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服下万年果之后,表面上并无变化,脉象也跟之前差不多。
不过木桃夭和其他人都不急,就是贺家人比较紧张。
原野笑道:“也不必这样死死盯着。就算吃药也没那么快就显出药效。耐心等等吧。”
贺家人一听,就是这个理,便不再不错眼地盯着贺父了。
贺母对女婿说:“阿图,一会吃了饭你就去拿药,然后带阿喜先回家,她需要养胎,哈森也不能总放在老师家里。”
贺喜不同意:“阿妈,阿图一个人回去就行了,我留下来陪你们。又不用出去,我在这里也是一样养胎……对了阿图,你还没打电话告诉阿爸阿妈吧?”
那苏图一拍额头:“我忘了。这就打电话回去。”
贺欢:“阿姐,一会你和姐夫都回去吧,我会照顾好阿爸阿妈的。”
贺父点头:“阿喜,有你阿妈和阿欢留在这里就行了,其实你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若我有什么变化就让阿欢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木桃夭接道:“嫂子放心吧,即便无效,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坏。先观察两天,最迟后天也能回去了。”
贺喜:“反正也就两天,到时一起回去。”
贺父提醒道:“阿喜,你得吃药安胎,在酒店住不方便熬药。”
苏飞鸾笑着说:“药店倒是能熬药,但外面的气温那么低,一带出来就结冰了……还是回家更方便。”
连医生都这么说了,贺喜只能听从大家的意见。
等那苏图打完报喜电话,杨恪就接了杨瑞燃苏瑞煊放学回来,一行人下楼去餐厅吃饭。
饭后那苏图带着药方去平康药铺拿药,其他人都午休去了。
那苏图回来时,大家也刚睡醒。
苏飞鸾去医院上班,杨恪送孩子们上学。
木桃夭和帝无边,还有阮纹陪原野出去看雪景。
那苏图、贺喜夫妻打道回府。
成安诺与贺家人留在酒店注意着贺父的变化。
下午三点多,贺父说有点热。
成安诺替他把脉后高兴地对贺家人说:“万年果起作用了,正在修复内脏了!”
贺家三口人皆露出狂喜的表情。
“阿欢,快倒杯温水来给贺大叔喝,一会估计会发烧,但不会有热感的症状,从现在开始需要多喝水。”
他们这些健康人吃万年果的时候只是体温稍稍升高,有点小毛病的人吃了体温就会更高些,但也没达到发烧的地步。
贺父的五脏六腑全是严重问题,发高烧是肯定的。
贺欢赶紧去倒水给亲爹喝。
贺母:“成医生,那发烧要吃药吗?”
成安诺摇头:“不用,万年果最后会修正的,到时给贺叔多喝水就行。另外,准备几条毛巾冰着,用以高烧时降温。”
贺欢就出门去问酒店的服务员拿了几条毛巾。
到下午五点左右,贺父发烧。
木桃夭和帝无边、原野、阮纹回来时就见几人把脉的把脉,喂水的喂水,冷毛巾降温的降温,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成安诺:“师祖、小师叔,贺大叔高烧了。”
木桃夭和原野去把脉,结果十分乐观。
“等高烧过后再睡一觉就差不多了。”
原野点头笑道:“万年果当真活死人肉白骨!万能的那种!”昨天以前的贺父就跟死人差不多了。
“活死人”并不是说能救活已经死去的人,而是指无药可治必死无疑的人,贺父这样的就是典型的例子。
因为贺父,木桃夭和帝无边、原野等人今晚没有去苏飞鸾家里吃饭。
晚上,成安诺和贺欢在贺欢的房间守着贺父。
次日清晨,熬了一宿的成安诺和贺欢不仅不觉得累,还十分兴奋,因为贺父已经不烧了,连以前的关节炎什么的消失了。
木桃夭和原野等人洗漱后也过去贺欢的房间看病人。
贺父还在熟睡,就留了贺母在照顾,其他人去吃早餐,完了后贺欢带早餐上来给贺母。
贺父仍然在睡。
木桃夭:“贺大叔应该没那么快醒。安诺和阿欢都去休息吧,我和阿姨留在这里注意着。三哥,麻烦你和阮纹姐姐陪我师父出去转转。”
原野摆手:“我打算去平康医院看看,中午再回来。”
阮纹:“那我送大师父过去。”留帝小公子在这里陪他们的小酋长。
木桃夭点头。
各人忙各人的去后,木桃夭就与贺母守在房内。
差不多十一点钟,贺父才醒来。
木桃夭给他把脉后笑着点头道:“基本恢复了。今晚再观察一晚,若无意外,明天上午就可以回家。”
贺家老夫妻二人对木桃夭好话不停,并且表示要把家里现有的存款全部转给她当付医药费。
他们是一点都不心疼存了一辈子的积蓄在这一刻全部花完,因为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也就没了。
木桃夭让他们转到平康医院的公益账号里。
古医门有个公益账号,基金都用在孤寡老人和孤儿等这些特殊人群身上,每一笔划出的账目都明明白白地向市民公开。
贺家老夫妻俩对木桃夭的话自然没意见,并且决定以后有余钱了也时不时转一些进去。
他们是普通人,没有大钱,只是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