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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到谁了啊?”
方辰无语。
今天好像事挺多的啊,刚刚解决了金尘报复的后患,现在又杀来了一群地痞过来找茬,最主要的还都是光头男。
“你惹到谁,都不知道么?看来你连自己的脑袋何时掉也不知道了?哈哈哈,真够无知。”这群汉子笑嘎嘎的嘲讽起来。
吱——
就在这时。
一辆r8的车窗自动降下。
副驾驶上,坐着一风度翩翩,仪表不凡的男子,且还戴着个黑色墨镜,逼格满满。
“方辰兄弟,你好啊。”
“嗯?你是?”方辰扫视了过去。
“呦,贵人多忘事,连本少都不认识了吗?”男子潇洒的摘下墨镜,露出一副装逼的神采。
“鲁文斌?”
方辰认出了这个人,有点啼笑皆非,“你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他们这些人,说我惹到的人就是你?”
“ofcourse!”
鲁文斌如沐春风,轻蔑的把中指伸出车窗外,对着方辰,淡淡的往下一压:“鄙视你个小垃圾。”
“呵呵,你想玩什么?”方辰觉得还挺有意思:“之前在易可可家,我放过了你,你现在叫这么多地痞过来,是打我泄恨的吗?”
“单单打你泄
恨,那只是最龌蹉的报复方式……”
鲁文斌眨了眨眼睛,脑袋一甩:“上车吧,小老弟儿,有惊喜给你准备。”
“行,我就上车,看看你的惊喜。”方辰朝着他的r8走去。
谁料,这鲁文斌厌恶至极的呵斥道:“给你脸了是呗?要你上的是面包车,我这r8好几百万呢,你上的起么?去去去,你只配坐面包。”
“呵呵,你在我面前摆架子?我记得当初你可是卑微的如小鸡一般。”方辰捏了捏下巴:“那就在这说清楚吧,这车我不上了!”
闻言。
鲁文斌眉头轻皱:“有个性,可是上不上车由得你么?不怕本少的这些人,轮流欺负你吗?”
“小垃圾,斌少要你上车,你别不识抬举啊。”
四周的地痞立马会意,直接一麻袋套在方辰的头上,抬起他的胳膊腿,就给撂进了面包车里,动作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砰!
就在这时,好几根拐杖狠狠的敲在几个汉子身上:“光天化日之下的竟敢绑架良家少男!”
有人见义勇为了!
是公园附近几个散步的老人,正义感爆棚,气呼呼的挡住了这些野蛮人:“放了那个小兄弟,不然我们报”
“妈个比
的,龙虎堂光头党办事,是你想死?还是你想死?!!告诉你们我们只是请这个小兄弟回去做做客,又没干坏事!”
“这……”
几个老人顿时胆寒了起来,龙虎堂的名号多数人都听过:
“噢,嘿嘿嘿,原来是请人家作客啊,不好意思,误会误会,你们继续哈…我们去下象棋了……”
“龙虎堂?”
面包车后备箱上的方辰略显意外,他其实正准备大杀四方,但听到对方提及龙虎堂,不由的笑了。
龙虎堂旗下的弟兄有很多,他也不可能全都认识,最主要的是龙虎堂居然敢和鲁文斌勾结在一起,绑架自己?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这,勾起了他的兴趣。
“一帮老不死的,下次在不长眼,弄死你们!”一群汉子咋咋呼呼,随后大摇大摆的开着面包车离开了。
……
……
西郊,一座废弃的仓库。
在场地正中央,支开了一张实木圆桌,四周站满了不少西装革履的猛男。
而桌子上摆满了牛肉卷羊肉卷乌鸡卷,以及各式各样的涮菜,还有个冒着热气腾腾的老火锅。
桌前有一张轮椅,轮椅上的男人,正刺溜刺溜的开心的吃着,毕竟全程都有娇媚可爱的
护士小姐姐贴心服务的喂着肉卷吃。
“嘿嘿嘿,三伏天吃着火锅看你的菠萝,真乃是人生幸事啊。”
“少爷你真不害臊,那么多保镖看着呢呀……你就不怕烫嘴。”小护士羞涩娇滴。
嗤嗤嗤!
正好这时,十几辆面包车以及三辆r8开了进来。
那鲁文斌带着自己的狐朋狗友,从豪车下来,屁颠屁颠的凑上前去:“炮爷吃火锅呢?人我给抓来了,您看看是吃完火锅再弄,还是现在弄那个小王八蛋?”
“嗯, 我给你派的那些痞子,没有受伤的吧?要是有受伤的,哪怕是掉一根毛,你都得给十万治疗费,知道的吧?我也没坑你对吧。”这炮爷不急不慢的说道。
“炮爷放心好了,全程十分顺利,那小子看到这么多的地痞围过去,直接就吓的尿裤子了,兄弟们都没动手,也没来硬的,不会掉头发的。。”
鲁文斌点头哈腰。
心想这炮爷真特么的黑,掉1根毛发都要自己十万、要是掉一头的毛,不得倾家荡产,不过他也没办法,找炮爷合作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炮爷可是龙海城的地下狂少,势力四通八达。
“嗯。辛苦了,没有受伤就好
,毕竟我还是很呵护自己小弟的。”这炮爷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巴。
“那炮爷,我将那小子从车里拖出来吧。”鲁文斌殷勤道:“按照之前所说,你占大头,我们只要一丢丢。”
“不急哈,人都抓过来了,跑也跑不掉,所以什么时候威逼,都是可以的。”
这炮爷语气异常,随后目光望着那帮地痞,铿锵有力的一喝:“你们没有掉掉毛发的吗?真的没有掉毛的吗?!”
“这?”
几十个地痞憨憨的挠着光头。
他们不是听不懂炮爷的话。
只是他们都剃了光头啊…打算成立光头帮的,结果就被炮爷找上收编了…现在大家脑袋上都没毛的,怎么掉毛发??
明知道有钱可以赚,可是怎么赚,这不是愁人?
“哎呀!”
忽然有人捂住大腿痛叫:“你妹纸的,薅我腿毛干嘛??”
“炮爷,炮爷,我突发奇想,这毛发算不算?”那人撮着一手腿毛,谄媚的笑道。
“嗯,也算是伤着了,还是因工负伤,掉腿毛可比掉头发要痛许多,还是钻心疼啊。”
炮爷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随后拍了拍鲁文斌的肩膀:“文斌老弟啊,你看看怎么办?我的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