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江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院的时候,小辛月已经说的熟熟的了,苏越坐在床边玩电脑。
“臭小子,刚刚有没有人来过?”弋江压低声音小声的问。
苏越朝他摆头:“没有,一个人也没有来过。”
这就怪了,他不在,这么好的机会,乾安居然一点动作也没有。
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他不动手,除非他还有什么后招。
苏越看他陷入沉思不禁有些好奇:“你怎么了,在担心什么啊。”
弋江回过神来,手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也许是他自己多心了吧:“没事,你先睡觉吧,我来守夜就行了。”
苏越看了眼电脑上面的时间,凌晨两点多:“那我先睡一个小时,等会你叫我起来,然后你再睡觉,轮流守。”
弋江微微皱眉,不耐烦的让他快点睡:“哎呀,你怎么那么啰嗦,快睡觉吧你,小孩子家家的。”
苏越收起电脑,微微站起身,把椅子跟妹妹的床移近了一点,然后抓着妹妹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弋江坐在一边,想他没有想明白的事情,如果不是乾安那又会是谁,可是不可能不是他。
他们在这里没有什么仇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只有乾安有那个
动机。
也许只是现在没有动静,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多点防备,总是没有错的。
弋江往窗外看去,街道上面已经没有人,只有几部车零零散散的在路上面开,偶尔有几个喝醉的人骂骂咧咧的在路灯下面走。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可是谁知道在这黑暗的夜里,潜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弋江的脸上,他把苏越叫醒:“臭小子,你快点起来,去给你妹妹买点早饭,还有我们俩的早饭。”
苏越的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努力睁开疲倦的眼睛:“我知道了。”
刚刚醒来的缘故,他整个人都还没有彻底的从梦中清醒过来,眼睛快速而又用力的眨啊眨的。
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微微有些酸涩,他打了一个哈欠,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他简单的去洗手间里面洗了把脸,漱了个口,然后拿上手机去买早餐。
他走没多久,小辛月就自己醒过来了,弋江关心的问:“早上好,爷爷的辛月今天怎么样啊。”
小辛月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看他:“弋江爷爷,早上好,我今天好多了呢,应该可以出院了吧。”
弋江的手附上小辛月
的额头,晚上的时候量过两回,都正常,早上的这遍也没有很热的架势。
“我们说不行,得人家医生说了才算数,等医生上班来给你看过以后,说你能出院了,我们就出院。”
他还是怕万一没好全,到时候发作起来小辛月又难受的不行。
小辛月左右鼓了鼓脸颊:“好吧。”
弋江爷爷和哥哥守了她这么久,应该都很累了,她要是没事,他们就能回去睡个好觉了。
苏越把早餐买回来,床上没了小辛月的身影,连弋江也不在了。
苏越把东西放下,着急的喊了起来:“妹妹,妹妹,你在哪。”
小辛月在洗漱间里面刷牙,听见哥哥叫自己,差点没把牙膏沫给咽下去。
她把嘴里满嘴的牙膏沫给吐掉,漱了口:“哥哥,我在卫生间里面。”
苏越听到她的声音,吐了一口气,坐下把买回来的早餐放到吃饭的小桌子上面。
小辛月整理好以后,出来:“哥哥,你去买了什么早餐呀。”
“买了你爱吃的。”苏越把小辛月爱吃的红枣粥递给她:“小心点吃,刚刚出锅的,有点烫。”
小辛月舀起一勺吹冷往嘴里塞:“好喝,谢谢哥哥。”
苏越在病房里扫视
了一遍:“弋江爷爷去哪里了?”
他怎么能让妹妹一个人在病房里面,也不怕她出什么事。
小辛月把嘴里的粥咽下去才开口说:“是我让爷爷是去看医生上没上班,他们要是上班了,给我做了检查,没事了我们就回去。”
行吧,他端起自己的那份早餐和妹妹一起吃了起来。
弋江把医生带回来,给小辛月做了检查,他把笔插衣兜里面:“恢复的不错,没什么事了,回去多喝热水,多注意休息就行了。”
小辛月甜甜的跟他说了一声谢谢:“医生叔叔慢走。”
小辛月把弋江的那份粥递给他:“爷爷,快喝,喝完我们就回去了。”
弋江笑着接了过来:“你在医院待不住了,这么想着要回去。”
“对呀,我超想回去的。”
“回去也好,省得乾安在这里做什么幺蛾子。”
等他们回了宾馆,乾安应该就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吧。
小辛月猛地一抬头,那个疯批也在医院里面吗:“弋江爷爷,那个乾安也在医院里面吗,他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事。”
弋江把自己被支出去的事情跟她说了。
这不就是在耍他们吗,把他们当傻子啊。
小辛月生
气的说:“弋江爷爷,他是不是故意的,想吓唬我们,逗我们玩啊。”
弋江爷爷因为这个守了她一晚没睡,乾安真是害人不浅,神经病头头。
“我也觉得,他是故意想让我们紧张起来,让我们精疲力尽,然后他躲在背后偷笑。”弋江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相了,乾安那个傻鸟,尽不做好事。
苏越也骂了起来:“他就是个疯子,迟早有一天要他好看。”
惦记他妹妹,想拿他妹妹做实验,想得美。
几个人一边吃早餐,一边骂那个神经病乾安。
而被骂的那个主人公,现在正被人绑在椅子上面,对面站着的人是章茗。
乾安对她破口大骂,脸上的一角还在渗血,神色狰狞:“你个疯女人,你想干什么,还敢绑架我,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们李家破产,让你们以后全都喝西北风去。”
章茗冷呵一声:“救你,还让我喝西北风,你先担心你自己吧,能从这里活着出去再跟我说这话吧。”
乾安看章茗又拿起了沾盐水的鞭子,瞳孔扩大,在凳子上面扭动,想要逃开:“你不要乱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白家的人,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汗毛,白家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