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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八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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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小天使,恭喜你穿越啦,补全订阅比例即可穿越回原时空~话音刚落,就有三个小炮仗似的小身影飞快地跑了出来,冲向各自的家长。

接住自家孩子,这三人个子最高的一个站了出来,对这个稍大点儿的孩子点了点头,然后说:“辛苦珏哥儿了,这几个小皮猴我们就接走了,代我们向沈秀才问个好。”

珏哥儿人不大,倒是颇为懂礼,闻言便应声道:“几位叔伯们放心,小子一定把话带给我爹。”

等到有人接的孩子都被接走了,没人接的也由大点儿的孩子领着回家了,珏哥儿这才转身回了院里,顺道把门也关上了。

刚掀开帘子,就听见他爹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皮猴们都走了?”

“是,秋生他阿爹还托我向您问好呢。”

不远处靠窗的罗汉塌上侧卧着的男子闻言,撸猫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只是打了个哈欠,“知道了。”这才坐起身来,把怀中这只橘色的猫往前一递。

珏哥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见状便面露喜色,兴冲冲地往前几步接过了猫儿,仰头问道:“阿爹,狸奴今天能跟我睡吗?”

沈伯文摆了摆手,“你娘要是能同意,我没意见。”

说罢,也不管儿子顿时变得皱巴巴的小脸,便站起身来,抖了抖被他那不规整的坐姿压得有了几道褶皱的衣裳,对儿子说:“走吧,私塾散学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

父子俩刚进家门,一股扑鼻的香味就迎面而来,珏哥儿眼睛一亮,把狸奴放到地上,就往正房跑去,沈伯文见状便摇了摇头,也跟在儿子后面走着。

这猫是家里随便养着的,平日里它也不在家待着,到处打野寻食儿,不用操心,沈伯文看它溜了,也不去多管。

珏哥儿已经努力往前跑了,奈何他爹腿比他长多了,还是在正房门口追了上来。

刚掀了帘子进去,屋里头老太太就忙问道:“是不是我大孙子回来了?”

“奶!我回来啦!”

沈伯文最后还是让了儿子一手,摸了摸鼻子,让他先跑了进去。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他儿子是他们沈家的长孙,可比自己这个长子在阿娘这里受宠多了,老太太瞧见珏哥儿就高兴了。

至于他自己,慢悠悠地在后头进了屋子。

老爷子倒是最重视长子的,见他进来了,捋了捋胡子,问道:“今天私塾里可顺利?”

沈伯文找了个老爷子下首的位子坐下,闻言便认真了面色,“乡邻们的孩子都是极懂事的,对我这个先生也尊重,稍有些调皮好动,也是孩子本性,不碍事的。只是蒙童初学,这进度上是先慢后快的,现下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得抓得紧些。”

他这话是在理的,就连在一旁逗孙子的老太太也点头称是,“这话说的很是,你既然当了人家的先生,收了他们的束脩,就得好生教导孩子们才是。”

沈伯文出声应了。

见长子如今似是已经从乡试落第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老爷子有心问一问他准备什么时候继续考,但又有些问不出口,实在是他落第后那一场大病,把全家人都给吓到了。

欲言又止,还是算了。

沈伯文倒不是没看出来老爷子还有未尽之言,只是他现在也还在适应当中,若是还有旁的事,且不着急的话,还是等等再说吧。

没错,事实上,此沈伯文非彼沈伯文,而是一位穿越而来的现代之人。

沈伯文,一个普普通通的现代社畜,中学语文老师,工作稳定,朝九晚五说不上,毕竟他还是个班主任,还得跟跟早晚自习什么的,加班也是寻常,唯一的好处是头发依然□□,发际线稳健。年龄30,至今未婚。工作之余呢,爱好看看,偶尔自己动笔写点东西。

除了经常会面临家里人的催婚之外,过得不算太好,倒也不差。

所以他想不出自己穿越的原因,只是一觉睡醒,就变成了这个因为乡试落第,而大病一场的周朝长源县桃花村的一名秀才——沈伯文。

也从大龄未婚男青年,变成了已婚已育,有儿有女的古代人。

不震惊那是假的。

在借着原主养病的这段时间,他想不到可以回去的办法,也只能认清现实。也只能安慰自己,还好家里不只有他一个孩子,还有个小他一岁的弟弟,还能给父母留下一点慰藉。

毕竟他也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了,在认清现实后,就抱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观察起了自己周围的人和事来。

首先是自己所在的这个家庭。

沈家在桃花村里,也只是一户普通的农户人家,可能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原主之父,沈老爷子的见识了。在那个家中勉强能吃饱的时候,用大家长的权威一力把长子送出去读书科举,要知道沈家可是有三子三女,那么多张嘴要吃饭,压力可不小。

其次是原主本人。

原主与他同名同姓,也叫沈伯文,读书还算争气,一路过了县试,府试和院试,取得了生员资格,也就是俗称的秀才。

要知道,在乡下地方,出个秀才可不容易,完全可以说是一件大喜事了。

取得了秀才功名,也就是进入了士大夫阶层的最低门槛。遇公事可以禀见县令,有同本地父母官直接对话的资格,而且在见到县令等官员时无需下跪磕头;能够免除家中部分税赋和家中两个男丁的徭役;县衙不可对其用刑;;一年还有四两到六两银子的补贴;还有家中可以蓄婢,可以开设私塾等等。

这些待遇暂且不说,原主考上秀才之后,最大的好处便是让沈家从一户普通的农家,变成了耕读之家。也因此,给原主娶到了如今的妻子——周氏。

周氏是隔壁杏花村一个老童生的长女,长相柔美,性格温和,既会绣花认字,干起家务活儿来也是一把好手,当初也是十里八乡多家求娶的好姑娘。

若不是原主出息,考上了秀才,沈家又家风清白,父母和善,按照当时沈家的家境,还真不一定能娶到周氏。

周氏过门之后,便给原主生下了一儿一女,长子沈珏,女儿沈珠。

照理来说,一个秀才功名,在这种小地方已然够用了,但试问哪个读书人,心中没有一个金榜题名,东华门唱名的梦想呢?

于是原主又接着读书备考,结果却在乡试这一关折戟沉沙,连续考了好几次都落榜了。

说来也是原主缺了点儿运道,第一次乡试,做的文章不合考官的口味,而偏偏那位考官又是十分固执的人,执意将他的考卷黜落了;第二次乡试,原主的位置则是鼎鼎大名的臭号——也就是厕所旁边的位子,原主被熏得头昏脑涨,自然发挥不好;而第三次,也就是这次,乡试恰逢下雨,原主又不幸染上了风寒……

就在第三次乡试落榜之后,原主心力交瘁,风寒还没好,又大病一场,最终没挺过来,驾鹤西去了。

这具身体再一睁眼,芯儿却已经换成了来自现代的沈伯文。

说实话,一开始接收到原主的记忆,发现自己现今状况的沈伯文是有些担忧的,毕竟他生怕自己身上的异状,瞒不过原主的父母和枕边人,只能尽力按照记忆中模仿。

不过好在原主是这个农家里头唯一一个读书人,随着书越读越久,在家中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长年累月的在县城的书院中读书,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他一时半会儿露馅儿的风险比较小,实在不行,也能推说是因为乡试落第,大病一场之后带来的变化。

在那场大病逐渐好了之后,他又不免陷入了新一轮的纠结当中,若是继续回书院中读书,他接收到的原主所学的那些知识,也需要一定时间来消化,而那些同他朝夕相处的同窗,是不是会更容易看出他的不对劲之处,但若是继续长期待在家中,他自己也放不下心。

思来想去,才想到了一件原身本来打算要做的事——开私塾。

既能不用整天都与家人待在一处,又能有时间消化继承自原身的记忆与知识技能,两全其美不外如是。

沈伯文就很愉快地把这件事给继续了下去。

于是便出现了刚开始的那一幕。

跟老爷子没说几句话,外头进来个面容秀美,身量纤细的妇人,瞧见他也在旋即怔了怔,片刻后便问候道:“夫君回来了。”

这便是原身的妻子周氏了。

沈伯文冲她点了点头,“今日散学早,就带着珏哥儿先回来了。”

周氏笑了笑,随即对两位长辈道:“爹,娘,午饭做好了。”

几人便一块儿出了门。

沈家人太多,分坐了两个饭桌。

大房生了一儿一女,二房是两个儿子,三房成亲没多久,还没孩子,即便这样,这一大家子也有十几口子人了。

不过老人家就喜欢看自家人丁众多,热热闹闹的样子。

按理来说,乡下人家哪有这么大的讲究,没什么必要男女分席,可架不住沈老爷子规矩大,觉得自家已经出了个秀才公,不比之前,已经是耕读之家了,就得做出规矩样子来,不然长子那些同窗师长们若是哪天来他们家中做客,就丢了面子了。

家里人虽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但大家长的意思也不能违背,几年下来,倒也养成了分席而坐的习惯。

男丁这边最上首的就是沈老爷子,此时沈家的当家人,往下就是沈伯文并他的长子沈珏;对面是家中老二,沈伯文的二弟沈仲康并他两个儿子;沈伯文下首则是他三弟沈季常。

女眷那边由沈老太太坐在上首,下头便是她的小女儿沈苏,然后是大儿媳周氏带着女儿,二儿媳赵氏,还有三儿媳王氏。

待到沈老爷子和沈老太太动了筷子,其他人才陆续吃起来。

沈伯文夹了一筷子煎鱼就饭,满口鲜香,心里佩服至极。

要不怎么说周氏手艺好呢?在这个没有铁锅炒菜和缺少许多调味料的时代,她硬是想出了别的办法,化腐朽为神奇,把这些食材的味道做得超出沈伯文的预计。

正吃着呢,沈老太爷突然指着桌子上那碗滴了香油的蒸蛋羹对沈伯文说道:“这碗蛋羹给珏哥儿,是他奶特意让他娘给他做的。”

沈伯文听完就点了点头,对儿子说:“吃吧,回头别忘了去谢谢你奶。”

说罢还给儿子使了个眼色。

沈珏意会到了自家阿爹的意思,乖巧地应了,又歪了歪头,道:“谢谢阿爷,不过孙儿刚刚吃了炖肉,这碗蛋羹可能吃不完,要不然还是跟二弟三弟一块儿吃吧。”

老爷子哪里能看不出来这父子俩的眉眼官司,但到底是兄友弟恭的好事,就不戳穿他们了,轻哼了一声,点头应了。

得到了阿爷的回应,沈珏便高高兴兴地跟两个兄弟们分食这碗蛋羹去。

沈仲康也戳了戳自家两个傻小子,提醒他们谢谢大哥。

在一旁的沈季常倒是对这碗蛋羹没什么想法,他平时带着妻子住在镇上开的木匠店里,每半旬回一趟趟家,还没生孩子,倒也不至于眼馋侄儿这几个鸡蛋。

老太太疼大孙子,那碗蛋羹便是珏哥儿的,别的孙子孙女都没有,沈伯文也劝过了,但是老太太不答应,也就不好再多劝。

毕竟就算人的十根手指也各有长短,就算是圣人,也免不了多少有些偏心,老太太做的倒也不过分,并不是只给珏哥儿一个人鸡蛋吃而不给别的孙子孙女,每天早上这几个孩子都有一个水煮白蛋的。

只是中午这一碗蒸蛋,就只有珏哥儿有。

不过理解归理解,沈伯文也见的多了因不患寡而患不均引发的祸患,有很多事端便是因为分配不均而导致的,既然劝说不了老太太,也就只能从儿子这边解决了。

比如把这碗蛋羹跟几个兄弟们分食。

来到这个家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经过自己的观察,沈伯文发现自己这两个兄弟,老二心大,是个憨直的汉子,主要就是负责跟沈老爷子伺候家里的田地,老三平日里就在镇子上,经营木匠店,刚跟三弟妹成亲没多久,重心还在自己的小家上。

三兄弟之间关系倒是还不错,原主这个家里最出息的读书人,在兄弟之间也颇受信服。

父母在,无私产,如今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三家都没什么私房钱,赚了钱也得交到公中,让老太太保管着,包括沈伯文开私塾收的束脩,也是一样。

一家子刚吃完饭,沈老爷子给自己装了一袋旱烟,磕了磕,只拿在手里但没点上,叹了口气,对一屋子的人道:“今天里正来了一趟,说是官府要趁着还没落雪的时候修路,一家要出三个徭役。”

话音刚落,众人神色各异。

老二媳妇儿赵氏首先沉不住气了,率先开口,“爹,大哥是秀才,不用服徭役,咱们家应该还能再免两个男丁的徭役吧?”

一边说着,还用手悄悄捅了捅自家男人的胳膊,想让他说点儿什么来附和一下自己。

老二感觉到了,就也点了点头,对沈老爷子说:“是啊爹,那两个免徭役的名额就您老人家和三弟吧,我力气大,现在冬日里地上也没什么活儿,去出几天徭役也没啥。”

这个憨货!

赵氏一听他开口,就觉得不好。果然,听他说完就是一阵头晕,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了,一把按住自家男人,抢在老爷子前头又开了口:“爹,官府前头几次徭役要家里出人,都是我们家仲康去的,大哥是读书人,是秀才,这免徭役的好事也是靠他才有的,我就不多说了,可是三弟一样也是大好的年轻男人,怎么每次徭役都是他二哥去的呢?”

这话一出口,屋里头大家的脸色也都变了,尤其是老三沈季常的,瞬间变得通红。

沈伯文在心里笑了笑,这二弟妹说话倒有意思,虽然说着免徭役的好事是因为他自己才有的,但也点了出来,大房从来没去出过徭役的事实。周氏显然也听懂了,眼神复杂地往赵氏的方向看了过去。

大孙子小儿子,老人家的命根子,沈老太太最先动了火气,刚要说话,胳膊就被沈老爷子压了压,只好忍了下来,瞪着赵氏不说话。

赵氏自然是察觉到了的,虽然因为顶撞了长辈有点心虚,但她自己却是完全不后悔说了这番话的,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总不能因为他能干活,就每次都是他吃苦,别人享福,他性子好喜欢顶事,她可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性子,男人已经是这样了,她还不多为自己这个小家多打算,就等着被大房三房吃干抹净吧。

“都说完了?”

沈老爷子沉声问道。

屋里头没人敢应声。

“说完了就我说。”沈老爷子磕了磕手里的烟杆,“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我还不知道,原来你们心里藏了这么些怨气。”

“爹我没……”

一听这话,沈仲康忙反驳道。

“没说你,你给我收着。”沈老爷子瞪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自己的媳妇儿都管不住,继续道:“这次的徭役,老子本来就没打算让老二去,老三,这次你去。”

话音刚落,赵氏立马面露喜意。

沈季常通红的面色这还没消下去呢,闻言忙应了下来。

沈老太太又不乐意了,但不好在孩子们面前驳了老爷子的面子,只好忍了下来,打算回自己屋里再跟他说。

……

一席话说罢,几家人各回各家,且不说二房两口子之间还有的掰扯,沈季常和新娶没多久的媳妇儿王氏回了自己屋里,给丈夫倒了杯水,她就满脸委屈地开了口:“表哥,二嫂她那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咱们家占了他们多大的便宜似的,你在镇上给人家做木工赚的钱,大头都交到公中了,你一直想找铁匠去做一套新的工具都没能如愿,反而家里新买了一头牛,二哥和爹干活儿也轻省多了……”

“行了。”沈季常烦躁地打断了王氏的话,“不就是一次徭役吗,也就去几天的事儿,去了还有工钱拿,还管饭吃,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知道你们女人家都在计较什么。”

他刚七八岁的时候,就被沈老爷子做主送到了镇上的外公家学木匠活儿,娶的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舅家表妹王氏,从刚开始学艺就是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家里一次,跟常年在家中伺候田地的二哥相处的也就并不太多。

人跟人的关系都是处出来的,大哥在镇上读书,他跟大哥之间的感情就更加亲密。

说实话,二嫂今天那番话,着实有些过分,他从来没想着占二哥的便宜,自觉是受了大委屈。

洗漱歇下后,躺在床上许久,他都没能睡着。

同样没睡着的还有沈伯文。

嗯?

沈伯文仔细想了想,也没想起来原主到底托沈秋生他爹打听了什么事儿,记忆里好像模模糊糊有这么回事儿,但具体是什么,却是记不清了。

既然如此,沈伯文便点了点头,“行,那就过几天吧,我到时候过去。”

能让原主特意托亲戚打听的事,应当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还是需要看看的。

沈秋生得了准话便告辞离开了。

看他明明是个小孩子还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沈伯文也忍俊不禁,不由感叹现代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正在调皮捣蛋,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熊孩子,而古代同样年纪的小孩已经大部分都懂事,能帮着父母做事了。

……

还是跟往常一样的流程,珏哥儿负责把同窗们都带到大门口,等着他们的家长来接他们,沈伯文回了自个儿的屋子里,继续温书。

他的进度不算慢,已经温习完了四书中的两本。

不过拦在他科举路上的猛虎,可不只是内容这一项。

众所周知,八股文是明朝科举的主要形式,很多人都听说过八股文,包括沈伯文,甚至也知道它的危害性,比如始终只善于考试而不善于自由的创造性思维,比如禁锢了考生的思想,比如会培养出一大堆只会读书作文的书呆子等等。

但关于八股文具体是什么,就不甚清楚了。

沈伯文则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八股文,又称四书文、八比文、时艺、制艺、时文、制义、经义等,其基本写作形式的次序为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出题、中股、后股、束股、收结。其中的起股、中股、后股、束股这四部分又必须使用排比对偶而两两相对的双股行文,即起二股、中二股、后二股、束二股,共计八股文字组成。

作者有话要说:[1]遇雪尤清,经霜更艳——温瑞安《温柔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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