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第一个站了出来,语气焦急,急吼吼的开口解释道:“村长,我真的只是路过,我什么都没做啊!”
张富贵的一句路过,引得张东升脸色一沉,他蹙眉不悦的看着张富贵,反驳道:“路过?那你不得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在那个时间路过那里吗?”
一句话,让张富贵脸色难看,这个小子,在这个时候呛自己一口,明显就是想要将罪责推在自己的身上。
于是他立刻开口解释道:“村长,我是给我父亲去诊所取药了,这一点,诊所的香秀可以作证。”
村长立刻喊了一声:“香秀呢,出来解释解释!”
一个穿着碎花衣裙的女孩儿,灰头土脸的站了起来,刚才她也在救火,所以造的十分狼狈。
她起身之后,立刻开口解释道:“村长,张富贵说的没错,他确实是来给他父亲取药的,我可以证明他没有说谎,可是……”
“可是什么?”
村长面色严肃,紧盯着香秀问道:“香秀,这件事儿,可是人命关天的,你可千万不能说假话!”
“我们必须要尽快将这个罪犯给找出来,否则的话,将会极大的威胁到我们村子的安全。”
面
对村长的威压,香秀立刻点了点头,着急忙慌的开口说道:“村长,您相信我,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属实的!”
“只是,我不敢保证,张富贵究竟是来我这里取走药之前放的火,还是他走了之后,所以我不敢多说太多!”
“什么?”
张富贵一听,顿时怒了,指着香秀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货,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火根本就不是我放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声怒吼,吓得香秀浑身一抖,顿时躲在村长的身后,不敢说话了。
“我看啊,你们不必争吵了,现在有一个最值得怀疑的对象,你们视若无睹,反倒是开始审问我们村子里的自己人了是不是?”
张东升冷笑一声,淡淡看向楚天海,冷声呵斥道:“寨子爆炸着火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楚天海神色一楞,紧接着缓缓开口,语气严肃的说道:“我当时是去村长的村干事身边取药材了,村干事可以给我作证。”
“村干事?老刘,老刘呢?”
村长立刻又喊来了老刘,老六立刻在前面站定,无奈道:“我确实是答应给他药材了,可是药材今天才采摘回来,我还没
和他约时间啊!”
一句话,顿时将楚天海给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之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楚天海的身上,怀疑他就是那个纵火的凶手。
楚天海一脸震惊,他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你们竟然怀疑我,刚才是我奋力救火,救了不少人!”
张东升立刻一拍桌子,恼怒呵斥道:“不是你放的火,你为什么这么卖力救人,还不是为了洗脱你纵火犯的嫌疑吗?”
一番话,顿时彻底让楚天海心凉了,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沈天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出来帮楚天海说话。
“各位,我知道你们都很想尽快抓住这个纵火犯,可是我们应该理清楚思路,不一定是出现在寨子门口的人,就是有嫌疑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富贵和张东升二人,蹙眉诧异的看着沈天明,不知道他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首先,我们要理清楚,那个人为什么要纵火,偷取虎胆,偷取药材,很显然他是为了救人,是吗?”
沈天明一字一句,确实是给不少人提了个醒,张富贵立刻指着沈天明,一副人赃并获的样子。
“我就说,肯定是你们,现在不打自招了吧,你就是为了偷取药材,治疗你带过来的那个女人!”
“明镜萱已经被村子里面的那位中年男子给治好了,试问我偷取虎胆,还有什么用呢?”
当时中年男子已经给明镜萱解毒了,她只要再休息几天,就可以痊愈。
如今张富贵和张东升二人,一个劲儿的攀咬,说是他的问题,很显然有逃脱罪责的嫌疑。
果然,听完沈天明说的话,二人又不乐意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打算带回去,用作别的药?你不是会医术么,怎么会不知道虎胆的珍贵?”
张东升面色严肃,死死盯着沈天明,似乎是笃定了,他就是纵火犯,就是凶手。
“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听说过虎胆,我也是来到你们村子之后,才知道这个东西的。”
沈天明一字一句,调理清新道:“现在你们说,虎胆是你们镇子里的镇村之宝,想必若是极为珍贵的宝物,自然是要好好留存了。”
“既然是你们村子里面,十分稀有的宝贝,那么怎么会轻易被一个外人知道放在哪里,长什么样子呢?”
“知道镇村之宝在哪里的人,必定是十分
熟悉这条路线的人,我想村长,您应该有怀疑的对象了吧?”
沈天明回头,看向村长,微笑着反问道。
村长的心中一紧,目光立刻看向张富贵和张东升二人,心中五味杂陈。
二人神色顿时一慌,急急忙忙开口解释道:“村长!您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外来人员给欺骗了啊,他说这话,就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
“住口!”
村长厉喝一声,面色阴沉的看向二人,冷声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嫌疑也很大!”
“我记得前几日,听说有人打听虎胆入药的方法,还有人研究虎胆能卖多少钱,我本以为你们是想要去找一些,贡献给村子!”
“可是现在,我觉得你们的嫌疑更大了!”
村长的话,彻底让二人慌了,他们紧张的互相看了一眼,紧接着惊慌无比开口道:“村长,您可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啊,他……”
“沈天明和楚天海他们二人,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药草的,这几日我一直派人在跟着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僭越!”
“就连那个小丫头生病,也是中年男子去治的,他们的一切行动轨迹,都是清晰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