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很宁静,方昊修炼完成后,在小桃红柔软的怀中,睡了一个时辰。
起来后,又是精神满满。
整个客栈中,只剩下了方昊几人,这倒是也好,很清静。
众人一起吃了早餐。
“汤家,竟然没动静了。”夏皇有些兴致淡淡。
“昨晚一晚上,我抱着枪睡的,本以为会有战斗,一直熬着,白熬了。”
红曼也有些眼圈发黑,“我也一直不敢睡,万一他们来个晚上突袭,我还得负责保护你们……”
“行啊,今天没什么事,吃过饭后,大家重新睡。”方昊大手一挥。
“有我一个人,足够了。”
刚刚吃过早餐,客栈来人了,正是岑磴药馆的年轻女孩,一进来就找方昊。
“我们老板回来了。”女孩看向方昊,比之前要热情很多。
“老板不方便来客栈,他在一个小酒馆等您,我可以带你们去。”
闻言,方昊心情不错,一定是蓝色小花起了作用,只要见了岑磴,就有希望找到药老人。
“好!”方昊点头。
思索片刻,方昊看向其他人,“我们这么多人,就不要一起去了。”
“你们在客栈里等着,我与扶滨两人去即可,寇琒,这边麻烦你照看一下。”
寇琒点头,“行,你去吧。”
婉儿有些不放心,“你们两人去,不会有危险吧。”
方昊轻轻撩起婉儿的秀发,“你放心,与你同房之前,我绝对不肯死的。”
“去!”婉儿小脸娇羞。
告别众人后,方昊与扶滨跟着药馆女孩出发,一路上很顺利,大约距离客栈一千米左右,有一家很不错的酒馆,三层漂亮小楼。
“老板在三楼包间里等你们。”年轻女孩边走边介绍。
“昨晚老板看了蓝色小花后,很激动,这种药材已经失传很久了,没想到你们竟然有……”
不一会儿,众人走上三楼,一个十平米左右大的包间,装饰古朴奢华,地面上铺着兽绒地毯,价值不菲。
而房间内,坐着一个中年人,穿着朴素,乍一看上去,有些像个农民。
“这是我们老板。”年轻女孩介绍一下。
“老板,就是这人找您。”
岑磴没有怠慢,马上站起来,友好的笑一笑。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方昊自然不会说真实名字,又嫌临时编一个名字麻烦,干脆就用了扶滨的。
“你称呼我扶滨即可。”
旁边,扶滨一头黑线,名字也带抢的么?
“哦哦,扶滨兄弟。”岑磴很是有礼。
“快请坐,酒菜马上上来。”
众人坐下后,年轻女孩微微一礼,转身离开,去负责与酒馆联络上菜。“不知阁下找我何事?”岑磴看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方昊微微点头,“有件事想请求您帮忙,听说你是药老人的徒弟,不知可否告诉我,怎样找到药老人。”
闻言,岑磴眉头皱起。
思索片刻后,他看向了方昊,“我不知你从何处得知,我是药老人徒弟的。”
“这件事,九州大陆上,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
“不过,我虽然是药老人的徒弟,也不是随时可以联络上他的,师父他喜欢游历四方,行踪不定,每隔一段时间,他会来看看我。”
“不知你找他,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啊,这个……”扶滨有些失望,抢着搭话。
“我们找他,当然是为了药材啊,冒昧问一句,药老人有起死回生的药材么?”
“当然,不是说真的起死回生,死透透的人,是活不了的,这个我明白,就是那种很接近的,有么?”
“这种药材,我的店里也有。”岑磴没有觉得诧异。
“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在,就能起死回生,回天丸,你若是需要,我可以送你一些。”
扶滨摇头,“你那个回天丸,我徒弟昨天买过了。”
“但我觉得,恐怕还不够,我希望药老人亲自去看看病人,对症下药……”
闻言,岑磴有些歉意,“你恐怕不了解药老人,他从未出诊过,只是研制药材而已,而且,大部分是提升方面的,救人的药也有一些,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旁边,方昊听着两人谈话,思索片刻,“岑磴,我们不会让药老人白帮忙的。”
说罢,方昊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一张抄纸,与一套照片,是北极山洞中的部分花草,名称以及作用等等。
“你把这个转交给药老人,我想他一定感兴趣,若是他肯帮助我们,这些药材可以作为报酬。”
岑磴有些愕然,接过照片与资料,看过之后,神色激动起来。
“这……你从哪里搞来的!”
双手颤抖,“许多药材失传已久,与你给我的蓝色小花,是同一个级别的。”
岑磴有些难以置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心,才渐渐平复了一些。
抬起头来,看向方昊与扶滨,“扶滨,你放心,只要药老人来找我,我一定会转交,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
方昊点头,“我给你一个地址,你找他即可。”
方昊把万赤的联络方式给了岑磴,万赤有电报机,消息会第一时间传回青阳城。
酒菜上来,虽然都是昂贵的菜色,方昊与扶滨吃起来,有些乏味。不过,不能因为菜不好,埋怨岑磴,他已经极尽招待了,是大秦餐馆太差。
酒桌上,岑磴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与汤家的矛盾,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杀器,你们是大夏国人么?”
方昊微微点头,没有隐瞒太多,“没错,我们是大夏国人。”
“汤家人太跋扈了,我不过是教训他一下,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
“无妨。”岑磴神色淡然。
“我虽然是大秦人,但,治病救人是不分国界的,我从来不以大秦人自居,尤其是从师药老人之后,他教了我一些道理,普通人以群分,高尚的人以人分。”
“意思就是,判断一个人,不能完全以所在的群体划分,而是应该精确到每一个人。”
“更何况,大夏国从未做过不善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