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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二更合一】“公子,我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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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腊月中旬, 江月置办好了全家人的新年礼物。

给宝画的,就是前头提过的城里最大的酒楼出产的点心,两匣子就花费了二两银子。

另外宝画近来也长高了一些, 过去的衣裙也有些短了, 而且她现在也不是家中的下人,江月便比着自己的新衣裙,给她买了身新的。

房妈妈那儿,江月注意到她的手到了冬日就生了冻疮, 十根手指都又红又肿的, 宝画更说房妈妈脚上也生了冻疮,夜间痒得睡不安生。

江月便去买了药材回来, 动手给她做了一些冻疮膏。

给自家人做东西, 又是新年礼物,江月自然不吝惜工本,用的药材都是顶好的。

所以那药膏不止能缓解冻疮带来的痛和痒,更兼具预防和润肤作用。

只要房妈妈能坚持涂完, 往后冬日里就不会再生了。

而许氏,因为月份渐大, 她从前的衣裙穿着也有些紧了。

孕妇的衣裳, 江月就不想去买成衣了,另跟街坊打听了手艺顶好的针线娘子, 给她从里到外定制了一套。

不求样式多好看,但一定要柔软舒适和透气。

腰部也做了特殊的处理, 往后她月份再大, 还能接着往外放。

另外江月还算了算日子,许氏是来年夏天生产,那么春夏的衣服也得提前预定上。

算下来, 也差不多花掉了五两银子的份额。

最后就只剩联玉了,那会儿江月说的随便买,还能更省钱,但既然是一家子,也不好区别对待。

江月想了半晌,还真不知道给他送什么。

两人成婚时间也有月余了,从未听他提过什么要求,连入冬之后的御寒衣物,也是许氏和房妈妈主动给他做的。

吃喝上头,除了对那壮阳补肾的杜仲烧猪腰提过异议,旁的也从不讲究。

就好像他整个人都无欲无求一般。

但是人哪儿能没喜好呢?

江月想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他近来喜欢在夕食过后出去溜达个把时辰——虽然近来已经不强迫他进补了,不过他说前头已经养成了习惯。

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他伤势的恢复,加上他出去的那段时间,也方便江月进空间接灵泉水或者在房间里沐浴,她便也没说什么。

所以江月想来想去,就想着去买一块纯白的兔皮,找那针线娘子定制个暖手抄。

这日她刚从针线娘子那儿取回暖手抄,从繁华的街道转到梨花巷,寒风渐大的同时,路上行人也骤减。

江月已经习以为常,只是随着周围的行人变少,她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一道如影随形的视线。

她站住了脚,回过头去,身后却又没有任何可疑之人。

江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毕竟她搬到县城的时日尚短,唯一结仇结怨的,似乎也只有那尤氏。

但前儿个听闻城外发生了火灾,烧的恰好就是尤氏迁过去的庄子。

她是真的疯的不轻,据说从穆家离开的时候,涕泗横流地又哭又叫,半点不顾体面。

因此城中百姓都在说她是接受不了娘家出了事,所以得了疯病,疯到去了庄子上自焚了。

那火势最后被看守庄子的穆家老仆给扑灭了,只死了尤氏和曹妈妈两人。

而除了她们,江月也实在没有另外树敌了。

可她又相信自己的直觉。

正犹豫着是立刻回家,还是绕到更繁华的地方去,甩开身后之人,一个身披纯白大氅,手拿一把油纸伞的清瘦人影出现在了梨花树旁。

能把一件样式简单的大氅穿得这么出尘雅致的,也只有联玉了。

江月便呼出一口长气。

“母亲寻你呢,说眼看着又要下雪,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我就出来迎一迎你。”联玉一边上前一边见江月神色不对劲,就止住了唇边的笑,问说:“怎么了?”

江月便飞快说了似乎是有人跟着自己的事儿。

联玉点头,将手里的伞递给她,“你先进去,我去看看。”

江月点了头,“那你自己也小心些。若情况不对,就喊我。”

“嗯。我有分寸,你去吧。”

想着真要有什么情况,没有修为、也不会武艺的自己也只能成为联玉的负累。

江月便依言进往自家铺子的方向走去。

等到江月离开,联玉并不像她似的需要到处查看,而是很快把视线锁定在了一个角落。

“出来!”

话音落下,那角落里便走出一个男子。

他身形格外高大,穿一身并不合身的细布袄子,鼓鼓囊囊的肌肉把袄子撑得像要爆开一般。

然而见到联玉的时候,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耷拉着脑袋,垂着眼睛。

“殿……”

联玉一个眼刀子递过去,他立刻改口解释道:“公子,是我,熊峰。”

“我猜也是。你来这做什么?”

“公子前头只给兄弟们传过一次信,说找到了养伤的地方,暂且不回那边。兄弟们个个都放心不下,却实在不知道您的行踪。若不是前些日子,公子用书信打听成华县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呢。”

一边说,熊峰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联玉的脸色,见他没有面露不虞之色,才接着道:“我在成华县待了好几日,没寻到您。听人说成华县尤家跟这路安县的知县是姻亲,我就想着您是不是并不在那成华县,而是在这儿。所以……”

“所以你怎么跟到这里的?”

“也是凑巧嘛,我进城之后去了城中最繁华的集市,遇到那位小娘子。她腰间挂着您日常不离身的匕首……我就跟到了这儿,总算是寻到您了!”

熊峰说着,又将联玉从头到脚一打量,猛地上前两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您的腿……好了?”

“嗯。”联玉应了一声,“我的腿好了,内伤也在渐渐好转。所以你可以放心离开,我有自保的能力。”

“您这段日子到底经历什么,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看您好像还清瘦了一些?还有那位小娘子,和您是什么关系?您怎么把那寒冰铁制成的匕首给她了,明明从前我想跟您借来看看,您都不肯的。那位小娘子的背景可调查清楚了?”

他又哭又喊的,又喋喋不休,念得人头大,联玉的耐心耗尽,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那熊峰也不是不会察言观色,见状立刻止了话头,正色道:“对了还有一桩正事,是军师让我给您带话,说您出来太久了。后头怕是瞒不住……您看是不是定个日子,咱们一道回去?”

“瞒不住便不用瞒。”联玉自哂地笑了笑,“左右都知道我是废人一个了,谁还会在意我的去向?我的伤还得一段时间,你回去吧,让他看着办就好。”

“可是……”

联玉眯了眯眼,并没有发怒,反而声音里还多了几分笑意,“还要我说第二次?”

熊峰打了个哆嗦,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这就走。”

打发走了他,联玉再回到梨花树下,却看江月跟宝画急急地从巷子里出了来。

两人似乎正有些争执,所以并未第一时间看到他。

江月正无奈地低喊:“我让你陪我出来寻联玉,你拿斧子作甚?”

宝画理直气壮:“不是姑娘自己说的吗?贼人缀在你后头跟到了这儿,姑爷帮你去查看,到了这会儿还没回。姑爷身上会武,他都处理不了,咱俩不会武的,不得带把斧子?”

“就算真的贼子宵小,咱们也该立刻去报官。光天化日怎么能拿斧子劈人?这要是劈死了,咱家哪儿够银钱赔的?”

宝画一想也是,但仍然没看把斧子放了,而是试探着问:“那我留点力气,劈个半死?”

江月又好气又好笑,正要说‘你当劈柴呢?还劈一半。’,就听不远处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听到响动,江月和宝画自然都瞧见了他。

宝画才肯回去把斧子放了,江月也迎了上去,将他打量了一遍,见他头发和身上的衣物都纹丝不乱,便知道并没有发生缠斗。

“你再不回来,我可真拦不住宝画了。”

联玉方才心头还有些烦闷,此时却只是想笑:“宝画倒也没说错,劈个半死,你应当能救?”

江月笑着啐了一声,“你也学她不着调是吧?说说吧,到底为何去了这样久?”

虽然方才他已把熊峰喊到了一边说话,周围商铺和路上也没什么人,但并不能确保无人瞧见。

尤其熊峰的身形十分惹人注意。

所以联玉便道:“没遇到什么麻烦,就是我从前的一个朋友,经过这附近跑单帮,在集市上看到你带着我的匕首了。便跟过来瞧瞧,我跟他聊了几句,耽搁了一些时间。”

联玉说过他从前就是天南海北替人卖命的,他的朋友当然也是满天下的跑。

江月也没有怀疑,往他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朋友走了?怎么没请到家里坐坐?”

“不大方便。”联玉说,“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江月便也没有再多问,催着联玉去试试自己斥‘巨资’买的暖手抄。

等到一家子都先后收到了江月给准备的新年礼物,时间也到了小年前后。

隆冬时节,正是农闲时分,加上又是过年前,这日南山村的村口,正聚集着不少村民闲话家常。

闲话的也不是别的,正是宋家的事儿。

前头江宋两家高调退亲,那秦氏更是当众说下‘豪言壮语’,说回头寻个比江月更好的儿媳妇。

如今距离江月成婚都过去月余了,都要过年了,却仍不见宋家有什么动静。

岂不是叫人笑话?

那秦氏也自觉脸上无光,所以近些日子足不出户的。

今儿是年前最后一次赶集,再不置办年货可不赶趟儿了,秦氏不能再当缩头乌龟,只好出了家门。

还未出村,秦氏就让人给拦住了,戏谑的打趣问:“这不是秀才亲娘吗?怎么好日子不见人?不知道的还当你家也跟江家二房一般,搬到城里去了呢。”

说起这个,秦氏也来气。

前头江灵曦还好好的,不止说要给她当儿媳妇,还要给她二百两银子还聘财呢。

可那日,她照着约定好的时间到了江宅,却久等江灵曦不来。

当时秦氏也并未多想,只当江灵曦被家里什么事儿给绊住了手脚。

只是后头再去,就叫江家下人发现了,报到了容氏那里。

那会子江灵曦已经痊愈,江月也透过一点,说之前看到过堂姐和秦氏私下会面的事儿。

容氏便立刻让人强制性地把秦氏‘请’到了府里说话。

秦氏前头对着江河,那是大气也不敢出,对着容氏这官太太,心里不由也有些打鼓。

转头看到江灵曦也在,这才放下心来,笑着上前。

容氏却并不给她好脸,不留情面地问:“我们家中才遭了贼,损失了好些个财物。宋夫人在我家后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做甚?您虽然是秀才家的亲娘,应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遑论你了。若不说出个具体事情来,我可使人把你送官查办了。”

秦氏便连忙道:“没有鬼祟,也没有偷摸什么,我是跟大姑娘约好的……”

容氏神色依旧淡淡,以目光询问江灵曦。

江灵曦也道:“宋夫人这话说的,都知道我过去一直病着,连床都下不了。又怎么跟您约好呢?”

眼看着自己真要成为容氏口中的偷鸡摸狗之辈了,秦氏也有些急眼,忙道:“明明就是你……”

却听江灵曦又接着道:“不过宋夫人应也不会空口乱说。或许真的是我前头犯癔症的时候,真的跟她约定了什么。”

容氏也道:“既是这样,倒真的是一桩误会了。”

说完,容氏就叫下人把秦氏松开,脸带歉意地起身,拉过秦氏请她一道坐下,“我儿前头犯癔症,说话做事没有章法,您别同她一般见识。”

先是被下人当贼擒住,又是差点闹得要见官,现下又没事儿了,秦氏已经被一连串的变故弄的脑子发懵,只道:“不会不会,咱们未来也是一家人么。”

容氏也不接话茬,只道:“但家中确实遭了贼,丢了不少东西。不知道我儿前头病的糊糊涂涂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我也不是旁的意思,就是省得回头上报给官府的时候,把她给你的东西也当成失窃的财物上报了。”

秦氏当下只觉得难不成容氏还把自己当贼?

便立刻道:“教谕夫人这说的哪儿话?我怎么会拿大姑娘的东西呢?我真要拿了,你就送我去见官,我绝无二话!”

容氏又询问了一番,“真的没有?比如帕子、坠子之类的……”

秦氏拍着大腿急道:“真没有!若大姑娘真给过我东西,我直接说是大姑娘给的不就成了?何至于这般让您当贼审?”

容氏和江灵曦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的神色都多了一分轻松。

后头容氏客客气气地送了秦氏出府,“真是对不住,你看这事儿闹的。还是怪灵曦前头得的那怪病,整个人都病糊涂了,也记不住事儿了。得亏如今已经全好了,往后便不会闹出这样的误会了。宋夫人是长辈,莫要同她计较。”

说到江灵曦那怪病,前头秦氏心里也是计较过的,毕竟她连江月都看不上,因觉得江灵曦家世更好一些,所以才更属意她来当自己的儿媳妇,但是谁想要个病恹恹的儿媳妇?只是前头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下来,见江灵曦好像没有什么病态,她才隐忍不发。

此时听说江灵曦的怪病已经痊愈,秦氏笑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连忙保证道:“不计较,不计较。往后我只会把大姑娘当成亲闺女……”

容氏笑着说是,又说起:“可惜了,我儿马上就要说亲,往后是夫家的人。不然让她认你当个干娘,也不枉费你这般喜欢她。”

“什么?说亲!”方才还笑得龇牙咧嘴的秦氏顿时变了脸色,“大姑娘不是要和我们家玉书……”

“宋夫人前头才说,不计较我儿前头犯病时的无状言行呢,怎么这会儿又说起来了?再论前事,宋夫人往后就不用登我家的门了!”容氏说着就翻了脸,喊下人送客。

秦氏被江家的下人推出了门,这才反应过来,这江家哪里是遭了贼呢?分明是江灵曦病好了,反悔私下里同她说好的口头亲事,所以才套她的话,想知道前头有没有什么信物落在她手里。

想明白之后,秦氏心里那叫一个气愤。

但江河到底是官老爷,她也不敢做什么,只敢回家等着宋玉书回来后大吐苦水。

她是想儿子帮着出出主意,看如何让江河、容氏认下这门亲事。

没成想,宋玉书却怒道:“娘怎么事先不和我说这件事?我虽和二姑娘退了亲,但前头定过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哪儿有跟妹妹定亲、退了亲,又去和她姐姐结亲的?这般见异思迁,说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秦氏强自辩道:“耻笑什么啊?来日你高中,可不会窝在这小小县城,出了这路安县,旁人谁知道这些?儿啊,娘是真为了你好,你想象这县城里头,哪儿还有比那江灵曦更配得上你的?”

宋玉书的脸黑的堪比锅底,只道:“娘莫要再说了,师妹前头得了怪病,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否则何至于师妹都不记得是不是给过你信物?既是病中的胡言乱语,咱们便无论如何都不该当真。”

怕秦氏还要再闹,宋玉书最后道:“而且娘也说了,我往后总还得走科举路子。你若想毁了我前头的路,就接着去跟恩师家闹!”

这还真的是按住了秦氏的脉门,她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但煮熟的鸭子飞了,谁的心里能好受?

所以一连在家里躺了好几日,到了这日眼瞅着要错过赶集,她才从家里出了来。

没想到还没出村子,就让人拦住了一阵调笑。

秦氏当下就没好气道:“谁要搬到城里去?你当城里是谁人都能搬去住的?江家二房那不就是仗着他家二老爷死前留下的那点银钱吗?没准住过一阵,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灰溜溜地再回到村里呢!”

宋玉书陪着她一道出来的,本不准备理会乡亲们的调笑,但眼看着亲娘又跟人争上了,且还带到了江月,正要劝说秦氏快些离开。

却看大路另一头缓缓驶来一辆高大的马车。

村子里的牛车常见,马车却不多见,一时间众人都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看了过去。

那马车平稳地停到了村口,先下来了一个身形颀长清瘦的少年。

他并没有看向村口的众人,而是朝着马车里头伸出了手。

未几,一只白嫩的手掌搭在了他的手上,江月满脸带笑地从马车上下了来。

今日正是到了一家子回村里祭奠江父和江家其他先祖的日子。

回村之前,一家子已经齐齐动手,叠了好几大袋元宝。

现下江月手头比之前宽裕了不少,加上天气实在寒冷,所以便不再雇便宜的牛车,而是多花了几十个大钱雇了马车。

时下世人都是相信人死后仍然会有所感的,所以虽然还未过年,但一家子都穿戴一新,想叫江父知道大家在他离开后,都过得甚好。

那些纸元宝稍微积压就容易变形,所以得分出一半的马车空间去盛放它们,而另外一半,则不够容纳一家五口了。

宝画说这简单啊,“让姑爷坐前头车辕上就是了。”

联玉本人倒是没意见,但是许氏不大舍得弱风扶柳的女婿吹一路的冷风,就说不然再另外雇一辆?

房妈妈则直接多了,一边说:“这马车还是姑娘提前雇的,现下年根上不好另外再雇,没得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了祭祀。”,一边把宝画赶到车辕上,“一家子里头你身子最好,姑娘给你新做的袄裙也厚实,你块头也最大,去车辕上和车夫一道坐,大家还能宽坐一些,夫人也能在后头半躺着。”

宝画就不大高兴了,倒不是说真的吹不了风,而是她前头就嘟囔过,亲娘把许氏和江月排她前头,她觉得没有问题。但现在把联玉也排她前头,她就不大乐意了。

虽说宝画年纪也不小了,比原身还大两岁,但江月把她当妹妹,看她不高兴了就说:“不然让我坐前头去,我身子虽没宝画好,但近来也没有任何病痛。路上正好看看雪景……这样好不好?”

宝画立刻说不好,气鼓鼓地去跟车夫坐在一起了。

后头一家子依次上车,宝画都伸手去扶。

唯独最后上去的联玉,迎着风咳嗽得整个人都在打寒颤,她愣是没伸手,还鼓着脸对联玉哼了一声。

被迁怒了,联玉也实在无辜,他跟宝画相处了一阵,知道她心性儿跟孩子似的,也不同她置气,只是也生了几分促狭的心思。

这不,马车到了,宝画已经在前头挪脚蹬了,他却偏偏朝着马车里头伸手,这是还要抢宝画的扶家里人的活计呢!

回头宝画放好了脚蹬,看到其他人都已经被联玉扶下了马车,不知道脸得鼓成什么样儿!

所以江月先扶着联玉的手下了马车,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一边,没让他孩子气的促狭举动得逞。

“大过年的得高高兴兴的,”因看到村口聚集了不少人,江月便压低了声音同他耳语,“你同她作对干什么?”

其实联玉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种欺负小孩的事儿,搁几个月前,他是绝对没有兴趣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氏和房妈妈一直也把他当孩子瞧,所以渐渐的还真把他孩子气的一面给养了出来。

他正要笑着应对,却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抬眼,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到了秦氏,也看到了宋玉书。

宋玉书并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着他们说话时,忘了撒开的、交握的手。

“有趣。”联玉捏着江月的手紧了紧,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她的问题,还是说旁的。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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