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这么严肃下去的一番话,让大家都是一愣,沈小星更是望着陆清致,眼中带了一抹赞许。
看来这位陆医生,是一位好医生啊。
许多多也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嘿嘿一笑道:“我开玩笑的,我从来没说要当一个好医生呀!”
大家都是跟着一笑。
陆清致却一本正经的看了一眼,许多多很是严肃的开口道:“你刚才好像说的是如何未雨绸缪地摸鱼吧?”
“我是想要试探一下眼镜哥哥你是不是一个好医生啊,万一你不是,我以后跟你学习岂不是亏了?”许多多说着还眨巴下眼睛,又狡黠又灵动的。
陆清致一愣。
傅夜辰看了一眼许多多,把目光转向了沈小星。
他们姐妹不是一般的机灵人,心眼儿特别多。
关于这点,傅夜辰感觉自己已经领教了。
尤其是这两天给许多多补习,更是知道这丫头一点都不输于她姐姐沈小星是一个非常古灵精怪的丫头。
有时候还会算计她姐呢。
当然每一次都被沈小星识破,但这丫头总能嬉皮笑脸地躲过去,也是个人物。
所以,每次傅夜辰都觉得,她们姐妹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相辅相成,
非常可爱。
被傅夜辰这么一直盯着,沈小星莫名其妙,又想到了今天早上在车里的那个文,顿时脸上莫名热了一下。
她快速地别过脸去,不去看傅夜辰了。
这个举动在男人看来好像是故意躲着自己,更让男人眼眸深深了。
他的视线,更是紧紧地盯着沈小星的红唇,更加灼热起来。
陆清致也是愣了下,感情自己是被摆了一道呀。
这丫头根本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吧,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他微微一笑,道:“好,不错,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未来一定是一个好医生,那我就放心了。”
许多多也笑了。
“那你放心,如果我带你的话,一定会对你要求更严格的一岁,认识你一场,不能辜负了这一场相识啊。”陆清致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许多多的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她怎么感觉有一种进了狼窝的预感呢?
“那我先谢谢眼镜哥哥了。”许多多双手抱拳,很是江湖,也很爽朗地开口道。
陆清致微微一笑。“好说,好说。”
许多多正对陆清致笑着呢,忽然视线从他的脸上转到冯昊那边,说:“冯大哥,
咱赶快进去吃东西吧,傅大哥在那个餐厅坐着都已经等急了。”
“是,多多小姐。”冯昊能怎么说?
当着这一堆大佬,他也只能赶紧附和而已。
沈小星也点点头,朗声开口道:“几位,请吧!今天是因为多多上学准备的有些仓促,改天周末的时候你们来吃午饭吧。”
“没事,宵夜,也不错。”陆清致笑着道:“我们做医生的,中午也没有时间出来吃饭,就算是周末也不一定有时间,可能会加班。”
许多多已经快速地先走了,去找傅凌声了。
因为此刻餐桌前就只有傅凌声一个人等在那里,他坐着轮椅上,自然不是那么的方便,所以也就没有出门去迎接陆清致。
但是,许多多刚才的话并没有忘了自己,这让傅凌声还是有些感动的。
“傅大哥,你等急了吧?”多多跑过去,问傅凌声。
“没有。”傅凌声摇头。“你们的谈话我还是能够听到的,也不是很远。”
“可是大家都在门口,不在这里,你一个人多无聊啊。”许多多笑呵呵道,“傅大哥,你这几天觉得怎样了?”
“还行。”傅凌声道:“你问的是我的腿吗?”
“对啊。”
“就那样吧。”
“按道理讲不应该这样啊,我阿姐出手岂能没有显著的效果。”多多还疑惑呢。
大家已经全部都走了过来,并且落座。
“凌声哥最近怎样了?”陆清致打了声招呼:“有没有去医院做过检查?”
“我在沈小姐这里去医院就少一些了。”傅凌声道。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陆清致道:“做一个系统而又全面的全身检查。”
“眼镜哥哥,你这话说的,好像在质疑我阿姐的水平啊?”许多多一听陆清致这话,立刻就不干了,被人看不起,能不生气嘛。
“哦,你误会了。”陆清致连忙看向了沈小星,“沈小姐,我没有这意思。”
沈小星不以为意道:“不用这么紧张,说话而已,不过傅先生最近确实没必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陆清致一愣,挑了下眉梢,看向了傅夜辰。
傅夜辰眸光平静,不为所动。
陆清致笑了起来:“那么这么说的话,沈小姐对凌声哥的身体状况掌握的很好了?”
“陆先生也是医生吧?”沈小星不答反问。
陆清致道:“你不是知道嘛?”
“吃饭。”傅夜辰忽然开口道。
陆清致一愣
,然后看向傅夜辰,怎么?问一下都不行啊?
傅夜辰面色平静,环顾了一下四周几人,道:“八点半了,再不吃就胖了。”
“噗!”沈小星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许多多也笑嘻嘻点头。“是啊,天使哥哥说的对。”
总是有一个捧臭脚的,真是气人啊。
陆清致也跟着笑,但视线幽深,看看傅夜辰,再看看沈小星。
许多多发现这个眼镜哥哥太鸡贼了,一点都没有冯昊大哥实诚,她立刻给冯昊夹菜。“冯大哥,你快点吃点好吃的,这个是吴伯专门给你做的,用来给你补伤口的。”
许多多给送上的是排骨,一大根排骨。
“多多妹妹,我怎么不知道排骨补伤口啊?”陆清致看看许多多,对这丫头给冯昊夹菜的行为有点看不顺眼,冯昊没有手吗?非得别人给她夹菜。
许多多回转头看了一眼陆清致,发现他那眼镜下面的一双眼睛特别的深邃,里面闪耀着耀眼的星辉。
她微微一笑,道:“眼镜哥哥,你这问我,我只能说,你肯定是学艺不精,你是不是上医学院的时候喜欢逃课,所以你刚才才会义正言辞地告诫我?难不成这些都是你的血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