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林依依放下书,一脸羞笑,“一切凭父亲母亲做主即可。”
“我和你父亲瞧着没有什么需要添补的了,这是你的聘礼,应当你过过目。”
林依依便接过礼单看了一遍,道:“母亲所言甚是,女儿也觉得聘礼很是厚重,不必再添补,倒是如此厚礼,女儿怕是当不起,不如让父亲母亲替女儿删减一些。”
夫家看重她,她也应当有分寸,不可恃宠而娇,惹人生厌。
“我和你父亲也正有此意。”周氏道。
母女俩便拿着礼单删减了一些贵重之物,又在陪嫁的单子上多添了些银钱庄子,以示礼尚往来的情份。
“母亲,您找我?”楚寒刚和楚恒一起从翰林院回来,就被康氏的贴身丫头请到了屋里。
康氏笑着朝他招手,“寒儿,过来,母亲有事跟你说。”
楚寒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母亲,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看看这个。”康氏将一份礼单递过去。
楚寒接过一看,笑道:“这不是给林家的聘礼单子吗?这事但凭母亲做主就是了,孩儿相信母亲不会委屈了依依。”
康氏为人公正,当初赵如月有多少聘礼,就会给林家多少聘礼,他很放心,他也做了打算,会学着楚恒暗中添补一些自己的私房,不让林依依差了赵如月去。
“你跟你大哥真是一样的性子,自己的事不上心,都来累着我这个做母亲的。”康氏嗔道。
楚寒笑了,“我和大哥都信得过母亲。”
“唉,谁让我没闺女呢?生来就是操心的命。”虽这样说,康氏脸上却是得意之色。
楚寒也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实则她心里不知道多美,京都谁人不羡慕她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
康氏拿过单子道:“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林家删减了单子上不少贵重聘礼,这林家姑娘是个会体贴人的,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也是咱们楚家的福气。”
楚寒这才注意到单子上有删减,笑意更浓了,“母亲所言甚是,能娶到依依是我的福气。”
“我和你父亲的意思是,就算林家删减了礼单咱们仍是照原来的聘礼去下聘,一来,这聘礼与你大哥当年成亲时一般重,没理由二儿媳妇的聘礼要差过大儿媳妇的,得一碗水端平了,免得让人说了闲话去,二来,林家厚道,我们更不能失了礼数,委屈了林家姑娘。”
楚寒点头,“父亲母亲考虑周到,儿子觉得甚好。”
“但私下里,你可以多给林家姑娘添补一些,以示你对林家姑娘的看中,也让林家知道不管林家姑娘年岁如何,我们楚家都从未有嫌弃之心。”康氏再道。
让林家知道楚家厚道,也好放心将女儿嫁过来。
“儿子明白,儿子替依依多谢父亲母亲厚爱。”
“哪里的话,等林家姑娘进了门,我就有两个女儿了,对自已的女儿好不是应当的吗?”康氏摇了摇头。
楚寒暗叹,原主的父母真的是难得一见的良善之人,这样端正的人品教出来的孩子岂有不人品好的,楚恒能心底善良,离不二他们的良好教育,当然也有从娘胎里带来的余氏的好品性。
唯一可惜的是赵如月那颗老鼠屎,怕是不会消停,他和林依依的婚事应该不会太顺利。
不过无妨,他正等着拿赵如月的小辫子呢。
另一边,楚恒回到院子,见赵如月又在生气,他忙碌了一天,很是疲累了但还是强撑着精力问道:“如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赵如月像个炮仗一样,对着丈夫就开炸了。
楚恒一头雾水,以为她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耐着性子哄道:“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和你吵架。”
“谁说那日的事了?”赵如月瞪他。
楚恒问:“那是何事?”他一大早就出门去翰林院了,才刚回来,什么也没做,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赵如月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林家的聘礼单子你瞧见了没?”
“没瞧见,但听母亲说好像与当初给你的聘礼是相等的。”楚恒道。
难道妻子是因为这事生气?
赵如月更气了,“林依依那个克星凭什么跟我的聘礼一样多?父亲母亲这么抬举她,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如月,你怎么能这么想?父亲母亲一碗水端平,很公平。”楚恒无奈极了。
父母对两个儿媳妇一视同仁谁也不看轻不是最好的处事方法吗?再说了,他是养子,二弟是亲生儿子,要他看理应给林家的聘礼更重些才对,妻子竟然还不知足,难不成非得要给林家的聘礼比她的少她才满意?
别说父母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他也不答应。
赵如月不依不饶,“林依依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我是大嫂,弟妹的聘礼怎么能越过大嫂去?传出去指不定让人怎么笑话我?”
“旁人知晓了此事只会说父亲母亲办事公正,如何会笑话你?”楚恒觉得疲累极了,忙碌了一天他只是觉得身体疲乏,可回到家面对妻子三天两头的闹腾,他觉得心累。
他不想再与她争论下去,借口找楚文林有事,躲了出去。
赵如月一肚子火憋着没处发,气得绝美的容貌都扭曲了,她握着拳头,恶狠狠道:“林依依,你敢抢我的风头,我要你好看!”
楚恒院子里的下人口风很紧,因此夫妻俩个吵架的事并没有传出去,否则的话就凭赵如月那三天两头就要吵一架的性子,府里早就乱了套,不管赵如月和楚恒如何吵,楚恒都没有让消息传出去一星半点,他尽可能的在维护赵如月的好形象。
可赵如月却不领情,不知足,总觉得自己得到的不够多不够好,处处都要比较一番,计较一场,原本幸福的生活充满了怨气。
“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对我很是照顾,各位同僚也很是热心肠,还有大哥暗中帮衬,父亲不必担心。”
书房里,楚寒正在向楚文林汇报这几日在翰林院任职的情况。
楚文林点点头,“有你大哥在,为父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过过不了多久你大哥就要另派职务,到时候你们兄弟还是要分开,就得靠你自己了。”
“父亲放心,孩儿会尽快适应的。”楚寒道,想到什么,他再问:“不知大哥这次会另派个什么职务?”
楚文林道:“你大哥在翰林院表现得极好,为父暗中帮他打点一番,能派个不错的职务。”
“那就麻烦父亲替大哥周旋,帮大哥谋个好差事。”楚寒抱拳揖道。
楚文林:“凭你大哥的能力,就算为父不暗中出力皇上也会派个好差事给他的,你不必担心。”
“那是自然,我大哥那么优秀,皇上怎么会看不见?”楚寒很是自豪。
楚恒来到书房外就听到父亲和弟弟的对话,在赵如月那里受的一肚子气顿时消散干净,父亲和弟弟对他这么好,他真的很满足了,并不想跟弟弟去抢夺什么,让父母为难,让弟弟难过。
他想做个好儿子好兄长,让一家子和睦相处。
赵如月暗中散布了不少林依依命硬,克星,祸星的消息出去,起初大家都不信,时间长了,传的人多了,大家就慢慢的信了,京中对林依依的传言越来越不友善,林家很是着急,生怕楚家听信了那些谣言而取消婚事。
只是林家的担心是多余的,楚家并没有受到影响,楚寒还特意让水墨给林依依送了不少礼物,表达他的立场,这才让林家人的心放回肚子里。
“小姐,楚二少爷对您真好,瞧瞧这些礼物件件都是精品,光瞅着就让人喜欢。”婢女画儿一边整理着礼物一边夸道。
林依依正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红珊瑚手串,嘴角含笑的看了画儿一眼,心里甜如食蜜。
楚寒这般护着她,她哪会不高兴?只是这些礼物也实在太贵重了,她必也得回些礼才好,楚家门第比林家高,林家有的楚家都不缺,所以她觉得这礼物着重表现在心意上才行。
于是,她挑了些自己用花朵做的书签,以及自己写的一些小诗,装在精致的小匣子里,让画儿交给外院的小厮,送去楚家。
楚寒收到林依依的礼物时,楚恒正在旁边,不由得夸道:“未来弟妹真是个妙人,连这小小书签都做得格外特别,这花朵像长在签子上的一样,栩栩如生,好生精美。”
“大哥若喜欢,送你几个如何?”楚寒一脸是笑问。
楚恒摆手,“不可,这是林家姑娘送你的,我这个做大伯的可不敢拿,你且好生收着,这是人家姑娘的心意,好物易得,真心难求,二弟可得好好珍惜。”
“谨记大哥教诲。”楚寒拱手一揖。
兄弟二人爽朗的大笑起来,气氛无比融洽。
相对于兄弟二人的愉悦心情,赵如月就不同了,明明她都这般败坏了林依依的名声,楚家还不打算退婚,简直气死她了,既然这招不行,那就换一招。
看来下手太轻不能把林依依怎么样,那就来个狠的。
“赵姐姐今日怎么有空约妹妹喝茶?”茶楼的雅间里,陆瑾心看着面前的赵如月笑问。
赵如月给她倒了杯茶,笑道:“自我嫁人后,我们姐妹就再没有出来喝茶聊天了,这不我怕生分了,所以找你出来熟络熟络感情吗?”
陆瑾心接过茶喝了一口,“姐姐贵人事忙,总算想起妹妹了。”
“妹妹瞧着清减了不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赵如月打量她一番,故意问。
陆瑾心道:“姐姐三年前嫁入吏部尚书府,成为大少夫人,夫家疼爱,日子过得万般舒心,可把妹妹羡慕坏了,要是妹妹也有姐姐的福气,能嫁如这般好的人家,妹妹可就不愁了。”
“妹妹还在为婚事烦心?”赵如月明知故问。
陆瑾心是工部左侍郎的嫡女,但去年工部尚书致仕,她父亲就升任了工部尚书一职。
早年,陆瑾心与工部右侍郎胡卫的嫡次子胡鹏定了亲,陆瑾心的父亲升职后,陆家觉得胡家配不上陆家,有意取消婚约,但又怕别人说他们势力,就一直拖着婚事不办,以图让胡家先提出退婚,可胡家不打算退婚,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陆家很着急,眼看陆瑾心年龄大了,要是再不取消婚事另寻一门亲事,怕是以后难以再寻到好的亲事,因此陆家恨透了胡家,但也没法子,谁让他们理亏呢?
赵如月来找陆瑾心,就是想说动陆瑾心嫁给楚寒,从而让陆瑾心出手对付林依依。
她想借刀杀人。
陆瑾心点点头,“可不是,胡家死活不肯退婚,都要把我拖成老姑娘了,你说气不气人?”
“既然他不肯退,那就想办法让他们退呗。”赵如月故装随意道。
陆瑾心却钻了心,“姐姐的意思是?”
赵如月却没再继续说下去,转了话题道:“我家二弟与妹妹真是同病相怜,我二弟考中了状元,却要取一个灾星,真真是委屈了我二弟,要是我二弟能娶一个像妹妹这般家世好,长相好,又人品好的姑娘做妻子,我们一家子一定会高兴坏了。”
陆瑾心闻言心中一个激灵,对啊,楚家二少爷也还没成亲,以她现在的身份,只有楚家二少爷能配得上,要是她能嫁到楚家那样好的人家,她就风光了。
“只可惜那林家像个赖皮膏药一般粘着我家,我家那样的人家,如何能做出毁婚的事,只能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我二弟那般出色的少年郎,却要娶林家女那个克星,真真是老天不公。”赵如月继续哀叹道。
陆瑾心暗暗捏了拳,心中盘算起来。
赵如月见好就收,慢慢品着茶,嘴角噙着一抹笑。
陆瑾心回到家,立即将赵如月找她的事和母亲钱氏说了,钱氏以为是楚家相中了女儿,想娉为儿媳妇,但又因着林家的婚事不好作恶人,让陆家来出手。
钱氏当然对楚家和楚寒一万个满意,母女俩决定图谋一番,甩掉胡家与楚家结亲,于是,她们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这个计策一旦成功,不但陆家甩掉了胡家,楚家也能甩掉林家,楚陆两家便能顺利的成为儿女亲家,皆大欢喜。
“我和你父亲瞧着没有什么需要添补的了,这是你的聘礼,应当你过过目。”
林依依便接过礼单看了一遍,道:“母亲所言甚是,女儿也觉得聘礼很是厚重,不必再添补,倒是如此厚礼,女儿怕是当不起,不如让父亲母亲替女儿删减一些。”
夫家看重她,她也应当有分寸,不可恃宠而娇,惹人生厌。
“我和你父亲也正有此意。”周氏道。
母女俩便拿着礼单删减了一些贵重之物,又在陪嫁的单子上多添了些银钱庄子,以示礼尚往来的情份。
“母亲,您找我?”楚寒刚和楚恒一起从翰林院回来,就被康氏的贴身丫头请到了屋里。
康氏笑着朝他招手,“寒儿,过来,母亲有事跟你说。”
楚寒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母亲,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看看这个。”康氏将一份礼单递过去。
楚寒接过一看,笑道:“这不是给林家的聘礼单子吗?这事但凭母亲做主就是了,孩儿相信母亲不会委屈了依依。”
康氏为人公正,当初赵如月有多少聘礼,就会给林家多少聘礼,他很放心,他也做了打算,会学着楚恒暗中添补一些自己的私房,不让林依依差了赵如月去。
“你跟你大哥真是一样的性子,自己的事不上心,都来累着我这个做母亲的。”康氏嗔道。
楚寒笑了,“我和大哥都信得过母亲。”
“唉,谁让我没闺女呢?生来就是操心的命。”虽这样说,康氏脸上却是得意之色。
楚寒也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实则她心里不知道多美,京都谁人不羡慕她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
康氏拿过单子道:“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林家删减了单子上不少贵重聘礼,这林家姑娘是个会体贴人的,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也是咱们楚家的福气。”
楚寒这才注意到单子上有删减,笑意更浓了,“母亲所言甚是,能娶到依依是我的福气。”
“我和你父亲的意思是,就算林家删减了礼单咱们仍是照原来的聘礼去下聘,一来,这聘礼与你大哥当年成亲时一般重,没理由二儿媳妇的聘礼要差过大儿媳妇的,得一碗水端平了,免得让人说了闲话去,二来,林家厚道,我们更不能失了礼数,委屈了林家姑娘。”
楚寒点头,“父亲母亲考虑周到,儿子觉得甚好。”
“但私下里,你可以多给林家姑娘添补一些,以示你对林家姑娘的看中,也让林家知道不管林家姑娘年岁如何,我们楚家都从未有嫌弃之心。”康氏再道。
让林家知道楚家厚道,也好放心将女儿嫁过来。
“儿子明白,儿子替依依多谢父亲母亲厚爱。”
“哪里的话,等林家姑娘进了门,我就有两个女儿了,对自已的女儿好不是应当的吗?”康氏摇了摇头。
楚寒暗叹,原主的父母真的是难得一见的良善之人,这样端正的人品教出来的孩子岂有不人品好的,楚恒能心底善良,离不二他们的良好教育,当然也有从娘胎里带来的余氏的好品性。
唯一可惜的是赵如月那颗老鼠屎,怕是不会消停,他和林依依的婚事应该不会太顺利。
不过无妨,他正等着拿赵如月的小辫子呢。
另一边,楚恒回到院子,见赵如月又在生气,他忙碌了一天,很是疲累了但还是强撑着精力问道:“如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赵如月像个炮仗一样,对着丈夫就开炸了。
楚恒一头雾水,以为她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耐着性子哄道:“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和你吵架。”
“谁说那日的事了?”赵如月瞪他。
楚恒问:“那是何事?”他一大早就出门去翰林院了,才刚回来,什么也没做,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赵如月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林家的聘礼单子你瞧见了没?”
“没瞧见,但听母亲说好像与当初给你的聘礼是相等的。”楚恒道。
难道妻子是因为这事生气?
赵如月更气了,“林依依那个克星凭什么跟我的聘礼一样多?父亲母亲这么抬举她,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如月,你怎么能这么想?父亲母亲一碗水端平,很公平。”楚恒无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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