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有一句俗语。
江南第一有钱,唯我大款裴延。
说到裴延,江南谁都要给三分面子。
裴延可是江南首富,论财力,比钟家更强。而且裴延广招能人异士,很快就把整个江南成为自己的后花园。
而钟白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让他踢掉门牙的男人,竟然是江南第一首富!
钟白的狐朋狗友们都是吓傻了,他们哪里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裴延!
而且看到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李彦,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裴延冷笑道。也许是门牙被踢掉一颗,说话有些漏风。
钟白嘴角微微抽了抽,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裴总……”
“啪!”
裴延一巴掌扇在钟白的脸上,钟白的脸一下子就高高肿起。
鸡冠头打了一个哆嗦,全身都抖了两下。
“现在回到叫裴总?刚刚不是还本少爷吗?”裴延又是拍了拍钟白的脸。
钟白一下子就哭出声:“裴总,是我错了,还请你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饶过我吧。”
“你爸?”裴延有些疑惑,旁边的大汉低声道:“就是钟松。”
裴延脸色微微一变,但是还是冷
笑道:“钟松又如何?做错事就要挨打,他儿子得罪了我,我替他教训一下不过分吧?”
钟白苦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裴总,这次是我错了,改日定当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免了,我还受不起你这钟白少爷的礼数呢。”裴延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把他牙齿门牙打断,丢出去!”
一听到这话,钟白一下子就慌了,大叫道:“不可以,不可以!”
自己好歹也是钟扬酒店的总经理,被打断牙齿算怎么回事?
今天已经是够丢人了,要是再被打断牙齿丢出去,那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嘿嘿,以后眼睛张大点,别闷头走路!”大汉嘿嘿笑道。
钟白朝着鸡冠头,怒然道:“鸡冠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救我!”
鸡冠头咽了一口唾沫,一边是地头蛇,一边是天上龙,不管是哪一边,自己都是得罪不起。
裴延可是江南第一首富,自己得罪了他真的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但是钟白是这里的地头蛇,要是自己不配合他,自己真的是要背井离乡,离开月阳了。
利弊权衡之下,鸡冠头还是选择听钟白的。
强龙不压
地头蛇,自己以后还是在这一代混的,自然还是要听钟白的。
鸡冠头大喝一声:“上!把钟白少爷抢下来!”
手下几个混混呐喊一声,一同拥了上去。
大汉则是嗤笑一声,夹着钟白,身形一晃,那几个混混就哀嚎着倒飞出去。
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好强啊!
而秦霄则是冷眼旁观,在他看来,这个大汉全身都是破绽,如果自己出手,他就绝无生机。
说起来,只有天战圣帝夏凡才是自己的对手呢……
当时自己和他交手三年,依旧没有分出胜负,但是自己和夏凡也是成为知己。
只是夏凡不知某年便消失不见,自己怎么联系都联系不到,这也成为秦霄的一件憾事。
看到倒在地上不断惨叫的混混,鸡冠头也是头皮发麻。
这人也太强了吧!
“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裴延抱着肩膀,嗤笑道:“而是很牛逼的意思。”
“入道者。”钟白结结巴巴地说道。
裴延傲然挺直,轻蔑地说道:“知道就好!”
鸡冠头也是哑然,嘴里像是被塞了一个拳头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是普通人,自己一拥而上,多少也会给
点伤害。
如果说对方是入道者,那自己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钟白不断挣扎着,但是大汉的臂弯如同铁箍一般,他怎么挣脱的了?
“裴总,我钟家也是有大能的人。这件事我承认是我错了,但是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让相互都没面子。”钟白大喊道。
裴延脸色微变,其实他也知道,能够做到一方霸主,怎么会没有高手坐镇?
其实他也只是吓唬一下钟白,其实他也不想让关系太过紧绷,稍微立威罢了。
“钟白,那又如何?难道我裴延出来混是靠嘴皮子的吗?”裴延嗤笑道,“让你爸过来提人,不然,嘿嘿,你就跟我回江南吧。”
钟白脸色一白,真要去了江南,不就等于阶下囚了?
“裴延,你好大的气势啊!”从门外传来一阵冷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在一个山羊胡的陪同下,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秦霄的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多少年了,秦霄一直想要杀死他。
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那个男人让秦霄一直处于愧疚之中。
就是这个男人,毁掉了母亲留给秦霄唯一的念想!
此人
,非百死不足以泄恨!
周珂寒似乎感受到了一股煞气,惊异地看向秦霄。“怎么了?”
秦霄目光暗了下来,低声道:“没事。”
周珂寒柔声道:“有事就说,你还怕我泄密不成?”
秦霄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周珂寒看着秦霄,还是复杂地叹了口气。
这么久了,周珂寒还是很少看见秦霄露出这等表情。
奇异、愤怒、怨毒……
那是一种恨不得把人凌迟处死的恨意!
裴延转过身,看着来人,冷笑道:“这不是钟松吗,幸会幸会!”
“爸!”钟白大叫道。
钟松只是稍微看着钟白,便将目光落在裴延的身上。
“裴延,这事是犬子做的不对,是我教子无方,管教不严。”钟松沉声道。
裴延也淡淡地说道:“我也只是吓唬一下贵公子,毕竟我裴延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踢……”
之后的话,裴延也说不下去了。
钟松也是会意,“这件事是我错了,到时候我自然会送上大礼。”
钟松故意在大礼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哦?”裴延一挑眉毛,淡然地说道:“能让钟家主说是大礼,想必不会是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