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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京城烟云(九) 皇帝要立储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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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转眼到了隆冬时节, 京城的天气虽不算格外严寒,但城内水源丰富,刮来的寒风捎带上了水汽, 自有另一种渗入骨髓的冷。

江月闭门不出,没忘了提点蒋军医和药铺掌柜几句,除了医治风寒的药材外,也得准备一些艾条、艾贴, 售给风湿骨痛的病患。

一个冬天还没过半, 京城的水果然越发浑了——

皇帝去往皇陵祭祀的路上, 冒出了好几波犯跸告御状的,情状不一, 有人唱念做打齐全,像排演了千八百遍一样。有人将诉状倒背如流,声如洪钟,还有人准备了洋洋洒洒上千字血书, 触目惊心……

自从围场受惊之后, 皇帝就‘病’了, 将养到现下还未大好, 只是祭祀这种大事,在没有立下储君的时候,不好假手于人,这才强撑着出了宫。

凭空冒出这么些个告御状的,不只是坏了皇帝的心情, 还把他气得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 皇帝把所有皇子都叫道宫里申饬了一通。

“你们存的什么心,朕也不是不清楚。但只要朕在一日,你们就该知道为人子、为人臣的本分!”

一通申饬结束, 皇帝险些喘不上气。

在儿子面前,尤其是野心勃勃的儿子面前,皇帝格外的要面子,随后便让人都出宫去了,单独留下胳膊上还包着夹板的陆珏。

等殿内只剩下他们带病带伤的父子二人,皇帝喝了一道热茶,缓过了一口气,作出慈父面孔询问起陆珏的伤势。

陆珏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儿臣早就好了,只是老话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得休养三个多月才能恢复如初。”

说到这儿,他恰当的带起几分腼腆笑意,“月娘也是这个意思,说总不能来年开春,还吊着个胳膊举行婚礼。”

“小九啊!”皇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是朕说你,什么都好,如何被儿女情长左右至此?”

这话也得亏只是对着陆珏说的,而陆珏素来能忍,不然换成旁人,听到沉迷酒色的皇帝说出这种话,憋笑都得憋出内伤来。

陆珏面色不变地自责道:“儿臣让父皇失望了。”

皇帝正是一肚子气的时候,本准备也先再打压几句,这会儿话到了嘴边,对着陆珏的脸再次说不下去。

他只是叹了口气,靠在龙椅上的时候显出了几分疲态,“你那些个兄弟们斗的跟乌眼鸡似的,若是太子还在,他们哪儿敢这般放肆?!你是个好的,不同他们一道争,左右现下你也赋闲在家养伤,朕就交于你一份重任。”

皇帝说的重任也不是旁的,就是让陆珏监督其余皇子,赶在他们有异动之前,将消息递进宫里。没得像这次祭祀似的,告御状的人加起来都能坐几桌了,先不论他们告得是不是有理有据,光是闹出这种阵仗,传出去就足够跌皇家的颜面了。

这种耳报神的差事最是得罪人,更别说皇帝分派下这个任务之后,连人手都并不给陆珏,只给了他一个令牌,让他可以在不经传召的时候,自由出入宫闱。

陆珏心下只觉得想笑,先是平叛,后是处理夺嫡之乱,自己这好父皇,还是把他当棒槌使使上瘾了。

他面上不显地应下了。

等出了宫,陆珏思虑了一番,觉得不能放任几个皇兄再像前头似的,闹到皇帝面前了,不只是为了他新应下的这份差事,更也是该添柴加火了,好歹是夺嫡,让几个‘好兄长’弄的跟小孩打架,非要拉着亲爹来评个是非曲直似的,也不是个事儿。

下次安王世子再来探病的时候,叔侄二人关在屋里说了会子话。

隔了几日,宫里几个新晋的妃嫔便先后被诊出有孕。

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帝虽还在病中,还是心情大好地封赏了这几人。

没过多久,宫里又在传,说皇帝要给几个未出世的孩子选名字,选的还都是‘王’字边、和其他几个皇子差不多的字,一副就等着抱老来子的模样。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虽早就做好了这日到来的准备,但真发生了,一众皇子都有些坐不住。

几日的时间,胡皇后和其他几个诞育了皇子妃嫔的宫殿,热闹得跟集市似的。

而在此期间,一位才刚有孕的年轻妃嫔突然滑了胎。

皇帝震怒,下令皇子们无事不许出入宫闱,再把胡皇后申饬了一番,怪她监管不力。

胡皇后也气的不轻,敲打阖宫的同时,派人彻查。

查没查去,这事儿始终没有个头绪,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这口气。

宫中去不得,皇帝又以过年为由接着罢朝,一众皇子又斗到了外头。

今儿个是这个堕了马,明儿个又是那个出城,遇到了刺客,后天就轮到另一个家里的遭了贼,别的地方都不洗劫,只有放置来往书信的书房遭了灾……

连避了许久的陆珏都被连带上了,深更半夜的时候,租赁的宅子里被人放了火。

这种伎俩对于经历过战乱的重明军中人,当然不值一提,甚至都没惊动陆珏,负责巡防的人就把火给灭了,只是碍于居住的地方民居聚集,不好大肆搜查,让纵火的贼子跑了。

那次之后,陆珏夜间来了江月屋里一趟,说明了外头情况,又说了他的打算。

他准备先搬到新宅邸那边住着,那处附近没有什么暗巷小道,再遇上这种事,不至于让人给跑了,顺带让江月也要注意使人对门户看紧一些。

江月说自己都省得,两人约好暂时都不再碰头,一动不如一静,静观其变。

…………

到了腊月,江家上下就忙碌了起来。

首先是江月得盘一盘过去几个月的账,这次她没找陆珏帮忙,而是自己和许氏并一道查账,若遇到账目不明白的,就寻账房先生或者铺子里的掌柜过来对账。

对了足足半个月,算清楚外头所有的进项,还得再扣掉家里的支出和办医学堂的支出,才算是今年的得利,总共是四五百两。

今年春天一家子才搬回来,夏天才开始渐渐把铺子开起来,若是换算成整年的收入,来年的利润应会在千两之上。

生意做得这般顺利,一来归功于江父过去数十年打下的好基础,铺子重新开业之后,不少老顾客还记得江记,而那些还愿意回到江家的伙计,也都是忠厚可靠得用之辈。

二来,那就是江月先有‘医仙’之名,后用江记药铺在京城打出了好名声,即便是手头不宽裕的贫家百姓,承过义诊的情分,再有闲钱置办旁的东西的时候,出于还恩心态,也会优先选择江记。

三来也很现实,有句话叫爬到高位之后会发现身边都是好人。江月的身份今非昔比,便没人轻易敢用商场那一套来打压江记、恶性竞争,因此重振家业之路,只需要专注自身的发展,而不需要忌惮小人在背后暗箭伤人。

算完了账目,下头自然得给掌柜和伙计另外发一些银钱过年。

这银钱一派,就去了百两银子。

外头的掌柜和伙计既有了,也不好厚此薄彼,家里其他人也得有——过去的几个月,熊慧和珍珠等人给江月帮了不少忙,都和宝画一样,一个月拿一两银子的月钱。

再让房妈妈去请了裁缝来家里,给众人挨个量体裁衣。

裁完新衣,江月还准备一人再给一两银子的新年红封。一共又花去了一百多两。

过年的意头讲究的就是个破旧出新,江家里这转过手的大宅子还得修葺一番。尤其是珍珠、缪夏等人身上会武,也不好日渐荒废,江月还准备收拾个小型的演武场出来,来日等小星河长大一些也用得上。

还有江家虽然亲朋不多,但生意场上打交道的人却不少,还得准备节礼,不求多贵重,但得展现出足够的用心和诚意。

从前的礼单已在之前的大难里头遗失,暂不可考。还在大管家昌叔记忆力过人,按着他的记忆,再根据各家过去一年的情况,江月和许氏一道定好了礼单。

忙完了这几件事,年关终于近在眼前。

终于闲下来的江月忍不住想到,也难怪在原身的记忆里,每逢年关,江父就忙得不可开交,人都要瘦上一大圈。今年就算没有陆珏的叮嘱,这年前她也确实脱不开身再出门。

到了除夕这日,一大早,房妈妈就带领着一众女兵开始进行最后的清扫。

江月起身出了屋子,就看到喜气洋洋的众人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自家那不省心的弟弟,穿着厚厚的冬袄,圆滚滚得像个球儿,也不知道哪里寻了个比他人还高的大扫帚,跟着众人一道‘干活’。

眼瞅着小星河把房妈妈她们扫好的落叶堆,弄乱了第三次,房妈妈她们没有半点儿生气,一个劲儿地直笑,江月忍无可忍,把他提溜到了手上。

一岁半的小家伙,活脱脱一只皮猴,扭股糖似的扭了半天,见实在扭不开了,只好求饶说:“大过年的,不能打骂小孩子哦!”

“学这种话倒是学的快!”江月好笑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那你有没有听过,大过年的得乖一点,不能阻碍大人干活?”

“我是帮忙呢!”小星河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膛。

江月懒得同他掰扯,就拉着他的手,让他跟着自己去了许氏那里,照着礼单进行最后的清点,看看有没有疏漏。

等清点结束,再带着小星河去江父牌位前上几注清香。

午前,房妈妈收拾出了一些简单的饭食,一家子吃过之后,外头爆竹声越来越响,小星河也有些坐不住了,江月就带着他出去看了会儿。

上次过年的时候,小家伙才半岁,已经不记得了,现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他知道江月才是家里真正拿主意的人,耍赖装哭对她也没用,就眨巴着水亮的眼睛,奶声奶气道:“阿月,爆竹贵不贵呀?我可以预支压岁钱不?”

江月好笑道:“让你跟了我盘了几天账,这新词倒是学了不少。爆竹不贵,不用你的压岁钱,咱家买得起。但是爆竹太危险了……”

说到这儿,江月顿了顿,想着这小子聪慧,若干巴巴地这么说,难保他不会转头缠着别人给他买。

于是她接着补充道:“我会害怕,很害怕。所以只看别人放就好,不能拿到家里放。”

“那我保护你嘛。”小圆球努力地挺了挺胸膛,还垫起了脚,无奈他虽长得比同龄的孩子快,此时努力垫脚,还不到江月的腰。

不用江月说,他也知道自己这么点大,保护不了她什么。

他塌下背来,蹙着眉努力地想了一阵,然后想到了什么,抬起脸笑着说:“那喊姐夫来,让他来咱家放。”

他这喊‘阿月’的习惯是改不过来了,左右两人也是同辈,江月纠正过几次就随他去了,和这个称呼一样,他喊陆珏的称呼也成习惯了,家里人想着反正再过不久,陆珏便是这小家伙的名正言顺的姐夫,而且他也没有外出见人的机会,就也由着他喊了。

“他忙着呢,等他忙完了再说。”

说起这个,江月也有些感叹,毕竟自打她穿越过来,即便是去年受伤昏迷那阵,每个年关都是一道过的,今年虽同在京城,却为了那些个糟心事儿,得暂避开,连年前送节礼,都是齐战代劳的。除夕这天他更是得在宫中赴宴。这年宴比中秋家宴的规模还盛大,估摸着是天不亮就已经进宫了。

江月不是个爱操心的性子,也对他十分有信心,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想到他的时候,神思就会忍不住发散。

就好像现在,她甚至会想,不知道宫宴上的菜色好不好,上次家宴,那些个菜就都是精致有余,热气不足。今日怕是那上菜、试毒的流程更长,吃到肚子里必然是不好受的。

“那他下次不许这么忙了!”小星河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神色,气鼓鼓地说,“我帮你说他!阿月不生气!”

江月本也不是再生气,听了这孩子的话便不由笑弯了唇,秃噜了他脑袋一把,“这么卖乖也不行哦,还是不能买爆竹的。”

“好吧。”被戳穿了小心思的小星河耷拉了脑袋。

“不过这个天眼看着就要下雪,下午我陪你打雪仗?”

“好!”他一下子就被哄好了,脆生生地应了一声。

姐弟俩在熊慧她们的陪同下,又在街上看别人家的小孩放了一刻钟的爆竹,天色黯淡,鹅毛大雪落了下来。

江月牵着小星河原路返回,刚走到门口,一辆马车正好停到了江家门口。

近来频繁也有送年礼的马车登门,其他人都见怪不怪的,江月却发现这马车的规制不同,比陆珏日常用着的还气派堂皇。

看着像是……宫里的造物。

江月不动声色地让缪夏把小星河送进家门,然后伸手在自己的穴位上按压了几处。

下一瞬,那气派堂皇的马车停稳,下了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江月也见过,是坤宁宫里的掌事太监。

熊慧和珍珠倒是不认得他,但是通过对方的服侍打扮也猜出了一些,二人立刻就上前半步,把江月挡在身后。

江月示意她们不用紧张,而后上了前去。

掌事太监乐呵呵地对着江月拱了拱手,笑道:“江姑娘安好。咱们娘娘不放心,说今日这样的好日子,本该是一家团聚。姑娘和九殿下虽还未完婚,但再过不久也是天家的儿媳妇。这样的好日子,总不好放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头。所以派咱家特特跑了一趟,来接姑娘入宫赴宴。”

江月福了福身,心知这胡话听听就好——胡皇后这名义上的嫡母,跟陆珏都没有半点情分可言,又哪里会对她上心?

若如这掌事太监所言,胡皇后真是突然萌生了想法,想装出个慈爱和蔼的长辈当当,也不该到除夕当天派人,早前江月可就把自己‘病’了,参加不了宫宴这事儿给报上去了。那会儿怎么不见她来关心?

她客套疏离地笑了笑,“谢过娘娘关怀。也是我这身子不争气,普通的风寒吃了不知道多少汤药,拖到这会儿还不见好。”

掌事太监还是笑,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江月一遍——眼前的少女穿着打扮得十分素净,除了发上一支白玉钗外,通身都没戴什么饰物,也多亏长了一副好姿容,这种打扮也不显寒酸,自有一种别样的清冷之美。只是这清冷美人本就纤瘦,现下还脸色惨白,连唇色都十分浅淡,立在这风雪之中,好像要随时翩然离去一般。倒真的不似装病。

不过也甭管是不是装病,该办的差事还是不能落下,掌事太监接着道:“这普通的风寒拖着也会成为大问题,还是让宫中的御医瞧瞧才好。风雪渐大,姑娘快请上车吧。”

“那可容我去更个衣?”

掌事太监还是说不用,“娘娘那里什么没有?自有坤宁宫的梳头宫女为您梳妆。”

江月点头应下,转头道:“那我就去了,你们去跟母亲知会一声。”

一边说,江月一边对着二人眨了眨眼睛。

珍珠连忙要开口阻止,熊慧伸手拉了她一把,忧心忡忡地道:“前头您不是还说,这病一直不好,就是忙出来的,得好生歇着吗?这天眼瞅着就要有大风大雪,要是再吹了风……”

江月歉然地朝着掌事太监笑了笑,转头蹙眉道:“恁得话多?皇后娘娘有请,莫说我是病了,就是死了……”

掌事太监怎么听这话,怎么刺耳,他正要开口打断,恰好一阵寒风刮过,话说到一半的江月猛得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让您久等,咱们这便动身吧。”江月一面用帕子捂着嘴,一面往马车边靠。

几步路的工夫里,她越咳越厉害,等最后准备上车的时候,帕子‘不巧’落在了地上。

上头洇红一片!

“江姑娘!”掌事太监饶是再见惯了各种场面,看到那帕子上触目心惊的血迹还是被唬了一跳。

已经踩上了脚蹬的江月说了声‘抱歉’,退下几步,俯身把帕子捡了。

那掌事太监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道:“姑娘的家人没说错,您这病还是得静养。咱家会回去禀明娘娘的。不知道姑娘可否给咱家一个信物,代表咱家已经来请过姑娘了,没有胡乱办差。”

江月遗憾地叹了口气,拔出头上的发钗递出。

掌管太监还欲言又止,江月在寒风之中继续咳嗽。

最后掌事太监也没再说什么,坐上马车离开。

等到马车在街口消失不见了,珍珠才彻底放松下来,恨恨地骂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熊慧搀着江月另一只胳膊,腾不出手来打她,只笑着啐道:“你这话骂谁呢?”

珍珠回过神来,赶紧对着江月致歉:“我不是说娘子,就是……就是……”

“无妨,雪下大了,咱们进家里说话。”

门口的动静已经报到了许氏跟前,她没有和宫人打交道的经验,为了不给江月裹乱,才没有冒然迎出去,只在影壁后头等着。

等到江月被扶进了家门,许氏就让门房把大门关上,接过珍珠的位置,扶着江月进了厅。

江月表示自己无碍,用银针扎了几处穴位,就平复了被催发出来的翻涌的血气。

许氏虽也知道她根本没病,吐血也多半是自己弄来骗人的,可看到她吐在帕子上的,实打实的那么些血,还是心疼得红了眼眶,气愤道:“大过年的,便是皇后,也不好这么折腾未来儿媳。别说月娘还在称病,就是好端端的人,再来吐几次血,也要生病的!”

房妈妈一边亲手给江月喂温水,一边庆幸道:“还好那宫人尚有几分良知,没说让咱家姑娘吐着血也得进宫赴宴。”

江月咽下了温水,摇头笑道:“可不是什么‘良知’,而是宫里近来见不得血光。我若进了去,真冲撞出了什么事儿,皇后娘娘也担不起。”

装病的办法千千万,她选择了吐血,就是知道这个。

还有一遭么,其实还是因为之前胡皇后送给她的那份加了‘料’的镯子。里头不少药物是防止女子有孕的,另一些如藏红花之类的,是让女子就算有孕也会滑胎、血流不止的。

她表演出了一出吐血的戏码,那坤宁宫的掌事太监果然紧张上了,说是想要什么信物证明他认真办了差。但都知道她拢共也没见过胡皇后几次,哪有什么信物,唯一能让胡皇后一眼认出的,也就是她送给江月的那个镯子。

胡皇后听闻她的病一直不好,或许也是想到可能跟她送出去的镯子有关,怕里头的虎狼猛药,让江月就此一病不起,没得在婚前就死了,才想着拿回去。掌事太监自然得过她的提点。

不过那镯子掏空之后,药材还没原样装回去,而且也难保胡皇后身边的工匠会不会发现它被拆开过,所以江月只当没听懂,拔了进宫时穿戴过得白玉钗交上去。

当时若是那掌事太监坚持要拿镯子,她可能还得再表演吐血一遭。

回头得把这镯子再给陆珏一遭,让他复原才成。

江月飞快地捋清了思路,只仍有一件事不明白,胡皇后特特在这个日子派了得力的太监来接她是为何?若只为了取镯子,也必要选在这一天才是。

暂且存下这个疑问,江月对着其他人道:“左右铺子也要歇到初五才开门,母亲就以我身体欠佳,不好过了病气给旁人为由,把上门拜年的人一并推拒了。其余人这几日也先别出去了,年前囤的米面粮油和食材也足够过上几日。如在外头有家人的,也请他们原谅则个,我稍后会补给他们银钱和休沐。熊慧和珍珠另外排个值更表,把所有人手编成轮岗制,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巡逻……”

一通安排结束,众人自去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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