一眼。

周凛月没有理她,继续卸妆。

她没有让秦昼等太久,二十分钟就完全搞完。

秦昼今天开了另外一辆车,之前那辆阿斯顿马丁还在露天停车场那儿停着。

兴许是因为这车价格太贵,又连续在那停了好几天,过往车辆每次经过都会有意放慢车速,生怕刮到碰到。

先后好几个人去和保安反应。

保安说近几天场地有比赛,估计是哪个选手或是其家属的车,上午还过来问了一遍。

语气非常委婉的说,还是尽快开走,以免给周围住户带来不便。

周凛月就与秦昼说了这事儿。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侧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知道了,我待会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车开走。”

她懵懵懂懂,见秦昼开走的方向不太对。

于是问他:“不回家吗?”

他答非所问,副驾驶的车窗开了一半,让她往外看看。

他说:“下雪了。”

周凛月往外看,果然下雪了。

她将手伸出窗外,一片掉落在她掌心。

很快就消融成一滴雨水。

她突然想起来,秦昼之前说过,下雪的时候才最适合泡温泉。

她迟疑:“可我什么都没带。”

秦昼笑说:“带了我就行。”

不太正经的一句话,周凛月听出了心安与踏实。

其实很久之前就就是这样。和秦昼在一起后,周凛月粗心导致的手忙脚乱就再没有发生过。

她的所有事情,秦昼都都能事无巨细照顾到。

甚至每天放学后,他都会专门去给她整理一遍课桌。

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会做好归类。

有一次上课突然低血糖,她在书包里找了半天糖,摸了个空后才想起来,今早出门忘带了。

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身体的不适让她想要举手和老师求助。

但滔滔不绝的讲课声还是让她犹豫地收回手,那种当着所有人发言的恐惧始终难以克服。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低头时,正好看见课桌角落贴着一张标签。

刚劲有力的字体,写着一行笔锋凌厉的字。

——课桌右边,放在笔筒旁边的巧克力。低血糖头晕的时候记得吃。

无异于是看见了救世主。

至于是之前的秦昼,还是现在的秦昼。

周凛月握紧了安全带,心里淌过阵阵暖流。

都是他的救世主。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长达五十多秒。

秦昼干脆开了电台,随机的频道,一首不知道名字的英文歌。

应该是国内翻唱版,发音奇怪,咬字不清。

但周凛月却听得很认真,甚至跟着哼了几句。

以前倒没发现她唱歌也这么好听。他笑着问她:“当初怎么没走音乐这条路,反而去学了跳舞?”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听见自己哼的那两句了。

周凛月抿唇,好半天才答出一句:“因为我爸妈当初想让我学的是跳舞。”

秦昼脸上的笑一点点敛了下去。

所以,她的人生往哪走,走哪条路,取决于她父母。

对于她父母秦昼没什么好印象,何必呢,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坐落在乐山的某座大佛。

当初他与周凛月,就是全靠他们一手拆散。

中间才错过那么多年。

而且,周凛月的胆小怯弱也多亏了他们的控制欲。

这一切,但凡是个正常的父母都不可能做得出来。

长久的沉默过后,秦昼突然问她:“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吗?”

周凛月不太懂:“现在?”

她想了想,“有点饿了。”

秦昼无奈轻笑,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

但眼下,喂饱她才是首要。

他开车拐进一条巷子,里面四通八达,继续往外开,有家坐落胡同口的小茶楼。

客人并不多,几张餐桌放在窗边,往外看能瞧见北城最显眼的建筑。

立在那里,磅礴威严。

周凛月觉得自己面前的茶盏都重了许多。

秦昼把菜单上所有合周凛月胃口的都点了一份,他说从这儿过去还得一个小时的时间。

左右也是晚上才能到,也不急于这一时,慢慢吃。

周凛月也确实很慢,一只虾饺她能嚼无数下。有人天生吃饭就慢,喉管细了,不多嚼几下,容易噎着。

秦昼自己不吃,抱臂坐靠椅背,垂眸瞧她。

唇角始终噙着笑,眼神宠溺。

等她慢吞吞的吃饱,秦昼叫来服务员买单。见她一脸可惜地看着桌上剩余的那些。

又淡声与那服务员说:“麻烦把这些也打包了。”

周凛月抬眸,想说点什么。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温声警告她:“这些你自己吃完,休想让我给你清理垃圾。”

他倒是对周凛月有个非常清楚的认知。

这些“垃圾”最后还是被他“清理”掉了。

周凛月那个饭量,勉强吃掉两个奶黄包就再吃不下。

那时他们已经到了山庄,汤池氤氲雾气。

周凛月站在水池边,身上衣服还没换。

她问他:“这里有换洗的衣服吗?”

总不能让她就穿这身吧。

秦昼手往里面指了指:“那个黑色的包。”

周凛月过去,将沙发上的包打开。

最上面是一套真丝睡衣,应该是从她房间衣柜拿出的。

她往下翻,贴身的内衣单独封装。倒还挺细心。

她继续往下翻。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条黑色的是泳衣吗?

她带着这样的疑惑将那条裙子拿出来,抻平抖开。

黑色的连体短裙,可是该遮的私密处反而都......

她愣在那里。

身后是轻浮的笑声:“哎呀,怎么不小心把这衣服也装进来了。”

她涨红了脸回头,磕磕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昼脸上带着得逞的轻笑,看不出半点不小心。

甚至还主动剥开她衣服上的扣子,低声引诱道:“要不换上试试?”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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