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樱樱抓着这空当飞速下楼,刚踩上第三台阶上时,被人从身后拽住头发,他用了狠力,再也不管郁樱樱的抵抗,拖着她便进了卧室。
“穆南祁你这下贱的东西!你不过是我当初饲养的一条狗!下贱!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给我滚!”
怒吼声夹杂着巴掌声,她每骂一句,他便甩了个巴掌过去。
“继续!”穆南祁的怒火被无限勾起,与外人眼中截然不同的模样,可怖阴冷,暴戾凶狠,“有胆子就继续说!”
郁樱樱一张脸肿得老高,上边一片乌紫,夹杂着淤血,可怖不已,但她忍着疼,倔强地瞪大眼,不甘示
弱:“有种就打死我!”
两人在床榻上较劲交战,她分明被他桎梏在下,但她骨子里的傲,以及被捧在掌心这么多年的骄纵令她只能占据上风,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挑衅:“穆南祁,你没种。”
她总有办法挑起他的怒。
她总是这么的,不知死活。
“是吗?”
穆南祁忽然笑了,他俯身压在她的身上,钳制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不由分说拉扯她的裤子,不过片刻,雪白的肌肤暴露空中,他满意至极,近乎恶劣:“那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他的指尖顺着她白皙纤细的腿根向下,正要
做到最后一步,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蹙音。
“南祁哥!”
女人的声线急促而又慌张,似是不敢置信,道:“你冷静一点!”
章柔儿大步而来,伸出手拉拽穆南祁,视线掠过狼狈的郁樱樱时闪现一抹狠毒,转头看向男人后又恢复了温婉:“南祁哥,你看清楚点!这是郁樱樱,是当年见死不救的郁樱樱啊!”
“见死不救”这四字,终是令男人恢复神智,渐入沉默。
郁樱樱赶紧抱着自己残破的衣服缩到了角落,试图离这恶魔远一点,更远一点。
“南祁哥,要教训一个不听话的人,只需要略施小计就可以将她玩
得团团转,不必你……做到如此。”
章柔儿,就是当年郁樱樱抓住打了一顿的那个女佣人,按照郁樱樱了解的,是章柔儿当初时常偷跑出郁家,一有时间便去医院照顾穆南祁的母亲,穆南祁承了她的情,所以在他手握这商业帝国后,将章柔儿带在了身边。
“哦?”
穆南祁视线微抬,漫不经心的态度,轻巧摩擦了自己的指尖,似乎很嫌恶这只手碰过郁樱樱,道:“你有什么主意?”
“我得到消息,郁老爷昨夜突发疾病抢救,他的病……可需要一大笔钱呢。”章柔儿温婉一笑,“既然郁小姐这么不听话,让她
自己出去瞧瞧?”
话音一落,郁樱樱瞪大了双眸。
她之所以被桎梏在此,不过是因为穆南祁抓了她爸爸,以她爸爸性命威胁,她才不得已妥协至此。
记得半个月之前,她还窝藏在外边租住的小破屋子里,靠每天出去打工上班赚取医药费给爸爸续命,她爸爸自从郁家倒了之后,便一病不起,医院检查结果出来,需要换骨髓,且不说有没有匹配的,就是这笔手术费,她也在一点点地凑。
但那一天她走出医院,便被门口十几辆黑色的轿车堵住,穆南祁如染血的恶鬼一般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强制性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