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抱着脚,疼得在地上打滚,胡乱骂着。
“贱,人,你不就是温江的一个姘头吗,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勾人,谁知道你有没有给他织绿帽子?”
阿茶的脸色冷了几分,像一朵暗夜盛开的黑玫瑰。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吩咐调酒师:“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丢到后巷去。”
调酒师对上她的脸色打了个寒颤,连忙拖起文哥就往后跑。
阿茶又看向黎夏,朝她勾了勾手指,“你跟我来。”
说完就往吧台里面的房间走去。
黎夏跟她进了一间小型办公室。
阿茶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上,身子轻轻晃动,双手交握撑在桌面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阿帕说你为了见我,
故意在店里闹事,是真的吗?”
黎夏痛快点头:“没错。”
“你为什么想见我?”
阿茶弯起红唇,“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那你今天也别想走了。”
黎夏走到左侧靠墙的一排沙发前坐了下来,伸了个懒腰,姿态悠闲。
阿茶也不催促,就这么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片刻后,黎夏才慢吞吞开口。
“前刺鹰老大的独生女,难道真的甘心当一个酒吧老板娘,一个不入流帮派老大的情人吗?”
房间内的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阿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妩媚的面孔染上一抹肃杀的寒意。
“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能一语道破她的身份?
阿茶目光下移,落在左手
边的抽屉上。
那里面有一把上了膛的女士手枪,满发子弹。
坐在沙发上的少女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不慌不忙道:“别急着动手,我没有恶意,恰恰相反,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阿茶的手指已经勾住了抽屉拉环,她唇角复又勾起一抹笑,不动声色:“什么合作,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黎夏轻叹了口气,肩膀耸起,语气似有几分无奈。
“你要是这样,那可就没意思了——”
话音未落,她身子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迅疾如一道闪电,直直朝阿茶扑来!
阿茶反应也极快,猛地拉开抽屉,抓起手枪,举起便射。
她刚要扣动扳机,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僵在半空,完全
不听使唤。
转过头,赫然发觉自己肩上插着一根细如牛毛,颤颤巍巍的金针。
而黎夏,正好整以暇地站在她身后,脸上挂着纯洁无害的微笑。
“你看,我真的没有恶意——否则你现在已经凉了。”
阿茶咬了咬牙,脸上现出一丝挫败,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美人就是美人,发起火来也显得格外活,色生香,让人都生不起气来。
黎夏心情甚好地欣赏了一会儿,才将阿茶手里的枪轻轻拿了下来。
只见她十指灵活如穿花蝴蝶,不过几十秒的工夫,那支小巧精致的手枪就被拆解成一堆零件,连带着黄铜子弹一起,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阿茶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越发琢磨不透黎夏的身份。
黎夏拆了枪,正要给阿茶拔针,手伸过去,动作忽然一顿。
她认真地问阿茶:“你这里还有没有什么防身的武器?”
阿茶没好气地开口:“没有了。”
“我不信。”
黎夏朝她眨眨眼睛,“除非让我亲自检查一下。”
她将办公桌上的抽屉和柜子一一拉开,里面除了文件和一些杂物外,再无其他。
阿茶手臂举在半空,又酸又麻,忍不住催促:“我都说了没有,你快给我解开。”
黎夏目光移回她身上,清清嗓子,“我还没搜完呢。”
阿茶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瞪圆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黎夏的手已经落在了阿茶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