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主持将六十两黄金的价格连叫三次,正准备落槌的时候,另一个包间忽然有人喊道:“我出七十两!”
大厅中众人见又有钱人“犯傻”,嘘声连起,不少人暗地里发出嘲笑的笑声,包间里都是有钱有势之人,他们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
何长青也没想到忽然有人参与竞争,但依旧用平静的语气喊道:“八十两!”
刚才那个包间的人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喊道:“一百两!”
大厅中一片哗然,一百两的黄金足够普通人一家用上好几年了,别人却能为了一瓶药效不明的丹药就轻易付出。
何长青这次没有立即喊价,他的黄金本来就不多,这么轻易用出去一百多两,确实有点肉疼,毕竟这并不是他的主要目标。不过他抚摸了一下趴在腿上的花小萌,便不再犹豫,直接喊道:“一百五十两!”
众人再度哗然,现在已经是起拍价的三倍了,这人肯定是钱多的没处花了。
那个包间中传出一声“嘿嘿”的得意笑声,那人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那这药酒就归你了!”
大厅里众人这才听明白,看来那人是存心与何长青为难,故意抬高价格的。何长青此时也才听出喊话的正是刚才门口想要强买他搜神剑的外邦人,不过他也没有太过生气,为了花小萌,多花点钱也值得。
陈甲却按耐不住,气哼哼地骂道:“这些人可真够可恶的!”
美女主持此时连喊三遍“黄金一百五十两”,像是生怕何长青反悔,喊完后赶紧落槌:“还魂丹一瓶,一百五十两黄金,甲字第六号贵宾,成交!”
花小萌深情的看了一眼何长青,“喵呜”一声,算是替这一段小风波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接着,又有几件奇珍异宝被人拍走之后,美女主持终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水晶盒,里面的土壤中生长着一株奇形怪状的药草,草身黄色,犹如蛇之鳞片,故得此名。其叶片细长,形如小蛇,叶脉清晰,犹如蛇身纹理,叶尖尖锐,犹如蛇之毒牙,草身上还布满了黄色的斑点,更使其似足了活灵活现的小蛇。
美女主持大声喊道:“接下来的拍卖品是——蛇黄草!起拍价——黄金五百两!”
本来闭目养神的何长青,听到此处,瞬间睁开眼睛,神情兴奋地透过帘子的细缝,注视着那盒子中的药草。
大厅中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这是什么宝贝药草?怎么会这么贵?”
美女主持先是甜美一笑,接着说道:“可能很多人呢,对这种奇草并不了解,我先来介绍一下。蛇黄草乃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灵草,其生长环境极为特殊,必须在灵气浓郁的山谷之中,且常有蛇类妖兽的守护,方能生长。这种灵草,因其独特的生长环境和条件,使得其药效极为神奇。我们月灵岛虽盛产蛇虫,但也只有少之又少的地方才会偶尔生长出一两株这种奇草,相信整个大夏国都很难找出另一株!”
“蛇黄草的药效主要有两方面,一是解毒,二是疗伤。其解毒之效,堪称第一,无论是何种剧毒,只要不是直接攻击心脏,蛇黄草都能有效地解毒。而其疗伤之效,更是神奇,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害,蛇黄草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伤势。”
“然而,蛇黄草虽然药效神奇,但其采摘却极为困难。因为其生长在蛇类妖兽的守护之下,一旦被妖兽发现,便会引发激烈的争斗。而且,蛇黄草的生长周期极长,一般需要数百年才能成熟,因此,蛇黄草的价值极高,被誉为世间至宝。”
美女主持一番长篇大论,只为激起众人的兴趣,美目更是不时瞥向周围高处的包间,因为他们才是最有力的竞争者。
“蛇黄草还有另外一个奇特的功效,就是对所有蛇类都有莫大的吸引力,再厉害的毒蛇在它面前都会变得极为温顺,至于有什么用,大家自己去想吧!”再度卖个关子,美女主持提高嗓音,喊道:“现在开始竞拍!”
蛇黄草性质奇特,感兴趣的人并不多,而且价格太高,更何况,这草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功效,谁也说不准,所以美女主持介绍完后,一时间并没有多少人响应。
何长青并不着急,轻易表现出兴趣容易被有心人重点照顾。
“五百五十两!”
率先出价的是大厅中的一位老者,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老者所在的位置。
有人小声道:“原来是虬龙宗的黑山老人!怪不得对这东西感兴趣!”
“嘿嘿,什么虬龙宗!不过是一群玩蛇的人而已!”有人小声地讥讽着。
那黑山老人耳力却是非常灵敏,朝那讥讽之人瞪了一眼,吓得那人赶忙转头闭嘴。这虬龙宗地人素来小气的很,睚眦必报,一般人哪敢轻易得罪他们。
美女主持见气氛并不十分热烈,只好再度大声喊道:“还有人出价吗?这种天材地宝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有兴趣的千万不要错过啊!错过一次,后悔三年呐!”
上面的包间中终于传出声音:“六百两!”听声音,正是刚才那外邦人!
另一个包间中有人喊道:“七百两!”
美女主持见这些富豪们终于开始参与了,俏脸上笑开了花,笑着喊道:“七百两了!抓紧时间呐!”
外邦人那里又喊:“八百两!”
这时,陈甲焦急道:“都已经八百两了,咱们还有机会吗?”
何长青拍拍他肩膀,扬声喊道:“一千两!”
价格直破黄金千两,引得众人一片惊呼,在其中一个包间中的拍卖场老板也满意的大笑起来。
似乎犹豫了片刻,那外邦人再度加价:“一千一百两!”只是语气中已经有些压抑不住的怒气,显然他们认为何长青是故意抬价,以报刚才的仇。
何长青只是平静地再度喊道:“一千二百两!”
只是谁也不知道,何长青在喊价地同时,心中也在暗暗叹气,这已经是他能出的最高价格了。“看来以后有必要攒点钱了!不然有需要时真是无奈啊!”何长青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