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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无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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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不分先后,长辈们最后商量决定就按照其父的排行来,宝玉之子排行六,取名贾苍,贾琮之子排行七,取名贾苒。洗三和满月都没办,只一家人关起门来简单庆祝了一番。

皇后赏赐了两个内务府精心打造的吉祥如意锁,圣上也赏赐了一波。

虽然没有大宴品客,贾家在京城中这份独特的荣耀也不知羡煞多少人。

自此,贾家四代中,男丁就有了七个,且以后还会逐渐增多。

人丁兴旺,似乎更能展露家族枝繁叶茂的勃勃生机,而伴随而来也是当家人各方面压力的增加。

贾政暗中算了一笔账,忍不住扶额长叹。

幸好这些年他赚的不少,底气足够,不然在不降低生活标准的情况下,这一茬一茬跟韭菜似的孩子,要拿什么来养呢?

树大分枝,人大分家,自古以来就流传的道理,就连如今仍因贾母健在而住在一起的贾家两房人,也是早就分了产的,否则一家子四代人都在一个锅里搅和,闹心的龌蹉事儿肯定少不了,长此以往势必会伤了彼此情分。

贾家两房早晚要分开,各房将来儿子们也会分家,继承自父辈的这份家业也只会越分越薄。

并不是每个后辈都懂得开源节流,擅长经营之道,日后等到孙子辈再分家,窘相已自然呈现,长此以往下去,只会渐渐呈现日落西山之态势。

再长远的贾政也顾忌不到,一辈管一辈,他尽力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在外任职十多年的王子腾终于调任回京,鉴于他这些年在地方上考评的优异表现,又是皇后的亲娘舅,圣上倒是大方了一回,封了王子腾京营指挥使一职。

还没等王子腾重新熟悉京城官场,在新职位上大展拳脚时,患病多年的王子腾之妻王史氏便撒手人寰,给王子腾回京后正待勃发的美好生活抹上了一抹晦暗。

贾政和王氏亲自前往王家祭奠,见到了人前张罗主事的二夫人,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操持着王史氏的丧礼,丝毫不顾忌来往宾客那鄙夷不屑的眼神。

再观王子腾,竟丝毫未觉不妥,反倒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甭管感情如何,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王氏虽觉王子腾糊涂,脑子可能留在了青州没带回来,却也适当提醒了王子腾几句,没见史家人的眼神都能飞刀子了么,就他和那个二夫人的臊贱操作,那是奔着同史家结仇去的吧?

王子腾面对王氏时,本还有些不耐,听了她的话,又细观史家人的表情,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身上也不禁起了一身冷汗。

是了,这里是京城,他竟一时间没有调换过来身份,以至于做下错事。

青州地处大雍西南边塞,少数民族聚居地,民风彪悍,豪爽奔放,女子的地位和自由度相对中原地区要高出许多,对妻妾制度的划分并不如何严格,在青州当地,二夫人的家庭地位并不比大夫人逊色多少。

因此自王史氏病后,二夫人便接管了府中中馈,或许一开始王子腾会觉得有些不妥,但当地风俗如此,王史氏又确实病体沉重,一来二去倒也就放任了二夫人管家一事。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回来京城后他竟忽略了此事,才闹出了这番误会来。

“是为兄疏忽了,多谢二妹提醒,我这就让眉姬回房待着去,女眷宾客那里还请二妹帮忙分担一二。”

王子腾双手抱拳,对着王氏施了一礼,别人暂时也指望不上,他也只能求二妹帮忙救场了。

王氏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好转身就走,毕竟就算她出嫁多年,也改变不了她出自王家的事实,王家若是闹出什么笑话,她脸上也无光。

“二哥不必多说,我省得,您去前院招待外客就是,只是你的那位二夫人你要安抚好,看着不像个能听人劝的,别再闹出什么笑话。”

王氏心情不爽,说话也不那么客气。

王子腾的脸色一阵青白变幻,倒也没说出什么来,转身去寻史家人化解误会去了。他刚回京,如何也不能同史家交恶,史家兄弟与他同属武将队列,关系人脉自然比离京多年的他宽广深厚,于他日后仕途自是一大助力。

兴许是王子腾的诚意够厚,态度够好,史家兄弟一改之前的冷脸以对,同王子腾相谈甚欢起来,还亲热地向王子腾科普起当前朝堂的形式。

贾政一直暗中关注着王子腾几人,自然明白史家兄弟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并对此嗤之以鼻。气味相投的人很容易相互吸引,产生共鸣,好像年少时他们就很有话聊,关系更是处的不错。

史家那两个善钻营的兄弟,贾政从来不屑与之为伍,更不喜他们的性子和行事风格,因此平日往来也并不密切,只碍于贾母面子,维持着较平淡的亲戚情分。

自从贾家出了位皇后,史家那兄弟俩就如同扯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扒上来,三天两头的来看贾母,各种嘘寒问暖,联络感情。

巴结讨好的嘴脸真是难看的可以。

贾政意兴阑珊,走了个礼节性的过场,又叮嘱王氏别累着早些回府,就先走了。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想想再给闺女添点什么嫁妆的好。

前些日子,他手下的商队从南海那边运回了两株一人多高的红珊瑚树,鸽子血一样的红,莹润光泽,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珍宝。

贾政让工匠将其做成两棵珊瑚树盆景,大些的送进宫给了贾琼,稍小的一棵放入了贾玥的嫁妆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贾政私底下悄悄做的,府里也只少数几人知道,毕竟儿子们都有了自己的小家,谁知道他们小夫妻会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他嫌烦,怕麻烦,干脆就瞒着了。

皇后收到这份难得的珍宝,欣喜非常,命人将其摆放在坤宁宫的大殿里,每日前来请安的嫔妃们一眼就能看到,一些眼皮子浅的嫉妒的眼睛发红,一段时间里,后宫的瓷器更换频率高了许多。

皇后趁机定了后宫器皿耗损制度,超出份例的部分自负盈亏,后宫里那股子歪风邪气这才慢慢地沉了下去。

出了国孝,沉寂了一年的京城变得格外热闹,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贫民百姓,送迎嫁娶忙的不亦乐乎,若恰逢黄道吉日,大街小巷中总能遇见吹吹打打喜庆欢快的迎亲队伍,有些迎亲队伍迎面遭遇,交汇的当口,各自队伍的喜乐声高涨八度,颇有几分一较高下的劲头,给围观看热闹的百姓提供了许多茶余饭后的笑点。

八月初二,天气晴好,碧空如洗,前一晚的大雨将整个世界刷洗的一干二净,就连廊下花圃中的芭蕉叶也变得格外青翠欲滴。

大雍朝清月县主出嫁,内务府按照品级为贾玥备了一份嫁妆和仪仗,连同贾家准备的嫁妆一起,浩浩荡荡地于成亲前一日送往柳府。

大婚当日,当朝太子徒琰亲临柳家,并带去了帝后的祝福和贺礼,给清月县主做足了面子,也顺带着有几分撑腰的意思。

柳家的长辈亲朋们个个眼露艳羡,恨不能这等好事发生在自家身上,心里纷纷暗骂柳湘莲走了狗屎运,面上却笑得犹如一朵花。

最后一个女儿也嫁人了,贾政突然有了中无事一身轻的感觉,自在惬意的很。

天气闷热,贾母的胃口越发不好,岁数大了,又不敢肆意地用冰吹凉风,日子过得格外艰难,不长日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贾政心里火急火燎,想尽一切办法想让贾母多吃些东西,但效果都美多好。

最后贾政干脆带着老娘和媳妇去青寨村的宅子避暑去了,那里群山环绕,绿树成荫,本就阴凉舒适。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也许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果然,一段时间过后,贾母的情况渐渐好转,连精神头也足了几分,偶尔还能由贾政夫妻俩搀扶着在村子里溜达溜达,看一看山林乡间不同寻常的百姓生活。

贾政看得明白,贾母的精神和身体机能在逐渐衰败,经常说着说着话就兀自睡着了,记忆里也在一点点衰退。

生老病死属自然法则,人生常态,非人力可扭转。

贾政再希望时间走的慢一些,那一天也迟早要到来。

康隆五年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冷,刚入冬月便接二连三下了好几场大雪。

这天,梅园的梅花开了,一早容氏就让丫鬟剪了几枝含苞待放的梅枝,用白净瓶子插好,送去荣禧堂供老太太赏玩。

贾母看着白瓶红梅,分外好看,心情也很是不错,笑呵呵地同众人说话,突然觉得胸口滞闷,众人看贾母精神尚好,就没太往心里去,便服侍贾母进去歇息。

不想接下来贾母的情况越来越糟,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心慌气短。

贾政忙让人请太医,把脉开药,谁知药服下去,一连三天也不见好,之后又换了几个太医,依然不见效,贾母这病逝一天比一天重了。

贾政心情异常沉重,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照他看,贾母的情况八成是冠心病引发的轻度心梗,还有些脑血栓的症状。

可无论是什么,都不是目前的医学水平能够治愈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继续恶化,太医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开学止痛的药让贾母少些痛苦。

贾政几乎住在了荣禧堂,日夜同王氏、姜氏陪侍左右,服汤进药。

贾母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贾政的心,但凡能多吃一口饭,多喝一口汤,贾政都会开心好半天。

“政儿啊,珠儿夫妻走到哪了?我闭眼前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贾母惦记的在外赴任的贾珠,害怕自己阖眼前再也见不着了。

听闻这话,贾政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怕贾母看见,偷偷背过身去,拿袖子狠狠地擦了几下眼睛。

之后又一副没事人似的凑到贾母跟前,笑着说:“母亲说的什么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怎么就能见不到。珠儿的任期也满了,圣上下旨调他回京,这会儿还在路上,估么着也快到家了。”

其实贾珠的任期还差半年,贾母病重,皇后亲自去跟圣上求得旨意,提前半年时间述职,命他速归。

贾母抓着贾政的手,轻拍了几下,感慨道:“政儿啊,娘这一生最骄傲的便是生养了你这个好儿子,娘眼看着你拉拔了大的,又操心小的,管了这个又帮那个,将这一大家子骨肉亲人都归拢到你的羽翼之下,以一人之力,生生抗起了整个贾家。娘是又欣慰又骄傲,可娘、娘心疼啊……!我的政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从来都不说,你越是不说,娘这心里就越难受……”

贾母泪流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也变得费劲起来。

贾政忙给贾母顺气,又倒了杯温水给她,好一会儿贾母的情绪才逐渐平缓,精神头也有些萎靡,慢慢地睡了过去。

“儿子不觉苦,也不觉累,这辈子有福气做母亲的儿子,是儿子这一生最最幸褔的事儿,儿子只盼着能和母亲生生世世做母子。”

贾政将脸贴在贾母那双满是褶皱的枯手上,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下。他知道,这个前世今生两辈子中最爱他的女人,要离开了。

只要一想到这,贾政的心口揪着个的疼,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人生中最无力的事情也莫过于此吧,看着那个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一点点衰败枯萎,你却束手无策。

贾母的病势日重,贾珠夫妻也日夜兼程赶回府,弥补了贾母最后的遗憾。

贾敏也住回娘家,日夜守着贾母,出嫁的孙女们也常回来看看,甚至连贾琼也微服出宫探望了一次,只可惜贾母如今清醒的时间少,没能见上一面。

这天,贾母一早便精神大好,用过早饭就让人给她穿衣梳妆,又传了一家老少齐聚荣禧堂。

众人到来后就见到了一个虽然瘦的有些脱型却依然打扮的华贵雍容的老太太,正靠在软椅上,眼神从一个个晚辈脸上流过,脸上带着慈祥的笑。

众人心里一咯噔,知道老太太这是回光返照,要不成了,心里顿时都难过起来。

宝玉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黛玉红着眼睛塞了个帕子到他手里,示意他擦干眼泪。

别让老太太看见,免得走的不安心。

贾敏给贾母端了杯参茶,贾母喝了两口放下,对众人说:“我嫁到贾家已经有六十多年,福也想尽了。自从你们老爷起,儿子、孙子都是好的,眼见着贾家越来越繁盛,我就是到了那边也有脸去见贾家的列祖列宗了。”

贾母又看向贾赦和贾政哥俩,目光在贾政脸上流连忘返,迟迟不舍离去。

贾政一步上前,紧紧抓住贾母的手,轻声说:“请母亲教诲,儿子定当谨记。”

贾赦也有样学样地抓住贾母另一只手,眼圈泛红,哽咽道:“儿子也一定谨记。”

贾母面带欣慰,道:“我走之后,这个家也要彻底分了,二房也得搬出去另过。不过你们要记住,无论住不住在一起,你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要团结一心为小辈们领好路,把好关,要记住,一笔永远也写不出一个贾字。”

“赦儿,你性子急容易冲动,在外面接触的人又多,容易被人带跑喽,娘啊,最放心不下你这点,你以后遇事有拿不准主意或是什么为难事儿,多问问政儿,你亲弟弟总不会坑害你。政儿啊,是咱们贾家的大功臣。”

贾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贾母说什么就是什么。

贾母又转头去看贾敏,贾敏忙上前两步,沙哑着嗓子喊了声:“母亲”

“敏儿,你是个有福的,一辈子也没吃过苦,没受过委屈,以后同姑爷好好过日子,要懂得惜福啊!”

敏儿活出了这个时代女子最幸福的姿态,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成为的样子,连她这个做娘了也禁不住有些羡慕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贾敏,贾母笑得满足欣慰。

又看向小辈儿们,叮嘱道:“你们要好好的,如今都已为人父母,要好好教养孩子们长大,齐心守护贾家。”

“是,老祖宗。”众人红着眼睛齐声回答。

一次说了太多话,贾母微微有些气喘,脸色也渐渐灰败了下来。

转头看向鸳鸯,示意她将自己的私房匣子拿过来。

贾母摩挲着匣子上镶嵌的金箔牡丹,急喘了几口气,道:“我的嫁妆和这些年积攒的私房也不老少,其中的一半赦儿得两份,政儿得两份,敏儿得一份。余下的一半由他们兄弟六个平分。这个匣子给政儿,里面装的是他从小到大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留给他做个念想。”

贾母看了贾赦和贾敏一眼,声音越发虚浮飘渺。“我这辈子育有两子一女,最偏疼政儿,你们兄妹也莫要觉得我偏心,你们出生时全须全尾,身子康健,好东西都被你们占了,我自问并不亏欠你们什么。可政儿不同,我亏欠他良多,我的疏忽害他从小就病病歪歪活了十几年,好容易才活下来,长大了,看着他娶妻,生子,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自在的活着,我……好欢喜……”

贾母的身子歪倒在贾政怀里,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母亲/老祖宗/老太太……”

震天的哭嚎声响起,超品荣国公夫人贾史氏仙逝,享年八十三岁。

贾家顿时举起哀来,贾赦、贾瑚、贾珠等人纷纷上了丁忧折子,留在府里同贾政一起操办起贾母的丧事。

从停灵到办道场做法事,再到送殡入金陵祖坟安葬,全程历时三个月,期间掠过了一个年节。待一切尘埃落定,时间已经来到康隆六年的春天,玉兰花开的时节。

贾家大门紧闭,开始了守孝的生活。

贾赦贾政兄弟俩商议着,两房暂时先不分家,待出孝之后再分不迟。

反正两房早已分产,公中的那部分,也很好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纠纷。

放松下来之后,一直绷紧的那根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下来,贾政便病倒了,来势凶猛,缠绵病榻三个月,反反复复怎么也不见痊愈,急坏了一干贾家人。

突然有一天,贾政在梦中见到了贾母,也不知贾母都同他说了什么,贾政从睡梦中笑着醒来,痛哭了一场后,身体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三年孝期满,贾家两房人便分了家,贾政带着二房的人搬到了圣上赏赐的承恩公府,距离不远,只间隔一条街,面积比之英勇候府还更大些。

这几年陆陆续续对府邸进行了修缮改造,承恩公府早已不是当初圣上赏赐时的样子。处处风景可入画,雕梁玉砌,亭台楼阁,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真是无处不雅致,无处不秀美。

看着这满园的春色,二房众人无不欢喜。

主院自然由贾政夫妻居住,其余的院子大小差距不大,只装饰风格大不同,任由他们以小家为单位,自行选择喜好的院子,贾政夫妻不插手。

要说分家以后谁最不适应,就要属女眷们了。

一家人亲亲密密住在一起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早就习惯了那种热热闹闹的生活。

虽然也免不了有闹矛盾生龌龊的时候,可也要比冷冷清清不见人的好。

对此,贾政给的意见就是:“习惯吧,习惯了就好。”

别说原本贾家那一大家子了,就是如今的承恩公府,将来也势必得再次分家。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哪里有兄弟姐妹报团一起生活到死的,根本就没道理嘛!

康隆七年冬,西北边塞胡人屡次侵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圣上龙颜大怒,点将派兵,势要将胡人一次打服,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那场战役历时三个月,贾环参与其中,凭借高强的武艺和睿智的头脑,立下赫赫战功,捷报传来,圣上骑虎难下,不得不按功封赏,最后咬着牙封贾环为勇毅将军,没有什么实权的那种。

若按圣上的私心说,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贾家崛起,只恐外戚做大,威胁到徒家皇权统制。

没招,前朝后宫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他也担心随便封赏会寒了前方将士和功臣们的心。

圣上登基后,广纳后宫,这些年陆续有皇子出生,其中最得圣上心的便是华贵妃所出的五皇子。

自从徒琰做了太子之后,贾琼便更改了对待徒琰的方式,温室中长不出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经风雨方可见彩虹。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留下磨刀石,只待梅花开。

贾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了事情的发现,才有了今日的后宫格局,也有了她贤后的美名。

康隆十一年,圣上暗中打压太子皇后一方,欲废除太子,扶持华贵妃之子五皇子上位。

圣上本以为他的行为足够隐秘,不被人察觉,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皇后一方洞悉。

贾琼忍无可忍,直接下了死手,贾政则暗中为女儿外孙完美扫尾。

康隆十二年初,圣上同华贵妃行酒作乐,饮酒过度,又服侍了助兴药,中风瘫痪,口不能言,后太子监国。

康隆十三年,圣上迟迟不见好转,且有恶化征兆,如同一具活死人,经诊断绝无好转的可能。

太医院诊断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众大臣联名上书言:国不可一日无君,恳请太子大局为重,早日继位。

太子临危授命,被满朝文武推上了皇帝的宝座,初一登基,地位便稳如磐石。

因太上皇尤在,当今便继续沿用康隆的国号,以示对太上皇的敬重。

康隆十四年,贾政抛下京城中的纷纷扰扰,留书一封,带着王氏游山玩水看世界去了。

半生操劳,为家族,为儿女,如今生活留给他们的时间或许已经不多,牵着老伴的手,四处走走看看,挺好……

苍茫的戈壁滩,广袤的大草原,人间天堂的西子湖畔,波澜壮阔的碧波海……到处都留下了贾政夫妻那不再年轻的身影。

走过路过的风景,印刻在记忆中,便成了永恒。

十余年后,贾政和王氏再也走不动了,在儿孙的绕膝中,先后离开了人世。

看着王氏那安详沉静的遗容,贾政温柔地为她理了理发鬓,插上一只白玉兰,心中没有遗憾,亦没有悲伤。

谢谢,真的谢谢!我曾许了你一生一世,你亦还了我一生一世。

不求来生,这一世的陪伴,足矣!

我,贾政,此生无憾……!

全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从生到死,一个圆满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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