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马冬的身旁已经易人。
整整一上午,被他爬完了“山”涉完了“水”的钟曼,浑身通畅。
给马冬充电,一如既往。
这次,钟曼在宁阳市的“梅龙镇酒家”请他吃本帮菜。
宁阳市的“梅龙镇酒家”系刚进驻这个城市的海派名店,其装修风格与母店几乎没有区别——店外翠柏灌木,假山怪石,花石相映,情趣盎然;厅内彩屏高挂,宫灯垂悬,壁画浮雕,古色古香,极富有民族韵味。
钟曼也是自打马冬结婚以来,有一个多月没有和他私会了,昨天晚上接到他的电话后,本来要去别处办事的钟曼顿觉瘾头复发,便立刻更改了日期。
“小弟,听小刘他们几个回来说,你的婚礼搞得十分隆重,去了不少宁阳市的要员。”
马就结婚那天,钟曼派自己的司机小刘等几个“阳光集团”的员工,代表她前去贺喜。
“是,当官的去了不少,宁北省·人·大·副主任张振坤给我和白露做的证婚人。”马冬的大眼睛里流露出自豪。
“姐告诉你娶白露是正确的吧,这些人脉资源就是你今后加官进爵的财富,好好利用。”钟曼说完,用公用筷子给马冬夹了一撮“梅龙镇”招牌菜之一的“蟹粉鱼翅”。
“钟姐,难怪佟部长说你有眼光!”
“姐哪有什么眼光,不过是和这些官场上的人交道打多了,了解他们一些规则而已。”
“朝中有人好做官,历朝历代都如此啊。”
马冬说完,心想:小样,跟我说什么官场规则,老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别说人间,就是鬼域,不把阎王整明白了,想托生?门都没有!
马冬又说:“姐,从事业方面考虑我感谢你;从生活方面考虑我恨你!”
望着满脸疑惑的钟曼,马冬接下来说:“那个丑女人,你让我…姐,不瞒你说,我宁可用我的左右手,都不愿意碰她。尤其,一想你的时候。”
“呵呵,姐倒是高兴!越是这样,你留给姐的机会越多。”钟曼喝了一口鲜榨的橙汁。
“不过,你这一度蜜月,咱俩没到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姐都有点儿萎靡不振了!”
“那你没找人换个口味?”
“说心里话,还真想了。可是,不行!被你的…扩开的地方,恐怕其他人的来了也是隔靴搔痒,还不如不去惹碰。”
“姐,这段时间就好了!我在洪福乡前进村调研采风,小半年都不会回家,会时常来快慰你的。”
钟曼又听了马冬的下一步工作打算后,夸奖他很有思想也容易做出成绩,并表态如果需要她帮助,可以随时打电话。
“小弟,你刚才说,晚上五点多钟牛书记请你吃饭?那你下午干嘛?”
“钟姐,啥意思?瘾还没过去?”马冬邪魅一笑,“临吃饭前,我去接一下市化局的段炼。现在还不到两点,我可以再让你舒坦两个来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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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市文化局化艺术处的副主任科员段炼,是宁北省政府主管文教卫生的副省长黎明天的儿子,今年二十七岁。
黎明天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大儿子黎民随他的姓,小儿子段炼随母亲段云云的姓。
段炼一米八五以上身高,眉清目秀十分帅气,三年前毕业于宁北省师范学院中文系。
段炼毕业一年后,和宁阳市歌舞团当家女歌唱演员燕红结了婚,孩子今年刚刚两岁,燕红却不顾家人的反对,在孩子嗷嗷待哺的时候决意去了意大利留学深造。
没有办法,段炼只好和孩子一起住到了母亲家里。
段炼结交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身上沾了不少江湖习气,一周五天工作时间,基本上三天不在办公室,大多时间在外面与朋友喝酒。
文化局根据他的自身条件和家庭背景,也曾经把他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可他实在是不争气,父亲总骂他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这次去乡下调研、采风,段炼所在的文化艺术处是发起单位。领导考虑到既然他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莫不如让他做一个小组的组长带队到乡下去,松散型的工作更适合他。
于是,段炼便被安排在了洪宇区洪福乡前进村这一组,马基是他唯一的组员。
去前进村报到那天,马冬以段炼孩子小需要照顾为名,让他每周去前进村一天就行,如此建议正中他的下怀。
其实,马冬关心段炼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方便——无论是工作还是幽会情人。
段炼昨天晚上正在外面与朋友们喝酒时,接到了马冬的电话,说今晚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请他参加。
段炼酒量不大,却不是一般的爱喝酒,只要一听说有酒喝,后脑勺都会乐开花。
今天下午,马冬与钟曼在吃完午饭又让她彻底骨软筋麻一番后,便按照约好的时间,准时到了段炼家的门口。
“段组长,我没迟到吧?”出租车上马冬问拉门上车的段炼。
段炼看了一下腕表,道:“非常准时,刚刚四点半,小马,咱们去哪喝酒?”
“福喜海鲜楼。怎样?”
“那个地方牛逼!海鲜都是空运来的!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和哥们喝酒,酒桌上乱糟糟的没听清你说话,你说一会儿谁请你?”
“洪福乡的党委书记和乡长,一会儿见面,我介绍给你!”
“牛逼!党~政一·把·手都出面了,小马很有力度啊!”
“那是!”马冬更是牛逼的表情。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