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眨眼之间。
楚律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往前走了一步,肩膀那么轻轻的一抬,闪电就这么……弹走了。
此时,陈家。
一个年迈的老人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激动的看着陈靳新。
“你就是谦儿的儿子,我的孙子?”陈老太爷颤抖着手问道。
“爸,先问问清楚。”陈循之是陈谦之的弟弟,素来钦佩哥哥虚怀若谷之风,可是陈靳新一脸阴郁,仿佛天下所有人都欠了他,同时又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高雅君子的哥哥能生出这种孩子。
他又看了看旁边从他进门开始除了交代陈靳新的身世就只会哭,连被茶都不知道倒一杯的陈母,心里就愈发的不喜了。
“不用问就是他,他和谦儿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陈老太爷沉浸在自己的长子战场去世还留有遗骨的喜悦中,并没有留意其他的细节。
他拉着陈靳新说道:“小新,你去拿三炷香到院子里给你爸拜一拜,就说你现在要认祖归宗了。”
陈靳新眼睛火速将陈老太爷和陈循之扫了一遍,确定他们身上穿的价格不菲,这才点了点头,拿起三炷香走到了院子里。
陈靳新以为自己的算计很隐秘,可是陈循之什么人?
商场的老狐狸,什么人没见过,陈靳新眼睛一瞥,小心思就被看穿了。
瞬间,陈循之对陈靳新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陈靳新将三炷香举过头顶,说道:“爸……”
轰隆一声。
巨粗的闪电轰然落下。
陈家养猪的后院被闪电劈了,火噗的一声就爆了起来。
“我的猪!”陈母大喊,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可是过年的猪!
是她的命根子!
远远的看到陈家被闪电劈了的楚律:“……”
他哪儿知道这么巧,随便弹一弹都能弹到陈家?
果然没了女主的男主对天道而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大火熊熊燃烧,村民拎着水桶全去打水救火了。
这个季节,特别干燥,风又大,这火要是不灭,风一吹,家家户户都得遭殃。
赵老二离陈家近是最先到的,抬起水桶就要泼水,陈母
一把推开他,“你滚,我们不用你假好心!”
赵老二愣在了原地。
陈靳新朝着他走过来,肩膀狠狠的撞了赵老二一下,迎上了挑水来的水牛叔,帮着灭火。
心胸狭隘,轻重不分。
陈循之从刚见面到现在对陈靳新就没好感,现在更是直接对陈靳新下了定性,心里更是发誓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入陈家,败坏陈家的家风。
陈循之借口火势太大,怕陈老爷子哮喘发作,强制性的把陈老爷子劝走了,当天夜里和陈老爷子聊了一整夜。
从第一面开始到后来上香,陈老爷子不以为意,直到谈到那惊天动地的一道闪电。
陈循之劝道:“爷爷,您不是个糊涂的人,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的找寻哥哥的骨血。可是爷爷,咱们陈家有家风,有家规。陈靳新这样的人,今天的样子您自己也是看了的,哥哥的在天之灵一定是不愿意这样的人当他儿子让您伤心的,否则,怎么就那么巧,天将闪电?爷爷,您可要想清楚啊!”
陈老爷子沉默了。
他白手起家打拼到今天不是个糊涂的人。
只是人老了,就念情了。
谦儿那么年轻,是被他推到战场上没得,他心里愧疚啊。
所以他想着不管这陈靳新什么样子,只要是谦儿的骨血,就带回陈家,好好弥补,严加教导总是能纠正他的性子的。
可是,这道闪电……
当时,陈靳新只叫了一声爸,闪电就劈下来了。
难道,真的是谦儿不愿意认这个儿子?
陈老爷子心里存了疑,于是让那个陈循之找个道士问问。
陈循之连夜就找了道士,那道士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几个拐弯抹角的询问就套出了陈循之的态度,顺着雇主的心思说话是他能顺风顺水混到今天的窍门,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那道士装神弄鬼做了一套法事指着写着陈靳新生辰的稻草人说道:“此子,天命煞星,克妻克子克父克母,实乃一大灾心啊!若是心怀善念倒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心怀不轨,势必遭受天噬。”
这道士这话本是留个余地,告诫陈循之他们只要心怀善念,一切有解,没把事儿给说死了。
没想到,误打误撞,撞对了。
陈老爷子和陈循之立刻想到陈靳新今日种种恶劣行径,一时伤心沉默了。
这时去村子里打听陈家和赵家恩怨的人也回来了,把陈靳新踹人落水,打人瘸腿,抢劫的事儿全都说了。
陈老爷子愕然半晌,长叹了一声。
也罢也罢。
儿孙自有儿孙命,他不管了。
虽说是不管了,但是好歹也是陈家的子孙,陈循之让人送去了一大笔钱,也算是给陈家母子俩尽了情分了。
陈母捧着钱,伏在桌子又哭了好久,哆嗦着手把钱送到了赵家。
当初陈靳新抢劫要还赵老二的钱还没还完呢。
钱送了一半给了赵老二家,陈家又重新找人起房子,买猪仔,这钱就没剩下多少了。
陈靳新面无表情的站在空荡荡的烧焦的房子面前,眼神浑浊无光,为什么?
那家人明明那么有钱,明明看着是来认他的!
为什么一道闪电就改主意了?
为什么!
陈靳新再度陷入了癫狂,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人生的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没了。
那么,以后他该怎么办?:,,,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