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天明集团大厦!
“最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整个天明集团内部财务好像出了什么乱子一样?”
千劫坐在沙发上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一旁的白剑更是摊了摊手:“集团的财务一向不经过咱们的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咱们也无法掌控!”
此刻办公室里倒是做了不少的人,可是对于财务关心的,似乎就只剩下了千劫。
玉天心甚至在找金刚烁翻着花绳,对于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关心。
看样子,没了沈天明,还真就没办法把这些人全都给集中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神都艳突然间抱着一大堆资料,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实验室的那些结果,你们有人调动吗?”
这个问题瞬间就让在场的人有些诧异。
“我们没事干要那些实验结果干什么?再说了,这些事情不一直都是商务部在那里协调吗?”
……
神都艳顿时皱起了眉头:“奇怪,最近总是有人把天明集团的一些实验结果和报告全都给调了出去,甚至还将天明集团大部分的科研股份也进行了协调!”
“没关系,商务部的直接领导人应该是
沈天明的母亲吧!有她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谁会坑自己的儿子?”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门外突然急匆匆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今天晚上八点的时候有一个新闻发布会,明总希望各位能够全部出席!”
那个女人仅仅就是交代了一下,随后便将一堆请柬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过身匆匆离去。
众人感到非常的奇怪,平时他们这些人可都不会被邀请参加什么明面上的舞会。
除非是负责沈天明或者是一些重要高层的安保工作,才会一起跟着去。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明镜亦居然直接给他们下达了请柬,这就让所有的人疑惑不已。
不过众人也没有多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酒会上好好耍一耍。
到了晚上,帝都唯一的一家七星级酒店早就已经人满为患。
不仅仅是天明集团各大分部的负责人全都被集中在了一起,就连夏泽这样的老前辈都在其中。
甚至就算是彦清子,这样已经处于半隐退的人也被请到了这里。
明镜亦此刻站在高台之上,手上拿着一份演讲稿,双眼之中满是霸道之色。
“想必大家对
于天明集团所有的经济状况早就已经了解了,现在整个集团所有的一切全都合并在了一起!所以作为一家极具综合性的公司,我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董事会来进行监管!”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是炸开了锅。
对于他们来说,整个天明集团最高的领导人一直都是沈天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天明早就已经成为他们的灵魂。
毕竟在几次危难时刻,都是沈天明以一己之力帮助他们一同度过。
公司原本所拥有的高层董事基本上都是不管事的闲职,他们各司其职倒也互不相干。
而且明镜亦一直在暗中帮助天明集团,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现在突然间摆到明面上道的确是让人感到有些疑惑。
最重要的是她还把所有的高层全都集中起来,来开一场这样的会,这当中可谓是疑点重重。
就在这个时候,明镜亦不知为何,突然间拿出了一份名单放在了大屏幕上。
“从今天开始,这些人将会组成天明集团的核心高层,这高层一般情况下不会启动,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会进行一些紧急措施!”
这可是让在场的人一头雾
水。
当初沈天明离开的时候所定下来的方针,一直都是平稳发展四个字。
谁都不清楚明镜亦口中所说的特殊情况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千劫等人相互张望了一下,都是感觉这其中似乎是有什么猫腻。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场晚会结束,他们一行人便上了附近的一辆专用房车。
玉天心此时此刻眉头紧锁:“这不对呀,我怎么感觉明镜亦想要从自己亲生儿子手中把权力给夺过来!”
一旁的白剑也是皱起了眉头:“虽说他们是亲生母子,可是明家的势力一直都是处于暗处,现在怎么突然间被拿到了明处?难道他们就不怕帝都沈家突然发难吗?”
众人不由得摊了摊手也是有着这样的疑惑。
不过明镜亦原本就有天明集团的总揽大权,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陈东升赶忙打开了门。
只见夏婷婷推着彦清子地轮椅急匆匆的上了车。
“你们大家都在呀!你们不觉得今天的事情非常奇怪吗?”
夏婷婷看起来也有些急切,好像是急于弄清楚这其中
的缘由。
谁知道在场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彦清子更是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我总是感觉,天明突然离开,似乎是一场阴谋!好像就是为了把他支走,然后完成权力的交叠。”
一直都是憨厚无比的金刚烁嘿嘿笑着:“说到底,人家都是亲生母子,咱们怎么怀疑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众人再度陷入了沉默当中。
说实话,他们这么多人突然集中在这里,已经是不合乎规矩,现在又在这里议论人家母子,确实有点不合适。
角落里的神都艳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了身子:“要不咱们还是想办法联系一下天明!看看他怎么说?”
“没用的,我手下的人早就已经联络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就是没有丝毫的回应,甚至连特定的卫星通信系统都无法给出确切的答复!”
陈东升此刻也是郁闷到了极致,说实话,他手底下的那些卫星通讯设备已经达到了世界最先进的程度。
可就算是这样先进的设备,都无法在这种紧急的状况下联系到沈天明。
一时间,整个房车之内突然间陷入了一种极其微妙的状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