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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看到裙子上到处都是淤泥,心想莫不是有人不要了扔的。
真浪费。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把裙子摊开,嘿,别说还真好看。
冯绍杰看着那粉嫩嫩的裙子,脑海中浮现出赵漾的脸,要是小漾穿上多好看啊。
冯绍杰就这田埂边的流水把裙子上的淤泥洗干净了,然后飞快的往学校跑。
他已经在路上耽误太多时间了,可不能迟到了。
冯绍杰堪堪在上课铃响起的前一秒走进了教室,他嘿嘿嘿傻乎乎的对赵漾笑着,等第一节课结束。
裙子也干了。
冯绍杰献宝一样的把裙子递给赵漾,“小漾,这是我送你的裙子。”
“哇!”
同学们纷纷起哄。
赵漾红着脸不断摆手,不敢收,这可不像那些便宜的吃食,这裙子粉嫩嫩的,上面的牌子还是洋文,写着什么sisly,一定很贵。
看着大家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冯绍杰的虚荣心犯了,原本想说裙子是自己捡的现在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小漾,你拿着就是,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我存的压岁钱给你买的。”
说完,冯绍杰把两条漂亮的裙子霸气的往赵漾桌子上一扔,就直接回自己的座位了。
赵漾嘟着红红的嘴唇,手珍惜的摸着这两条漂亮的小裙子,上面的珠花漂亮极了,本来她是想还的,可是都摸到手上了一下又舍不得了。
楚湘看着赵漾就这么直接的收下了两条裙子,翻了个白眼继续做题。
还有几天又是一场考试,这一次她一定要赢赵漾!
很快又上课了,赵漾在中午的时候就换上了粉色的那条小裙子,赵漾本来就白,裙子又是赵老二精心挑选的,特别合身,一下衬托的赵漾仿佛小公主一样。
冯绍杰都看呆了,两只眼睛不断的冒着小桃心。
男人也围绕在赵漾身边不要钱的说着好听的话,赵漾感觉自己仿佛踩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下午放学,楚湘骑着自行车走了。
赵漾欢快的一路唱着歌回了家。
两个哥哥看见赵漾又发自肺腑的把她好好夸了一顿,赵漾美滋滋的等着爸爸回来。
到了深夜,赵老二才回来,他丢了做生意赚来的钱,家里有点拮据了,必须更努力的工作才能养得起老婆孩子。
他忙了一天,洗了手,正准备坐下来吃饭就看见赵漾穿着小裙子出来了。
赵漾在赵老二面前,甜滋滋的转了一圈,“爸,好看吗?。”
这种裙子这边根本没有卖的,是他在sz拿的货,卖的时候特意留下来的。
据说是hk那边的大品牌。
赵老二一眼就认出来,他急忙拉着赵漾问:“小漾,你的裙子哪里来的?”
“啊?”赵漾不明所以,但还是诚实的说道:“我同学给的啊。”
“那个同学?”
“小哥哥。”
小哥哥就是村长的儿子冯绍杰了。
这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的。
赵老二想不明白,难道是村长的儿子抢了他的东西?
不可能啊,村长家什么不缺啊?
难道村长是托朋友带的?
赵老二闷在心里闷了半天,拉着自己媳妇商量,赵老二是个老实人,自己媳妇是个软性子,两个人都没主意,只好把赵大媳妇请了过来。
赵大媳妇一听,一拍大腿,“咱们在这猜有什么用?走,去问村长。”
赵大媳妇拿了主意,赵老二就听她的。
赵老二牵着赵漾跟在赵大媳妇身后,抹黑来了村长家。
村长这时候正准备跟老婆办事,没想到门就被人敲响了。
打开一看。
楚律这个刺儿头的混混。
村长问道:“干啥?”
楚律拿出几分特意压到现在的文件说道:“工厂开设要章。”
好歹是公事。
而且工厂就开在村子不远处,能盘活村子里的经济,提高gdp,给他这个村长长业绩。
村长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让楚律进了门,认真的看起了文件。
刚看了没多久,门又响了。
村长怒火上头开门,“又是谁?”
门一开,他看见赵老二,赵漾,赵大媳妇,不耐烦的问道:“干什么?”
赵打媳妇一把把赵漾推到前面,“村长,你儿子说小漾身上的裙子是他存压岁钱买的,有这回事吗?”
“小孩子的事,你问我干什么?”
村长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忙着呢。”
“不行!”赵大媳妇蛮横的把身子挤了一半进门,不让村长关门,“村长,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家老二前不久报警被人抢了的东西里就有这条裙子,当时你带着人搜了好几家可什么都没找到。现在,这裙子出现在你儿子的手里,这事儿你要是不跟我们说个明白,我大哥就是被你儿子抢的!”
村长也是无语了,但是赵大媳妇的胡搅蛮缠,泼辣不讲理是出了名的。
要是真不如她的意了,她敢现在就把全村的人哭醒,栽赃他一个抢劫的罪名!
村长只好放开门,让三个人进来。
村长正准备去把冯绍杰叫起来问话就看见了一直等着的楚律,村长随便安抚了两句,去床上把自家小兔崽子扯着耳朵给扯醒了。
“你给我过来!”
村长把冯绍杰拉到院子里,指着一旁张着一双大大的无辜的眼睛说道:“我问你,赵漾身上的裙子哪儿来的?”
冯绍杰还没睡醒,有点懵,“怎么了?”
楚律兴致盎然的坐在一旁看戏,其实他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就是看戏。
村长一脚踹冯绍杰屁股上,不疼,但是很用劲儿,“赵漾身上的裙子哪儿来的?”
冯绍杰才在学校里放了大话说是自己压岁钱买的,现在当着自己喜欢女生的面怎么可能说出真相?
他梗着脖子说道:“我压岁钱买的。”
“你胡说!”赵大媳妇怒道:“这裙子是小漾的爸从省城带回来的,一条裙子好几十呢,你能有这么多压岁钱?”
此时,陈家。
一个年迈的老人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激动的看着陈靳新。
“你就是谦儿的儿子,我的孙子?”陈老太爷颤抖着手问道。
“爸,先问问清楚。”陈循之是陈谦之的弟弟,素来钦佩哥哥虚怀若谷之风,可是陈靳新一脸阴郁,仿佛天下所有人都欠了他,同时又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高雅君子的哥哥能生出这种孩子。
他又看了看旁边从他进门开始除了交代陈靳新的身世就只会哭,连被茶都不知道倒一杯的陈母,心里就愈发的不喜了。
“不用问就是他,他和谦儿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陈老太爷沉浸在自己的长子战场去世还留有遗骨的喜悦中,并没有留意其他的细节。
他拉着陈靳新说道:“小新,你去拿三炷香到院子里给你爸拜一拜,就说你现在要认祖归宗了。”
陈靳新眼睛火速将陈老太爷和陈循之扫了一遍,确定他们身上穿的价格不菲,这才点了点头,拿起三炷香走到了院子里。
陈靳新以为自己的算计很隐秘,可是陈循之什么人?
商场的老狐狸,什么人没见过,陈靳新眼睛一瞥,小心思就被看穿了。
瞬间,陈循之对陈靳新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陈靳新将三炷香举过头顶,说道:“爸……”
轰隆一声。
巨粗的闪电轰然落下。
陈家养猪的后院被闪电劈了,火噗的一声就爆了起来。
“我的猪!”陈母大喊,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可是过年的猪!
是她的命根子!
远远的看到陈家被闪电劈了的楚律:“……”
他哪儿知道这么巧,随便弹一弹都能弹到陈家?
果然没了女主的男主对天道而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大火熊熊燃烧,村民拎着水桶全去打水救火了。
这个季节,特别干燥,风又大,这火要是不灭,风一吹,家家户户都得遭殃。
赵老二离陈家近是最先到的,抬起水桶就要泼水,陈母一把推开他,“你滚,我们不用你假好心!”
赵老二愣在了原地。
陈靳新朝着他走过来,肩膀狠狠的撞了赵老二一下,迎上了挑水来的水牛叔,帮着灭火。
心胸狭隘,轻重不分。
陈循之从刚见面到现在对陈靳新就没好感,现在更是直接对陈靳新下了定性,心里更是发誓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入陈家,败坏陈家的家风。
陈循之借口火势太大,怕陈老爷子哮喘发作,强制性的把陈老爷子劝走了,当天夜里和陈老爷子聊了一整夜。
从第一面开始到后来上香,陈老爷子不以为意,直到谈到那惊天动地的一道闪电。
陈循之劝道:“爷爷,您不是个糊涂的人,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的找寻哥哥的骨血。可是爷爷,咱们陈家有家风,有家规。陈靳新这样的人,今天的样子您自己也是看了的,哥哥的在天之灵一定是不愿意这样的人当他儿子让您伤心的,否则,怎么就那么巧,天将闪电?爷爷,您可要想清楚啊!”
陈老爷子沉默了。
他白手起家打拼到今天不是个糊涂的人。
只是人老了,就念情了。
谦儿那么年轻,是被他推到战场上没得,他心里愧疚啊。
所以他想着不管这陈靳新什么样子,只要是谦儿的骨血,就带回陈家,好好弥补,严加教导总是能纠正他的性子的。
可是,这道闪电……
当时,陈靳新只叫了一声爸,闪电就劈下来了。
难道,真的是谦儿不愿意认这个儿子?
陈老爷子心里存了疑,于是让那个陈循之找个道士问问。
陈循之连夜就找了道士,那道士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几个拐弯抹角的询问就套出了陈循之的态度,顺着雇主的心思说话是他能顺风顺水混到今天的窍门,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那道士装神弄鬼做了一套法事指着写着陈靳新生辰的稻草人说道:“此子,天命煞星,克妻克子克父克母,实乃一大灾心啊!若是心怀善念倒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心怀不轨,势必遭受天噬。”
这道士这话本是留个余地,告诫陈循之他们只要心怀善念,一切有解,没把事儿给说死了。
没想到,误打误撞,撞对了。
陈老爷子和陈循之立刻想到陈靳新今日种种恶劣行径,一时伤心沉默了。
这时去村子里打听陈家和赵家恩怨的人也回来了,把陈靳新踹人落水,打人瘸腿,抢劫的事儿全都说了。
陈老爷子愕然半晌,长叹了一声。
也罢也罢。
儿孙自有儿孙命,他不管了。
虽说是不管了,但是好歹也是陈家的子孙,陈循之让人送去了一大笔钱,也算是给陈家母子俩尽了情分了。
陈母捧着钱,伏在桌子又哭了好久,哆嗦着手把钱送到了赵家。
当初陈靳新抢劫要还赵老二的钱还没还完呢。
钱送了一半给了赵老二家,陈家又重新找人起房子,买猪仔,这钱就没剩下多少了。
陈靳新面无表情的站在空荡荡的烧焦的房子面前,眼神浑浊无光,为什么?
那家人明明那么有钱,明明看着是来认他的!
为什么一道闪电就改主意了?
为什么!
陈靳新再度陷入了癫狂,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人生的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没了。
那么,以后他该怎么办?
“陈哥哥,我走不动了,我们歇一歇好不好?”
赵漾撅着嘴,小手不断的捶着腿。
陈靳新看了看太阳,快中午了,他们还没有什么收获,心急如焚,“小漾,再坚持坚持好不好?”
“可是我真的走不动了。”
“再坚持一下,等下山了,我给你蒸茼蒿馍馍吃好不好?”
“好吧。”
赵漾怏怏的站了起来,刚要转身拍身上的灰,这一转身说不定就看见了老山参,楚律立刻冲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赵漾原来做的位置上,荤话张口就来,“果然,赵妹妹坐过的地方都比别的地方软。”
恶心!
赵漾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字,立刻小步快跑到陈靳新的身后,躲了起来。
陈靳新也是脸色很难看,这楚律是狗皮膏药吗?怎么甩都甩不掉!
“别理他!”
陈靳新哼了一句,也懒得和楚律逞口舌之快,楚律这个人地痞流氓一个,满嘴歪门邪道。
楚律单手撑着下巴,眼底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现在赵漾在他眼里可不只是赵漾而是那亮闪闪的大金子。
要是多撸几次羊毛他能发财。
很快,楚律跟在赵漾的身后抢走了不少好宝贝,什么宋朝的钱币,什么百年的灵芝,楚律都有种打游戏划水捡装备的错觉了。
终于,太阳渐隐在层云之中了。
楚律的背篓也满了,决定暂时放过他们了。
毕竟,羊毛撸多了,羊也会不产毛的,要将养。
楚律硕果满满的走了,可是赵漾和陈靳新还是两手空空。
这下别说赵漾,连陈靳新都累了,两个人心灰意冷的瘫坐在地上,陈靳新深深的看着赵漾,试探性的问道:“小漾,你真的找不到什么宝贝吗?”
赵漾颓然的摇头。
陈靳新不由得十分失望,为什么以前赵漾进山都运气爆棚,怎么偏偏今天一无所获?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他带着赵漾进山是抱着最大的希望的,没想到却迎来了最深的绝望。
陈靳新不由得在心里对赵漾产生了埋怨。
好好地一身运气早不失灵,晚不失灵,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失灵?
该不会是她不尽心吧?
心里想着,陈靳新就问了出来,“小漾,你好好找了吗?”
“我找了啊。”赵漾歪着头,不解的看着陈靳新,“陈哥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陈靳新垂眸,挡住眼底的失望,站了起来,没有和过去一样温柔贴心的伸出手去拉赵漾,只是平静的说道:“走吧,我们再找一找,实在找不到就下山吧。”
“好吧。”
赵漾慢慢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突然眼前一亮,兴奋的又蹦又跳,“陈哥哥,你快来看呀,这里有一只人参!”
白白胖胖的人参,水灵灵活生生的,跟个小人似的,品相相当不错。
只是整个个头小了点,不过看着也是很值钱的。
陈靳新心头一喜,赶紧小心的用手把土挖开,美滋滋的用布帕子千小心万小心的将小人参包了起来,放进背篓里,再装了些野草挡着,这才牵着赵漾下山。
山下,陈靳新蹲下来,拉着赵漾,又特意嘱咐道:“小漾,上次陈哥哥帮你教训宋痞子,得罪了他,要赔他两千块钱,陈哥哥家里用钱比较狠,这只山参卖了就不能分你钱了。今天的山参你就替陈哥哥保密好不好?等以后陈哥哥赚了钱再给你买好吃的。”
“放心,陈哥哥,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保密。”赵漾拍着胸脯保证,“陈哥哥都是为了我才让人敲诈的,我当然会帮陈哥哥。”
“傻丫头。”陈靳新宠溺的刮了刮她精致的小鼻子,牵着她的手,把赵漾送回了家,这才回自己的家。
而此时,楚律已经赶在太阳下山前蹭牛车来到了县城里的药铺把人参和灵芝卖了。
呵!
他运气真好,刚好又有一户城里的富贵人家得了病,正需要人参,楚律这颗年头老,品相好,真真是上品。
人家不差钱,直接开价就是五千,连人参带灵芝全要了。
楚律喜上眉梢,钱数了三遍放进了贴身的兜里,然后去买了半只鸡,五斤猪肉,又买了三盒雪花膏装在背篓里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烟囱正在冒烟,显然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
楚律把背篓放下来,拿出鸡和猪肉显摆的放在灶台上,“今天晚上我们吃肉。”
楚母炒菜的大勺子一扔,“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去村口赌钱去了?”
“娘,哪儿能啊。”楚律拉着楚母的手笑道:“我是去山上找好东西去了。”
“你能找到什么好东西?”楚湘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翻了个白眼。
什么上山找东西,还不是去玩儿去了。
她还不了解她那个废柴哥哥。
“灵芝,人参,是不是好东西?”楚律眉飞色舞的说着,赵雪梅惊讶的看着他,“真的吗?阿律好厉害。”
楚湘:“……”
她这个满口鬼话的哥哥也就只有大嫂那个大傻子才信了。
楚母也翻了个白眼,显然也不信。
楚律从兜里掏出一叠的钞票,“这里有三千,现在信了吧?”
三三三三……三千!
楚母和楚湘冲了过去,楚母一巴掌拍楚湘手上,不让她抢钱,自己把钱抓在了怀里,数了好几遍,“臭小子,什么三千,这里才两千多,剩下的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