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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想干甚?我不是已经放过你们一条狗命了吗?还想作死?”方辰冷声一喝,眸光发狠。
哪怕他现在伤的不轻,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倒。
但!
强者的高傲必须要有!
强者的姿态不能弱。
毕竟,他一直都是无敌的传说!
……
“我x!”
“死到临头,你特么的还挺会自恋啊?放我们一条命?”
这些人顿时嘲笑起来,看着方辰就像是在看一只案板上的蚂蚱,瞎胡蹦跶。
“你小子都已经残惫之躯了,还不忘记装逼耍狂?”
“我们准许你走了吗?你特么的就要逃走?”
“你信不信我们现在一人送你一泡?”
“滋你一脸?”
“病怏怏的垃圾,还在殊死挣扎!”
“嗬呸!”
……
方辰顿时恼怒!
作为一个活了九千世的大佬,绝不容许他人羞辱自己的尊严。
接着。
他面无表情,铿锵震喝:“别、逼、我、杀、你、们!”
“呦呵?杀我们?还是用你的这把恶魔弓?吓唬谁呢?你个病鬼!”
众人挑眉、讥讽连连。
歘的一下。
一个蒙面大汉,眼疾手快,将方辰手中的弓箭抢夺过来。
“该死!感知危险靠近的能力,越来越弱,
搁在平常,这些人,一口气都能杀了。”方辰暗暗握拳,怒火烧身。
“哈哈哈,小子,看你气的脸蛋涨红啊,是不是挺没有脾气的啊?”
那蒙面大汉玩味大笑,晃了晃手里的恶魔弓:“现在这恶魔弓和三根箭羽,都被我轻而易举的抢来了,可见你虚弱不堪啊,你怎么拉弓射我们??你的鸩鸩鸩呢?使出来啊,当这是玩英雄杀呢?呸!”
“你们这是明抢!!!”
方辰绷紧神色,忽然体内气流再次翻腾,紊乱不已,急火攻心的他,‘哇的’一大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哟,你他妈的的又在这污染环境了?真恶心,吐血个没完了?我们都还没群殴你呢,你就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个大男人被搞怀孕了呢,想不想吃酸的啊、?酸辣粉你吃不?”众人调笑打趣着,也不急着弄死方辰,毕竟就他现在这样子,随便一个人上去都能干死他。
“哈哈哈!”
“可笑啊!!”
方辰忽然仰头大笑,笑容里夹杂着诸多的萧瑟和自嘲:
“想我方辰,无敌万万年,居然会落到如此程度啊——”
说罢。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无比,凌厉的看着这些人:“拿着这把恶魔弓,滚!别
再挡道!”
“哎呀,瞅我这暴脾气,你嚣张个锤子呢?愈发看不惯你这装逼的硬骨头了。”
那为首头头顿时就怒了、拿着恶魔弓把玩了一下:“凡人拉不开的弓箭,不知突破凡尘武道的我,能不能拉开呢?”
枝枝枝——
他撑开弓弦,竟然缓缓拉动了,虽然很是费力,但那弓弦却是被他拉开了。
“哈哈,我居然拉开了,也不是多叼啊。”这头头嘎嘎一笑,毕竟修为也是筑基,所以能拉开弓弦,也不意外。
接着。
他藐视方辰,眼睛眯成一条线:“让你先跑五十米,老子看看能不能一箭射穿你的菊花!”
“羞辱!!赤果果的羞辱!!奇耻大辱!!”
方辰决定不再妥协!
原本想着对方拿走恶魔弓,能及时收敛。
但现在!
这些人,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当然。
这些人半路阻杀他,并不会收敛,最终的目的也就是要方辰死而已。
而方辰其实也明白这一点,对于他刚刚的让步来说,其实已经算作是天地开恩了,毕竟只要给他多一点的吐纳吸华的时间,他就能恢复一半过来。
所以他让步,是确确实实的要饶对方一命。
但这些人可是认为方辰已经
手无缚鸡之力了。
念及至此。
方辰眼露杀气:
“既然这样!”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吾名方辰,拼尽最后气力,也要将你们这等蝼蚁,斩杀再此!”
嚓——
掌中一动。
闪晶焕泽,似龙吟出鞘,天地悠悠。
手中瞬间多出一把金光硕硕的短刀。
正是!
斩龙刀——
“一到在手,天下我有!”
“上可斩龙,下可斩蛟,一切皆可斩”
嗖——
然而!
没等方辰有所动作,甚至催动禁法动用这斩龙刀力量之时——
一道流星般的箭羽直接射了出去。
方辰顿觉胳膊一麻,手中空空如也!
斩龙刀竟被一支恶魔箭羽给瞬间射飞了出去!
“该死,力量流失的太快,没有禁法加持,连斩龙刀都能轻易被弹射出去——”方辰一脸恼火。
“哈哈哈,小老弟儿,你咋个回事,那宝物怎么没拿好啊?你这手是女人的手吗?咋那么没有力气啊?”
众人春风调笑,一个个得瑟的不得了。
而后呈圆弧阵营将方辰包围其中:“我们封死了你逃跑的去路,给你个机会,跑吧!嘎嘎嘎。”
“方辰兄弟,我们交易一下吧?你现在的这个宝贝也没了,你现在别说拎刀
了,拎菜你都费劲,求我一下如何?”那小自在天的意志,晃悠悠的说道。
……
“逼我成疯!!!”
方辰不理会这意志声音,而是缓缓扫视周围,扫视着一张张这些丑恶的嘴脸——
“鸩!”
噗——
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鸩!”
又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再鸩!”
“再!鸩!”
“再!鸩!”
噗噗噗——
待到连续喷出九口鲜血后。
轰——
全身疲弱气息一瞬不见,取而代之的一抹冲天霸气:“疯魔!”
轰轰轰——
方辰被逼绝境,再一次催动了轮回禁法,究之力。
铿锵——
下一个瞬间。
就见他右手缓缓抬起,绕过脖颈,手掌向着后背一抓,摸住了他的脊髓骨——
继而凌厉一抽——
锵——
嗡鸣之声,响彻天地,似万物争鸣……仿佛一把神兵横空出世了一般。
嚓——
一柄三尺长剑,从脊髓骨里,抽了出来,持于手中。
那剑、在冷风的吹动下,散发着嗜血的渴望——
那肃穆的杀气,迫切饮血的剑气,犹如天塌地陷,简直恐怖好几百万倍。
令在场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五脏六腑均颤抖了起来。
“我去!这小子居然还有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