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所以说……”
一群人在经过混乱之后, 终于好好的坐下来谈话。
弥勒一本正经的捧起咕哒子的手, 奈落的脸在知晓内在是别个人后也不再是问题。
“请为我生孩子吧。”
“弥勒大人！”珊瑚一拳头打上他的脑袋。
“唉呀，好疼啊，珊瑚。”弥勒头朝下, 似乎已经习惯了，因而连语气都不痛不痒起来。
咕哒子被他捧着手, 笑眯眯的抓起他的手，在他懵逼的表情中反手将他按到榻榻米上, 学自梅芙女王的眼神狠狠践踏着男性的自尊, 然后挑起他的下巴。
“想让姐姐我甜（舔）你一下吗？”
弥勒：“…………”
戈薇：“…………”
珊瑚：“…………”
弥勒突然正经：“请一定要这样做！”
“弥勒大人！”
珊瑚脸红的把他捶进榻榻米里面和犬夜叉作伴了！
画面一整, 会扰乱谈话进程的两位男士都被丢到外面面壁去了。
门外的弥勒和犬夜叉看向提早一步出来正坐面壁的两位男士。
阿周那和迦尔纳默默与他们对视。
弥勒笑道：“阿周那大人也在啊, 走廊里黑了一些, 我差点儿没发现您。”
“……”
阿周那确定弥勒毫无恶意，但就算是确定…………
迦尔纳仿佛知晓他的想法, 手掌拍上他的肩膀, 淡淡道：“他是无意的。”
“……”阿周那从牙缝里接触几个字：“要你管！”
弥勒看着这一幕颇为感叹的道：“这就是兄弟啊。”
同样有个塑料兄弟情的犬夜叉面无表情道：“你这家伙, 脑子没问题吗？”
……
不提外面的男子组怎么互相交流，咕哒子倒是和两个女孩子相处愉快。
年长的身体也拦不住想撒娇的咕哒子，将长发缠到戈薇手上, 珊瑚则帮她整理衣服，咕哒子时不时被弄的发笑，黏糊糊的“大姐姐”蹭到怀中, 戈薇和珊瑚不知不觉脸都红了。
戈薇磕磕巴巴道：“所以说，你虽然是奈落, 但也不过是借了他的身份，至于他本人在哪里，你说可能是被四魂之玉吸收了对吧？”
咕哒子：“嗯嗯嗯，戈薇，你很想要四魂之玉吗？”
戈薇神情严肃道：“四魂之玉现在已经和你的身体融为一体，所以不要说什么想要这种话，因为要拿出四魂之玉等于拿走你自己的血肉！”
戈薇眨眨眼，忽然开心的抱住戈薇蹭蹭。
“戈薇好好啊，你的灵魂非常干净，居然还会担心我。”
珊瑚害羞的帮咕哒子把衣服拢好。
“咕哒子大人，请注意仪态。”
通过戈薇介绍，大家已经知道这一位“奈落”是怎样一位大人物，不禁深深拜服，并相信这么强大坚韧的大人还不能消灭奈落的话，那么可能这世上也没有人对付的了那家伙了。
珊瑚感激咕哒子帮自己报了仇，虽说有点儿寂寞，但她还是说道：“多谢大人为我的家人报仇，以后若有需要，珊瑚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为您奔驰在任何地方！”
咕哒子歪在戈薇怀里，不知想到什么，一把将穿着除妖师紧身着装的珊瑚搂到怀中。
“我说我想亲你，你愿意吗？”
珊瑚脸蛋都要红透了，声音细小的仿佛嗫嚅。
“咕哒子大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妖娆妩媚的大姐姐低下头，在珊瑚耳畔吐着香气，“当然是想吃掉珊瑚了。”
珊瑚身体一僵，接着迅速酥软下来，人影渐渐重合到一起，戈薇害羞的捂住嘴巴。
某体内小剧场疯狂砸墙。
“住手啊——！”
出乎意料，代替安哥拉，盖提亚他们喊出来的是门外偷看的弥勒，外加狗急跳墙的犬夜叉和面无表情的从者两枚。
迦尔纳面无表情道：“master，您的年纪还不适合干这种事，请修身养性。”
阿周那面无表情道：“master，虽说很不快，但我决定赞同迦尔纳这一次的提议，您若是真心想要‘服务’的话，我阿周那仅以真挚的服从为悦。”
迦尔纳：“阿周那。”
阿周那：“怎么了，迦尔纳。”
迦尔纳将无表情的脸转向阿周那：“你这是犯规哦。”
阿周那轻蔑的笑道：“那只是你们自己决定的规则罢了。”
迦尔纳冷静道：“虽然我也赞同你的说法，但是master还是个小姑娘，你若是乱来，我不会放过你。”
阿周那冷哼，将目光投向和犬夜叉逗嘴的咕哒子。
“你觉得那副样子还是个孩子吗？”
迦尔纳：“人类是以肉体的成长定义成熟与否吗？master的精神尚未抵达足以回应任何人的阶段。”
阿周那看见咕哒子一嘴巴亲上珊瑚时，嘴角一抽：“……这一次，我不得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是我也要严肃说明，我阿周那，绝非那等不尊重master想法的人，她值得最好的，我们仅仅是他的守护者。”
所以“胡闹”可以，master的未来属于“人类”。
迦尔纳：“同意。”
两位从者交谈间，咕哒子已经用学自征服王的撕逼手段先撕犬夜叉，后撕弥勒，左拥右抱，笑傲众生！
“今夜就住下吧，希望在我的城堡你们能有一个美梦的夜晚。”
说话间，咕哒子还给两人额间落下一个吻。
从初中生之后再也没被这样对待过的戈薇脸红的，拉起同样红着脸的珊瑚的手慌忙离开。
相信总在风餐露宿的小姑娘可以在有干燥床铺的房间里好好睡上一觉。
至于蓝孩子们……哼，没丢出门就不错了！
室内重新恢复安静，咕哒子对两位灵子化的从者道：“我这副样子是不是很奇怪？”
阿周那先显出身形：“不会，非常美丽。”
咕哒子开心的回头向他们笑道：“谢谢！”
美貌女性在月色下露出属于咕哒子的灿烂笑容，仿佛日月同时显现，令阿周那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
咕哒子害羞的道：“我向大圣杯许愿，想到一个可以让阿周那和迦尔纳和好的世界。”
迦尔纳听闻此话也不再沉默的显现出身形。
“master。”
咕哒子：“我知道感情这样的事情是无法寄托于圣杯，可是无论是阿周那还是迦尔纳我都很喜欢，”小姑娘喜欢迦勒底的每一个人，也希望每一个人幸福，她如此真挚的恳求着，那是她作为人类诞生的第一个“愿望”。
被她用如此干净的目光注视的两人，无一不感受到某种纯美真挚的情感。
阿周那单膝跪地，捧起咕哒子的手，将吻落到她的手背上，不带丝毫亵渎，神圣的仿佛为湿婆大神的双足倒上清水。
“master，虽然想对您说，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没有其他人插手的余地，”但是他抬起头后对有些受伤的咕哒子温和道：“但您的心意在此刻居然令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安静的凝望着您。”
迦尔纳更为干脆：“我期待产生新得关系的时刻，不如说，正因为有master您，契机才出现了。”
不可否认在迦勒底许多次的并肩作战，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宿敌终究还是生出一些和生前不同的微妙变化。
“真的吗？”咕哒子的目光之中已经因为他们两人跳跃起明显的喜悦。
阿周那和迦尔纳不可能拒绝这副模样的咕哒子。
“是。”
“没错。”
咕哒子开心的笑道：“那就太好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同床共枕啊？”
“……”
“……”
“等等，master，我有些不理解，”阿周那神情荒唐的道：“为什么我要和……这家伙同床？”
迦尔纳亦是不解。
咕哒子迷茫道：“难道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吗？你们吵过了，也打过了，该去床尾和好了啊。不过这些都需要在床上进行，你们刚到迦勒底时关系恶劣，我找不到机会提议，所以给你们预留了一段缓冲的时间，但是今天你们都这样说了，我想应该是时候将和好步骤都做一遍了！”说道后面，小姑娘又欢快起来。
阿周那艰难道：“我想我和迦尔纳还没到那地步。”
咕哒子伤心：“所以是骗我的吗？”
阿周那：“master……”
咕哒子开始无理取闹的鼓起嘴巴，眼泪汪汪：“刚才说的，你们都是骗我的吗？”
阿周那：“…………”深吸一口气。
迦尔纳默契的架住他的肩膀对咕哒子道：“master，那我们先去找张床，然后打一架，最后和好。”
咕哒子为两人加油鼓劲：“嗯嗯，快去快去！”
迦尔纳面无表情的拖走死灰着脸的阿周那。
“我们走了，master。”
迦勒底的从者们很放心小姑娘的人身安全，因为谁都知道这货的底细。
但是话说回来，英灵果然不适合教孩子，看咕哒子坑坑洼洼的“常识”，简直是时不时启动一下的□□！
然而欢乐的她们早晚会见识到战国时代的残酷，比方说，深山之中突然出现一座繁华城市不止是在人类世界之中引起轩然大波，连妖怪的世界也会受到影响。
魑魅魍魉之主在燃烧的火把下玩味的听着属下报告那座城里面的状况，对最近有不少妖怪在城池附近消失的事态有所兴趣的说道：“若真有人贪食我等妖怪的话，那就百鬼夜行吧。”
一阵妖风猛然吹弱光线，下方无数妖鬼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嗜血的红光。
寂静的月夜高悬，一个少年人的身影偷偷潜入这座被妖怪和人类一同人云亦云的城市。
五十一
咕哒子变成妖怪后，渐渐的不再需要睡眠，除了进食她的生存形态已经和正常的人类相去甚远。
今夜也是，她独自望着月亮，全身沐浴着没有经过污染因而格外清澈明亮的月光，灿金色的双眸像是夜晚间的太阳光一般褶褶生辉。
突然她的眼神动了动，偏过头看向屏风角落，不开心的说道：“那些饭团是我用来垫肚子的。”
空中月轨不经意的移动了一下，明亮的月华驱散阴暗，露出屏风下的那名少年。
漆黑的头发以怪异的形状飞起，眼下的妖纹证明他非同一般的血统，朴素的木纹和服被他在腰间别了下，此时正一手吃着饭团，一边睁大眼睛无辜的盯着她。
咕哒子再一次重复道：“那是我的。”同时伸出手去。
对方顿了顿，竟然异想天开的将盘子里面还剩下的那个放到她手中，傻呵呵笑道：“别那么小气嘛，我是真的饿了。”
“……”看看手里的饭团，再看看这个少年模样的妖怪，咕哒子撇嘴：“便宜你了，你是什么妖怪？”
对方两口解决剩下的部分，起身后双手捏腰，嚣张的表示：“看不出来吗？本大爷的身份！”
“滑头鬼。”咕哒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年少的滑头鬼之子噎了下，无趣的挠挠脖子在她身旁盘腿坐下，没话找话的说道：“你是这座城池的公主吗？”
“是啊。”
咕哒子继续望着月亮，也许是月太美，也或许是她的语气太缥缈，滑头鬼之子不禁下意识的观察起她来。
“我叫鲤伴。”
“哎，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咕哒子侧头看他，“就好像需要陪伴一样。”
鲤伴眨眨眼，不明白的道：“需要陪伴不好吗？”
咕哒子笑了下：“可是人生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寂寞中度过的，习惯了孤独比骤然失去热闹而无所适从要好吧。”
鲤伴：“你这样的说法我不喜欢，”他皱起眉头。
“呵呵，还真是年轻啊，”咕哒子很开心，终于有一天自己能说别人年轻了！仗着自己此时的模样确实比鲤伴成熟，月夜下的美人掩唇一笑，不经意间惊艳了少年的眉目。
鲤伴缓缓睁大眼睛，无意识的呢喃道：“辉夜姬。”
咕哒子道：“你来这座城池想做什么？像其他妖怪一样趁火打劫吗？”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也映照出无数仿佛妖魔一般的眼瞳。
鲤伴没有发现空气中骤然多出的危险气息，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吊儿郎当道：“我是滑头鬼哎，去哪里不都是正常的吗？”
咕哒子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滑头鬼是到处蹭饭的妖怪，怪不得。”
鲤伴羞臊的抗议道：“别用那种说法！”
他闷闷不乐的坐回去，无力的叹息：“没办法啊，老爹开创的先河，我这个儿子也只能继承下去啦，”拍拍后脖颈，鲤伴偷偷用唯一睁开的眼睛偷瞄她，“你很讨厌这样的妖怪吗？”
咕哒子毫不犹豫：“讨厌！”
鲤伴仿佛受到重大打击一样维持这个姿势僵化了。
咕哒子：“哈哈哈——你好可爱。”
鲤伴“噗”的笑了起来，“算了，能得美人一笑，我就不计较了，”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看出成年后的风流标致，眼神一转，视野移动到城外，“这是你的城池啊，很漂亮呢。”
咕哒子不禁展开灿烂的笑容，“是吧！我可是一点一点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所以啊，若是有人想破坏这座城市，我会非常生气。”
背后的阴影无声消失，圆月毫不吝啬的将光芒投向这两个人。
咕哒子眨眨眼睛，然后合起双眼，感受吹拂过脸颊的风。
鲤伴偷偷望着她，有些好奇的，带着点儿迷惑的，甚至有一些奇妙的好似自己找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宝贝，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那种少年人的沾沾自喜，他避开咕哒子的视线略微别扭的说道：“我还能来吗？”
咕哒子睁开眼睛，明亮的双眸倒映入少年人秀气的长相。
“不打算继续混进来了啊？”
“不要了，”鲤伴撇嘴，“去熟人家里果然还是要提前打个招呼才好。”
咕哒子笑笑：“你这家伙居然是个自来熟吗？”
鲤伴看眼外面，然后向她招招手，“就这样，我明天还会来的！”说完跳下外栏，踩着屋顶轻盈的跳到更远的地方，只有这样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才能明晃晃的昭示出他妖怪的身份。
咕哒子嘀咕道：“我可没同意。”
但是不同意也没法阻止镜花水月一般的滑头鬼，第二天夜里又来了的鲤伴给咕哒子带了外面小贩们卖的竹蜻蜓，和一些做的很精细的小玩意。
咕哒子每一个都用手指拨拉了一下，仰起头看着坐在廊边学习大人模样抽烟的少年。
“你跟谁学的？”
鲤伴闻言回过头：“不喜欢吗？”
咕哒子摇摇头：“挺有意思的，我只是觉得，你好闲啊。”
“哈哈哈——”鲤伴莞尔道：“被你这样一说，确实滑头鬼全是游手好闲的家伙。”
咕哒子歪头道：“不打算去做些工作吗？”
鲤伴若有所思：“你说的对啊，不过我现在不就是在工作了吗？”他走过来，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抽出一朵紫蓝色的花朵，花瓣像是狐狸的尾巴一样细长又在过渡中圆润。
他将这朵不知名的花朵别到咕哒子耳边，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咕哒子下意识扶了一把，问道：“它是什么花？”
“妖花，”鲤伴笑着抽了口烟嘴，吐出细长的烟线：“有人叫它夜光姬，有人将它当做月神的眷属，也有人唤它辉夜姬。虽美艳，却只存一夜，天明的那刻，在晨光中消失，是很难得的一种花。”
咕哒子惊讶的“哎”了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很贵重？”
鲤伴笑着道：“我不是说过吗？这是我的工作。”
咕哒子一愣。
鲤伴向她伸出手，背景的明月在被吹去遮面的轻纱后，冷华如雨般浇落到他身上，咕哒子听着他轻描淡写的道：“要和我走吗？”
咕哒子：“…………”
鲤伴解释道：“人类的城池寿命短暂，无论有多么人居住在这里，建造出的繁华也只是一夕，一瞬，沙般脆弱。如你这样的美人将年华拘禁于此，我不忍心。”
咕哒子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笑道：“你该走了。”
鲤伴不以为意的跃下防护用的围栏，站在外面对她道：“你就这么热爱这里吗？”
咕哒子道：“不是热爱，是责任，就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她不会因为喜恶就不再升起。”
鲤伴离开时无可奈何的留下一句。
“真是高傲的辉夜姬啊，我就不能瞻仰你的光芒吗……”
他走后，太阳的神子迦尔纳显现出身形，每次看到英灵灵子化咕哒子都会觉得非常好看，仿佛金色的光粒慢慢变出人形，也像是光芒具备了实体。
迎上迦尔纳的视线，咕哒子笑容灿烂：“我刚刚认识了一个有趣的家伙。”
迦尔纳回想自己听到的内容，无声颔首。
“挺有意思的。”
咕哒子嘿嘿笑道：“他好像喜欢上我了。”
迦尔纳：“master……”
咕哒子随即摇摇头，“他喜欢上的是月光的假象，”转过身，小姑娘对太阳神之子道：“我啊，宁愿一辈子都是孩子的模样，为了和大家永远在一起。”
迦尔纳：“…………Master，那是不可能的。”
咕哒子没有气馁，而是开心的道：“那就让长大再迟一点儿吧！”
为了分离能更慢一些。
持枪的英雄守护在“公主”身侧，窗外的城市万籁无声，唯有头顶的银河静静流淌。
次日，众人起来劳作，但是出外转了一圈的弥勒却敏锐的察觉到城池附近的小妖怪莫名的焦躁起来。
回到城中将发现的这件事和咕哒子一说，她沉吟道：“神乐，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不需要多久，风使很快带回消息。
咕哒子脑中确实存有不少属于奈落的记忆，略微翻找就将奴良组，犬妖之国，豹猫一族，以及南方河童狸猫等妖怪的设定弥补完全。
半晌之后，她突然抬头奇怪的对望着自己的人说：“干嘛这样看我？”
戈薇犹豫道：“不是，那个，你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吗？”
咕哒子：“？？？”
犬夜叉沉不住气的跳起来，面目凶狠的道：“你这个女人搞不懂吗？那可是百鬼夜行，你的城池被妖怪之中最大的组织百鬼夜行盯上了！”
自平安京时期就一度形成规模的妖怪的“仗仪”，曾有无数阴阳师为了退治百鬼夜行葬身妖怪之口。
在人类心中，百鬼夜行和天塌地陷是没有丝毫差别，同个等级的“天灾”！
由此可见，能带来百鬼夜行的大妖怪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咕哒子一点儿不上心的模样可是把其他人急坏了，珊瑚甚至说道：“需不需要布置一些专门驱除妖怪的陷阱？”
弥勒接道：“没用的，百鬼夜行这种等级的妖怪袭击，什么陷阱都只会在庞大的数量下被破坏。”
戈薇提议道：“那么迦尔纳先生和阿周那呢？那两位的话应该有办法吧！”
弥勒恍然大悟：“没错，如果是那两位具有强大力量的大人的话……”
说话之间，沉思模样的咕哒子突然回神道：“魑魅魍魉之主是谁啊？”
戈薇一愣，反射性看向弥勒，遇上和妖怪有关的知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位知识渊博的和尚。
弥勒不负所望的吐出一个名字。
“滑头鬼。”
咕哒子搔搔脸颊：“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我记错了，但果然还是没错吗？昨天晚上，自称滑头鬼之子的妖怪向我求婚啦。”
戈薇一愣，不如说整个空间都仿佛被冻住了，沉凝许久之后，屋内陡然爆发出一声极度惊愕的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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