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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共谋朝中事各自有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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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琢斯拿了整齐的食盒与金盒子去见张素予,安排吃饭,准备与张素予和他爹同桌一起吃着,老张头见着赵琢斯官大,说要去后面照看着小宝,不与他们同吃。

张素予道:寻常人家来了,这些食物也太大,哪里能都吃的下肚?爹与我们一起吃罢,转头与闻不二道:你去把小宝带着来吃些,这里有淡菜,他喜欢。

闻不二得了令说道:回奶奶,小的单另与小宝弄些水饭,一些淡菜,一些椿芽蛋,再后面与他吃罢,张素予道:也成,那么就这么吧。

赵琢斯与老张头道:伯父坐下吃饭则个,如是您老人家都不愿意,这你闺女该生我气了,初次见伯父,有两样贽礼送与伯父,还请笑纳,说着看了一眼三得儿。

三得儿从金盒子里拿出一个玛瑙扳指,一对金玉牙挑递给老张头,赵琢斯道:这京城富贵的老人家都兴带着玉扳指,咱不知伯父喜好甚,就此两物了,万忘伯父收纳罢。

老张头道:回大人,这老身老农一辈子,哪里能受如此大礼,这花子穿上了袍子也变不成儒生哩,如今这日子老身以前也是想也不敢想的,再受这贵物,怕的是老身要折寿罢。

赵琢斯道:伯父倒是不必如此,这今后都是一家人了,也是要随了你闺女去京城的,这京城势力眼儿比这华阳更多,伯父就收下罢,张素予道:爹,多说也是无异,您就收了也好,如此两人推三做四不是个说法。

赵琢斯与张素予连坐在一起,自自然然拉了拉小手放在他大腿上,笑说:伯父,您闺女发话了,就别见外,随后连同金盒子里面的精致玉如意,四颗胡珠,一对耳珰,一双金镯子,一只紫玉雕的金簪子,一起送与张素予收下。

酒饭过后,赵琢斯道:今日咱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你,你去京里这宅子要不找个人留在此处看看还是典卖与人?这衣裳收拾如你要收拾也可,也可去京城与你从新置办,都行。

这得耽误一些时日,看你方便罢,张素予道:你爹怎的了如今?如是我与你同去京城,你娘子不知,你哥儿,你爹哪里有不知的,你如何交代?赵琢斯道:我自己的事情不消的他们过问,哪里还要与他们做交代?

他们就是一丝也不敢为难与你,大可放心,临走时赵琢斯亲了亲张素予的小嘴儿,说道:明日记得等咱,也不知哪一日,这华阳城的知县廖鹏定要来会我,如是哪天咱没来,定是有事情耽搁,你不可瞎猜。

张素予道:随你有甚事情,谁没事瞎猜甚来?这华阳城的姐儿能有京城的姐儿好?羞的脸蛋儿红馥馥的,两人再那门上难分难舍的,张素予道:快走罢,回去看看你爹,一身的酒气,怪熏人的。

赵琢斯笑道:呵了口气再张素予脖子耳根处,又亲了亲,骑上马儿走了,张素予穿的夹青色木耳边小袄,花紫罗边群,绣花小鞋,被赵琢斯逗的羞哒哒的,甚是明艳好看,站着目送赵琢斯离开。

关了房门,外面呼呼的下起了大雪,闻不二道:奶奶小宝睡下了,奶奶还有甚吩咐无?张素予道:越发的殷勤了,你要去与他做牛马不成?闻不二道:奶奶您可别冤枉小的,这都是为了奶奶与小宝罢了。

奶奶一个妇道人家,上有老爷,下有小宝以后吃甚?小宝长大了不娶媳妇子?如是没一个好好的汉子支撑奶奶,奶奶后面怎的办?那金家的巧姐虽能干,华阳城里谁人不知?

可这也是他老子留与他偌大的家业,奶奶自然是不比巧姐差,一样的是女中豪杰,就凭奶奶敢一路告京状,小的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奶奶有这老子传下的家业否?小宝一日大过一日,马上又要进学堂,如是遇见甚歪先生,把人误了不说,还把你往弯弯的路上指了去。

奶奶的机遇好,遇见这大的靠山,小的替自己高兴,更为奶奶高兴,京里名师多,见识多,小宝从此脱了那平家的势头了,谁个不想往高处走走?愿意一辈子在下面打滚不成?

若是说才开始跟着奶奶是为了自己,与奶奶一路告状去,只是看看状子又有钱拿,比做那憋屈的文人好几百倍,可这如今奶奶心胸广,又是如男子一般的气度,敢作敢为的,早就对奶奶死心搭地了哩。

就是奶奶这一点男子气儿的,那通政大人才喜奶奶的紧,平时那娇滴滴的女子,坐在秀楼里气儿也不敢吭,大人哪里看得上?

张素予道:你看咱只说你这一句,猛的说了这多来与咱听,你是甚人,咱还不清楚?你的心咱也知道,这几年你没少操心这家,把你已是当了自己人使唤,咱与你说笑,你倒是认起真来哩。

去了京城与你寻个媳妇子,你看可好啊?闻不二高兴道:咱与奶奶磕头了,谢奶奶做主。

老张头点了红红的炉子过来,放在屋里,说:闺女,今日那大人出手这般的阔气,只是不知这一时的好,会不会时时的好啊?依了我的拙见,这房子不典与人,请个看房的人来。

这做官的哪里有甚好人?如是后面对你不怎的,这华阳还有房子,咱回来也可,张素予道:爹爹考虑的是,就如此罢,只是这男女之事,开始情浓的紧,后面好不好只看那为人。

爹爹从来就是教做女儿的,事事顺从夫君,怎的今日说出他日不好,要回来的话,老张头道:平常人家那夫妻吵架,碎嘴你当然得忍忍,做女子的妇道最重。

可今日那哥儿是朝廷的官儿,做爹爹的害怕你有甚长短来,这戏里有的世上就有,说的是这官场如战场,丝丝盘接,就是做那官儿的妻妾也免不得受那牵连,一步走错,满门要掉脑袋哩,刀剑无眼的,怎的能让你去受那苦?

张素予道:爹,这女儿即是随他去了,以后如心心相惜,不弃不离,就是刀山女儿也愿意与他过,哪有遇事情,弃了他不理的,这不是女儿做的事情。

老张头道:你的心性做爹的哪有不知的,那就如此罢,这爷现在看着倒是实心的对你的,这高枝儿不攀也攀了,随人怎的说罢。

明是寒冬,这赵琢斯脸上却有春意浓情,心里知道这事定下了,三得儿道:小的从小跟着大官人大爷,哪里见爷今日这般喜笑颜开的?那位奶奶是爷何时认识的?怎的小的一些没见过?弄得糊里糊涂的捧个金盒子,还以为哥儿要去送送哪位官姐儿哩。

赵琢斯道:老爷病重着,这事就你一个多嘴的知道,可不能与老爷知道,如是半点风儿进去老爷的耳里,叫你也断了一只手臂去,三得儿道:哥儿可要屈死人哩,哪里就我一个是嘴长的,那不还有两个抬食盒的小厮哩。

赵琢斯道:都是两个小小的不大说话的人,这赵府上就你一人学那鹦哥儿罢,王氏见这华阳城的兰香花头油好,与着赵琢明去街衢上大包小包的买了,头油,香胭脂,特色点心。

王氏见赵琢斯在此,见他脸泛柔波春色无边,说到:舅子好神色,这回去的路上是要多个伴儿了?只是这米儿下锅煮熟了不?即是迟早要见面的,何不叫她来府上坐坐,也好叫嫂子见见,是甚天仙美人,或是诗书才气一绝的。

把你迷迷的成这个样子?可比你家娘子强不?赵琢斯道:回去我会就不与嫂子哥儿一道船上了,这要见面时自然会见,不急着一时罢,王氏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强你不得,这事做嫂子的知道分寸。

赵琢斯道:如此谢过嫂子,转而过去看那萧太医煎药去了,赵琢明道:他外面果真是有其他妇人?这华阳城里哪一家的妇人能配的上做我赵家的妾室?不叫话,我这就与他说道去。

王氏拉了赵琢明道:你自己的兄弟你自己不知?他的事情要你插手不成,你不知这哥儿那日与韦氏完婚之前还惦记这妇人,大口大口的喝酒哩,你见过他何时这样子,我没与你说罢了。

这都过去一年多了,还没忘记那妇人,可见这哥儿是真心的罢,你不要阻止,他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如是为了妇人撕破脸皮,你觉着可值?随他去罢,这去了也进不去他通政府,脱不了再哪处寻了宅子住下,后面的事情谁能预料?

这你们男子不怕得不到,就怕这得手后就厌弃了哩,这哥儿是还没得到那妇人,如是得到了这心也就不牵肠挂肚的了也说不准的,且看罢,也不是天仙,也不是才女,时间久不了,你把心放进肚儿里,半个字也不能吐与韦氏,否则我们跟着受牵连。

赵琢明道:你倒是看的开,他挨边三十才娶的韦氏,你道为何?就是一个妇人也不喜哩,哪里见过他这样的,如是去了京城与那妇人有了孩儿,如是对那妇人一直不断,迟早一天韦氏会知晓的。

那时候我赵家如何处?他那通政还坐的稳?再京里韦氏又不是没说过与他纳妾,他哪里肯要,朝中那些女子看他一眼都是嘻嘻笑的,要与他为妾为奴奴的,这厮怎的不要,去要这华阳的妇人,真是不可教也!

萧太医在厨下熬那清风子,这药虽是珍贵,也是寻常熬发,他为了接近这赵琢斯每日不辞辛劳,巴望的来指望说几句话,故此说那药平常人熬不得,只是每日都不见赵琢斯来,赵琢明又对他打不上眼。

但凡这人与人见那第一面就不顺当的,看起不顺眼的,后面自然也就不入那眼了,所以那赵琢明见了萧太医就厌恶,任你再奉承也是无意的,见赵琢斯来了,忙的匍匐磕头说:

通政大人您安好罢,这药马上就要齐活了,小的这十来天都是亲自端了药与老爷的喂下的,下人们木手木脚的,哪里有小的灵便,又是行医几十年的,自然懂得分寸。

赵琢斯道:辛苦你这些日子,我爹这身子看着有望不?萧太医道:回大人,一些不辛苦,这都是小的分内之事,就是每日不吃不喝也是要为老爷每日煎好这药的,又在里面加了灵芝草,与这清风子是绝配的。

赵琢斯道:本官是问你我爹的身子可有见好有望不?心里哪里不知这萧太医的猫猫心思,只不过不说罢,萧太医道:回大人,这几日服了此药,眼见得好些了,水饭淡菜也吃的些。

如是照着样子下去,定是有望的,大人不必担心。

晚上一家人围着吃了顿饭,赵黄爷看着是要比往日精神些,只是人恍恍惚惚的,黑日说起那譫语来,一会房里失火了,一会有人请他看戏来了,一会又是那余老儿像往日那样,冲了他的马头了。

一到夜里就不睡觉,碎碎念的,白日反倒呼呼大睡起来,赵琢斯见他爹反长问那萧太医,萧太医道:此症状小的行医几十年也没见的,只是这老爷饭也吃的些,精神倒是尚可,想是病尚为全除的遗症哩。

又过了几日,廖鹏提前一天写了拜帖来拜见赵琢斯,并为专程拜见赵琢明,赵琢明知道了此事雷霆震怒,不可收拾,心里算计要让廖鹏不好过,廖鹏在京城知道赵琢明左右逢源,与赵琢斯的见识差不多,认为左右得之不是好事。

且赵琢明为人张狂,以字画自居,认为自己游刃有余得了朝中所以人的青目,却不知道自己身处险恶之中,不把赵琢斯的话放在心里,反而处处以哥儿的身份自持,教那赵琢斯处事,想让赵琢斯也学他一样左右迎合。

故此廖鹏认为赵琢明蠢顿,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就没写帖子拜访与他,赵琢明道:这廖鹏不识抬举,与赵丞相来往了几封书信,举荐他做了这华阳的知县,就不把我这翰林放在眼里了。

看那赵丞相是青睐与我还是青睐与你,回去定当面掺他一番,赵琢斯道:你罢了,那赵丞相是不会卖你脸的,平日他与你客气,是你没害着他甚,廖鹏是他保举用来对付太师的,你可知道其中厉害?

不要为此事反倒害了自己,赵琢明道:我与丞相几多年了,他与丞相几多年?能有甚害与不害?你是太师的人,自然为着太师说话,你的官儿做的比你哥儿大了,来说道我不成?

此事你别劝我,定要在丞相面前奏他一翻,赵琢斯道:即是如此,你自便,叫人出去接廖鹏进来。

两人彼此都没见过面,却一眼认出对方来,廖鹏先参见赵琢斯,再与赵琢明供了拱手,赵琢明哼了一身,狠甩了袖袍出去了,大踏出去了。

廖鹏故意道:翰林大人有气不成?赵琢斯道:家父病情不见好,故此!又说:廖大人所来为何事?廖鹏道:通政大人不敢当,下官只是一知县,受不得大人这句。

下官在京城多闻大人足智多谋,为太师青睐,与下官差不多的年纪已是四品,以后不可限量,今日来为了这华阳的匪患一事特来请教大人,愿大人指点一二。

赵琢斯道:你这请教是假,打探是真,心里既有主意,何必又说指点?廖鹏道:与大人谈话就是爽快,下官在大人面前由如一丝不挂,不可掩藏,只是大人与下官后日必定能联手。

赵琢斯道:何以见得?你我各为其主,廖鹏道:大人一身的青云之志,是久居人下的?大人甘愿坐着四品多久?赵琢斯道:本官身无半点功名,得了这四品的通政,已是太师之恩,无那其他的算计。

廖鹏道:大人身居四品,心在极位,不在太师与丞相之下,如今大人如是肯助下官一臂之力,下官愿意做那利剑与大人清路,赵琢斯道:你怎么个做法,怎么个为本官清路,说来一听。

廖鹏道:大人您想必也知晓,下官一家人被刺史付大军杀害,妻儿老母皆死于勾刀之下,如果大人与下官来日回朝时候里应外合杀了付大军一家人,下官愿意以身犯死杀了唐太师让通政大人坐上太师之位。

赵琢斯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太师有恩于本官,你在本官面前说此话,是想死不成?廖鹏道:有时候不险不足以成事,如是大人要杀请杀之,妻儿已死,下官早已将生死渡之于外。

赵琢斯道:这不是正是赵丞相的意思吗?他也是想除掉太师,自己好掌控朝政,这事你是替丞相做的,不是替本官做的,为何却要本官冒险与你里应外合?赵丞相也会答应帮你除了付大军的。

廖鹏道:赵丞相为人善变,为两面之舌,如是太师一死,他定是扩大势力,假立仁德,不但不会杀了付大军,反而会以礼优待与他,让刺史付大军归顺与他,如是不愿归顺的才会杀。

那付大军与他父亲一样欺软怕恶,势力之徒,定不消费些力气,定是会归顺与赵丞相恶,那到时候兔死狐悲,鸟尽弓藏,下官的结局可能是惨烈的。

下官不是没有思索此事,没见通政大人之前,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只是通政大人气度不凡,有大家之范,不是那说话不作数之人,还请大人答应小官的请求,事后大人要杀了下官堵那活人之口,下官也是愿意的,最重要的是下官料定大人不会把此事说与太师,这人下之人,大人是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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