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阳看着妹妹疼得揪起来的小脸, 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颊,让她靠在自己怀抱里。“没事的,哥哥在,不疼了不疼了。”
季寒阳是个内向稳重, 不是很擅长说甜言蜜语的那种男生, 不似二哥与三哥那样会表达自己的情感,此时, 靠在季寒阳宽厚温暖的怀抱, 听着他低沉温雅的声音,好像真得有所缓解一般。
护士将季初雪的伤口包扎起来,又给了她一小塑料瓶的碘酒。“这个拿回去,每天消毒三次, 这样伤口才不能感染, 这几天一写要注意不能沾水, 少吃腥辣刺激的东西。”
“嗯,谢谢阿姨,我记下了。”季寒阳细心记下,付了钱, 才抱着季初雪回到急诊室外的长倚子上坐下。
林国安见季初雪过来, 担心的问着。“怎么样处理了吗?伤口看得挺深的,是不是得缝几针啊!”
“没有, 我小恢复快, 现在也不怎么流血了, 消消毒慢慢就好了。”季初雪看着一直没有动静的急救室门, 心里有些担心起来。“林叔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要不你跟他们说说,让我进去吧!”
“没事,有我朋友在你们放心,他的外科创伤这块还是有些本事的,放心吧!”林国安对于自己这个知青朋友,也是有些信心的。
季初雪不在问,静心等待着,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急救室的门才被二个护士推开,而后推着病床走出来,季初雪刚要跑过去,就被季寒阳阻止。“别着急我过去看看。”
“我没事,哥,抱我过去吧!我想看看爸妈什么情况。”季初雪拽着季寒阳的衣袖,满脸期待着。
季寒阳叹口气,将她抱起,走到医生面前。“医生,我爸妈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真是奇迹,太奇怪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医生满是震惊的看着季寒阳,一脸好奇的问着。
季寒阳有些蒙,颤声问着,“我爸妈他们……”
“没事没事,人好好的呢!生命体征完全没有问题,伤口也已经缝合处理完了,只要打些消炎针,预防伤口感染发烧就行了,在观察几天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罗恒启显然有些兴奋,说完两人情况,又拽着季寒阳问着。“你们是找谁治疗了,这是怎么做到的,这两个人,以他们受伤的严重性,是根本挺不到医院的,早就失血过多死亡了,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将血止住的,真是太神奇了,能告诉我他是谁吗?用什么办法做到的吗?”
医生一连几个问题,弄得季寒阳有些发蒙,不过听着也就明白过来,他不由的视线看向怀中抱着的妹妹,季初雪的心思全在病床上的爸妈。
看着两人呼吸稳定,外部伤口全部缝合处理得很好时,她才彻底的松了口气,两人没事了。
只要配合医生在打几天消炎针,彻底稳定下来就好了,只是身体还是亏了血,以后她要想着做些补气补血的食物,慢慢把两人的身体调养起来。
正想着,看着哥哥与医生还有林国安都看着她时,莫明问着。“看我做什么?”
“小姑娘,你知道是谁止住的血吗?”罗恒启顺着季寒阳的视线,紧盯着季初雪,老实说,他是不相信的,可是看着季寒阳一直看她,医生还是迫切的问着。
“哦,我师父。”季初雪可不想出名,直接把锅推给师父,在说她也没有说谎,若不是师父一直用银针为两人止血,用药物维持,也不会等待她回去。
“你师父,他是学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吗?他在哪个医院工作啊!能引荐引荐吗?”罗恒启一听,小丫头的师父,一听就像是世外高人一样。
“我师父是兽医,没有在医院工作。”季初雪可不想有人打扰师父的生活,直接实话实说。
“什么兽医……”罗恒启半天没有反映过来,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又不相信的问着。“真是兽医?怎么可能。”
季初雪睁着黑亮亮的眼睛,冲着罗恒启用力一点头。“是啊,就是兽医啊!”
……
罗恒启彻底没有言语,只觉得自己一身炙热燃烧的烈火,本以为可以燃烧整片森林,正在他激情澎湃想要吞噬一切时,唰一下,一阵山洪,将他湮灭成灰。
他以为碰到什么隐世大佬,却原来不过是个兽医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林国安看着好朋友一脸灰色的样子,心里有些憋笑,他是看得明白的,眼前这个小丫头,还有那个老人,哪一个,在医学方便都不会是个普通人物。
那下针的速度,以及那奇异的效果,若说只是一个兽医,那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在罗恒启一副深受打击之中,将季久年与梅静雪送入病房。
季寒阳将季初雪放在凳子上,就让她坐在两人病床中间,这样谁有什么情况,她都可以及时发现处理。
现在两人有麻药,还没有过,会一直睡到明天,季初雪对季寒阳说着。“哥,林叔帮着忙乎一晚上了,你带他去附近吃点东西吧!”
“客气什么,我一会回去吃就行,明天的饭菜不用买了,我从招待所带过来就行了,你们在这里忙吧!明天叔叔在过来看你们。”林国安知道两个正忙着,病人也没有事,便急忙打着招呼离开。
“林叔叔,今天真得谢谢你,你对我的帮助,我会记在心里的。”这份情,季初雪记在心里了。
“小丫头说啥呢!以后我们是合作伙伴了,我还想着你将厂子做起来呢!到时只进我家罐头瓶。”林国安开着玩笑。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的。”季初雪轻轻一笑,郑重应下。
季寒阳起身去送林国安,病房安静下来后,季初雪才有些放松下来,看着梅静雪脖颈处,那些狰狞恐怖的伤口已经缝合起来,包着纱布,已经不会那么吓人了。
而季久年胸膛上的爪痕,也被缝合,胸膛上大面积包着纱布,季初雪怕伤口不好愈合,又偷偷在伤口处滴了一二滴空间水。
母亲伤口也是,做完这一切,她才握着母亲的手,沉沉睡去,这一天她又是惊吓,又是村里镇上的走了一天,真是累得不行,迷糊中似听到脚步声,她以为是哥哥,就没有理会。
可是突然间脖颈外传来一阵疼痛,之后就彻底失去知觉。
“赶紧的,把人抱走,一会她哥哥就回来了。”张平折腾一晚上,可算是寻到动手的机会了。
猴子动作也机灵,直接将季初雪抱起来就跑,张平也悄悄的观察四周,此时已经深夜,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
猴子又脱下外衣,将小巧的季初雪给盖住,即便在走廊处碰到人,也只是以为是看病的,并没有理会,两人一种畅通无阻的走出医院后,张平让猴子带人先走。
张平来到一个僻静的死胡同处,将敲晕的林花抗着来到与猴子汇合的地方,将藏在这里的三驴车拿出来,将昏迷的林花往车上一扔。“赶紧走。”
“知道了平哥。”猴子也很高兴,终于把人抓到了,他们跟着一小天,这终是才寻到机会。
“真是个极品货色,这一次够我们做十次了,这个指定能买上价格。”张平看着昏迷的季初雪,忍不住抬手在她的脸上摸了摸。“啧啧,果然城里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这脸蛋跟煮熟的鸡蛋皮似的,真他娘的滑手。”
猴子在前面用力蹬着车,一路还算平坦,但进了村子后,就开始颠簸起来,也不好走了,张平就从车上下来,在后面推着。“这个胖丫头真他妈的沉的。”
猴子嘻嘻一笑。“平哥,这胖丫头不说放了吗?”
“放她!真是笑话,也就这个傻子信,我张平还有扔钱的道理,在难看,那也是能混个百八十的。”张平嘲讽的一笑。
“就是,我还一直担心你真给她放了呢!她可是看到我们脸了,到时报警抓我们咋办。”猴子嘻嘻一笑挠着后脑袋。
“我有那么傻吗?你还别说,这个傻丫头还真傻得挺可爱的,这么恨嫁,到时给她找个差不多的,哈哈……”张平真被林花的愚蠢给弄笑了,这一路上,这个丫头还真有逃的机会。
可是这个傻子愣是没有逃,当时他们跟着这个丫头进了村子,当时他们藏身在季初雪家外面,她家父母出事了,挺多人在那围着。
当时他的心思也全在季初雪上,暗想这一夜怕是没有机会了,不想又去了医院,他们在医院又守了好几个小时,才寻到她一个人的机会。
这个胖丫头,在桃花庄的时候,在他疏忽时,冲那喊那么一嗓子,他与猴子就被这些村民包围了,可是这个傻丫头,不仅没有喊,还一个劲的问着他什么时候下手。
真是典型的被卖了,还要帮他数钱的那种白痴。
一路上,张平与猴子来到他们藏身的地方后,就将三驴车藏了起来,一个一个抗着进入他们藏身的山洞。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