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觉得夏冰雨是一个很特别,也特别有意思的女人,这让他愈发对夏冰雨的孩子更加好奇。
毕竟像夏冰雨这样身份的女人,竟然未婚先孕,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夏家竟然对此事不闻不问,而且依旧视夏冰雨为掌上明珠,全力培养她,根本没有不把她当成夏家的千金大小姐,这就有些奇怪了!
就在这时,翁天祥从4S店走出来,远远就看见坐在车里沉思的刘峰,连忙谄媚讨好的迎上前来。
“刘先生,您还在啊,我还以为您都走了呢!”
刘峰顿时冷哼一声,“你他妈这话什么意思?盼老子早点走,离开这个世间是吧?”
“不不不,刘先生您误会了,我就是……”
“好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刘峰直接冷声打断他的话,“怎么着,我没走你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很不爽?”
翁天祥立马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刘先生这话让在下惶恐,我怎么会失望呢?见到您,我比见到亲爹亲妈还开心呢!”
此刻,翁天祥脸上堆满着谄媚讨好的笑容,佝偻着腰杆,整个人表现的就如同卑贱的奴仆一样。
这一幕,要是被熟悉他的人看到,绝对会惊得眼珠子掉地上。
这还是威风
八面的永乐帮之主吗?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条贱狗!
“哟,没看出来啊,你这老家伙气量挺大呀,我让你女儿和狗一样从这汽车店爬出去,而且还要打断你外孙的双腿。”
“你竟然不恨我,而且还非常开心见到我,你这是违心的话,还是真话?”
翁天祥立马将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自然是真话,我怎么敢恨刘先生您呢!”
“再说了,刘先生您这种做法是在教育他们如何做人,是为他们好,我感谢您都来不及呢!”
刘峰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翁老头,你能有今天的声名地位,绝非偶然!”
翁天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立马谦虚讨好的一笑,“刘先生谬赞了,和你比起来,我连坨臭狗屎都不如!”
说完,话锋一转,“刘先生您接下来有空吗?我想请您吃顿便饭!”
“吃饭就算了。”刘峰挑眉淡笑,“有机会再约,我现在还有事要做。”
“好,那刘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如果有,您尽管吩咐,哪怕赴汤蹈火,在下也绝不推脱!”
翁天祥立马表忠诚,“还有陈小姐那边,若有什么用得到在下的地方,您可以随时找我!”
“你是个聪明人!”
不咸不淡的丢下这句话
,刘峰驱车离开。
看着骚红法拉利的尾灯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翁天祥喃喃自语,“以后还是低调一点好啊,不然哪天就会稀里糊涂的死去……”
连刘峰这样的大神都隐匿在中海,鬼知道中海还有什么恐怖的大佬。
“看来得找时间和陈依依好好谈谈,与她站在同一条战线,这样才能高枕无忧!”
翁天祥再次低声呢喃,他刚才就想和刘峰拉近关系,但很明显失败了。
这让翁天祥意识到,想要巴结上这位大佬,只能从陈依依身上找突破口。
尽管到现在翁天祥都不知道刘峰究竟是什么人,又拥有着何等身份背景。
但从种种事迹推断,他完全相信刘峰绝对是一尊恐怖无比的大神!
这样的人物,只能讨好,绝对不能交恶!
与此同时,刘峰正开着夏冰雨送给他的车,嚣张的炸街。
法拉利488可是豪华超跑,一脚油门,引擎声就如同猛虎咆哮一般,吸引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而路上的车辆更是下意识的拉开距离,进行避让。
刘峰察觉到这一切,立马兴奋的摸出香烟点燃,有一口没一口的猛抽着,同时有一脚没一脚的狠踩油门。
“奶奶的,开超跑抽华子,真特妈爽啊……”
“这回头率,
真特妈没谁了,爽啊……”
“真是爽他妈送爽回家,爽到家了……”
作为龙王殿之主,刘峰自然开过各种各样的车。
但因为身份的原因,刘峰在这之前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的开着拉风超跑,炸街炫耀。
也从未体会过一脚油门,就吸引来过往少女兴奋的目光,让来往车辆为之避让。
就在这时,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刘峰看都没看,掏出手机,立马滑下接听按键。
“哪位?”
“刘先生,我们见面好好谈谈吧!”
手机扬声器里传出的陌生男声,让刘峰不由一愣,“你是哪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有关世界之宝的事!”
“如果刘先生没时间不想见面,那我只能去找陈小姐谈一谈了!”
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充满威胁的话语,让刘峰眉头顿时紧皱而起。
“地点发我,别去找我老婆,否则老子弄死你!”
陈依依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方既然知道世界之宝,那就绝不是凡夫俗子!
“仙客来,三个六包房,等你!”
对方说完这话,直接就挂断了。
刘峰将手机撇在一旁,一脚地板油,直奔仙客来。
长话短说,来到仙客来停好车后,刘峰刚刚走入
,便有服务人员上前询问。
“立马带我去三个六包房!”
“您……您难道就是刘峰刘先生?!”
“是!”
“请您跟我来!”
服务员明显是受过吩咐的,问清楚刘峰的身份后,立马带着他来到三个六包房。
“刘先生,您请进!”
刘峰点了点头,有心想要一脚踹开房门,但最终还是伸手敲了敲。
几秒过后,房门打开一个,身材瘦小,但肌肉饱满,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刘峰视线中。
乍看之下,此人平平无奇,但那将衣服撑得鼓囊囊的肌肉,却非常引人注目,给人一种犹如豹子凶兽般的感觉!
“刘先生,您终于来了,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时!”
男子说完,错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峰轻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包房里坐着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子,没有点菜,宽大的饭桌上只放着一瓶白酒。
而这男子此刻正端着酒盅,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满脸陶醉悠闲,似乎在品酒。
以至于刘峰到来他都没有抬头,仿佛杯中的酒远比刘峰重要。
见状,刘峰顿时不爽了,刚想说点什么,男子突然开口。
“刘先生,你觉得各种酒类中,为什么偏偏白酒浓烈刺鼻,又让人爱不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