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墨老爷子就让人联系英国的寄宿学校。
找不到云澜,那就先把墨云枫和墨云歆控制起来,说不定还能引她上钩。
可惜云澜比他们动作快了一步,校方回复,两个孩子三天前就被他们的母亲接走了。
墨老爷子气得要命,“谁让你们放人的?”
校方也很无辜,人家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说是要回家探望重病的亲人,他们也没理由不放人啊。
墨司宸道:“还是先派人去T国看看,云家的祖宅在那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有本事,云澜就带着她的孩子在外面躲一辈子。
男人眼底露出一抹许久未见的森然杀意。
另一
边,这么大的事也不能再瞒着药师了,墨司宸给他打了电话,然后就收获了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你们的脑袋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怎么才告诉我?”
墨司宸老实认错,等药师骂够了才小心地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您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们什么都别做,别乱碰东西,等我回来解决!”
药师挂断电话,赶紧找了个借口去向黎晚黛辞行。
他编瞎话张口就来,“还不是叶子宁那小子,他摔断的腿一直没好利索,托我回去看看。”
黎晚黛信了,又不放心地问:“真是叶子宁,不是小夏?”
药师拍着胸脯保证:“当
然了,我还能骗你?放心吧,我过两天就回来。”
为了不让黎晚黛起疑,他临走前还逗了小易飒半天,最后哼着小曲出了门。
直到直升机降落在墨家的私人停机坪上,药师看到来迎接的墨司宸,又垮起了老脸。
他问:“小夏呢?”
“在老宅,她在床边摆了一圈什么定灵符,说是能让那邪祟不敢靠近。”
药师神色稍霁,“还行,知道学以致用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可都是好东西啊。”
等药师一踏进老宅大门,眉头就皱了起来,“嚯,好浓的阴气!那个姓云的娘儿们到底造了多大的孽?”
他在墨老爷子几人后心啪啪拍了几掌
,又拿出一叠三角黄符,让管家给家里所有人发下去,随身携带。
还别说,被他这么一拍,墨老爷子觉得胸口那团浊气一下子就散了,整个人也从混沌变得清明起来。
“好啊,我还说今年的季节病怎么犯得这么厉害,原来都是云澜搞的鬼。”
药师对墨老爷子点点头,“你们家当年是请高人测算过的,整体的风水大阵运势极好,能福泽百年。但是那个女人在家里偷偷拜邪祟,距离太近,所以才会多少影响了你们的‘气’,等我给小夏看完,摆个净化阵就好了。”
墨老爷子自然无有不应,让管家一切听药师差遣,缺什么马上就去买。
药师这才上楼去看黎夏。
他在床边坐下,不由分说扒开她的眼皮,认真观察,表情凝重。
墨司宸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等药师松了手才问:“师公,您能解这个降头吗?”
药师没好气的道:“又不是我下的,我怎么解?”
墨司宸着急了,“可要是我们一直抓不到云澜呢?”
“别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药师慢条斯理道,“那女人根本不是专业搞这个的,别看她弄得花里胡哨,其实威力有限,所以她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在T国还有很多功力深厚的降头大师,只要他们肯冒风险出手,替小夏解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