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宸把卧室调成暖风,然后隔着浴巾撕开黎夏的裙子,顺着大腿开叉的位置往上一扯就行了。
他抬头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心无旁骛地撕她衣服,努力让自己无视模糊的视野里,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
甚至还忍不住想起黎夏刚才的自我调侃,这条裙子今天可真是“好用”极了。
他艰难地把湿淋淋的裙子“残骸”从浴巾里面抽出来,原本十分简单的一个动作,硬是把他折腾出了一身汗。
然后墨司宸又拿了一条干净浴巾给黎夏擦了擦,就把她整个人直接塞进羽绒被里,裹得严严实实。
但黎夏的头发还是湿的,他又把吹风机找
出来,开了最低档的暖风,小心翼翼又手忙脚乱地给她吹头发。
墨司宸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显得十分笨拙,好几次还差点把黎夏的发梢卷进风筒里。
他赶紧偷瞄了一眼,发现她还昏睡着,这才松了口气,动作越发小心起来。
房间内温度不断上升,墨司宸里面穿着湿透的衬衫,外面还套着浴袍,折腾得好不狼狈,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澡。
半夜,黎夏迷迷糊糊醒来,抬手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得哪里凉飕飕的。
床头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暖色光线,她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忍不住倒吸了口气,猛地把自己裹起来。
模糊的记忆慢慢回笼
,她忍不住捂着额头低低哼唧了一声。
好像是……她不停往墨司宸身上扑,又被他一次次丢进水里?
黎夏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过,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想把自己闷死算了。
墨司宸在客厅,一直留心着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就看到被子下面有一条人形物体在拱来拱去。
他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压下拼命上扬的唇角,清清嗓子,“醒了?”
大号毛毛虫瞬间一动不动,试图装死蒙混过关。
墨司宸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本正经地对着被子道:“刚才沈廷南带人来找你,被我打出去了。”
黎夏终于肯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
来,整个人还有点发懵,呆呆地看着他:“啊?”
结果墨司宸一看她顶着个鸡窝头的样子,更想笑了,眼底似有星芒璀璨,冷峻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
黎夏自暴自弃地坐起来,结果被子往下一滑,连带着锁骨和胸前的皮肤都露出来,她赶紧又提上去,瞪圆了眼睛看他:“流氓,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她刚睡醒,还带了点鼻音,语气软糯,连质问都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墨司宸俊脸一黑,先发制人:“你该庆幸遇到的是我,否则就不止是脱衣服这么简单了。”
黎夏揉揉鼻子,发现自己泡了半天冷水,醒来居然都没有头疼,
而且头发也是干的。
想也知道,墨司宸这么做都是为了不让她冻出毛病来。
算了,反正大家是合作关系,她还救过他好几次呢,他这顶多算是知恩图报,犯不着斤斤计较。
她掩饰地清清嗓子,飞快跳过这一话题,“沈廷南找我干什么,不是他故意带我出来的吗?”
墨司宸眸光一寒:“他给你下的药?”
“周雪菲干的,不过跟他也没什么区别。”黎夏说了下那瓶铃兰香水的事,又轻嗤一声,“也不知道他是想把我送给谁。”
在黎夏昏睡的这几个小时里,墨司宸已经查到了那两个男人的来历。
他语气冷冽,“不用猜了,是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