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刚刚凉水没作用吗?”林夕洋转过身,不敢低头看。
沈墨晏诚实的摇了摇头,“羊羊,你帮帮我……”
林夕洋看他烧的脸色红润,一双眼睛迷茫且漂亮,不由得心动。
她不再言语,用行动回应了他。
沈墨晏感受到她的主动,心中呆滞一瞬后狂喜不已。
洞外,圆润明亮的月亮被阴云包裹,忽明忽暗、若隐若现,远处高耸的山峰被黑夜笼罩。
————
“羊羊,准备好了吗?”沈墨晏目光炙热,将她压在身下。
林夕洋刚刚沉迷在他的攻势中,听见他的话瞬间清醒了。
“别……等等,我怕疼……”
一滴汗水从沈墨晏额头侧面滑下,他难耐的吞咽口水,声音沙哑。
“羊羊……”
林夕洋视线下移,吓得心脏一跳。
骗人的吧?!
“你那……会死人的。”
不不不,别别别,别开玩笑了。
“羊羊,我快要死了……”
林夕洋沉默,“你敢拿这威胁我,好啊……”
不过嘴硬归嘴硬,该干的还得干。
一夜无眠。
————
次日,部落里。
“哎,墨晏的山洞又堵上了,他又发病了?”
“应该是吧,昨天我都听见他吼叫了一夜。”
“不是啊,可是我听见的是个雌性的声音。”
“……”一阵沉默。
“墨晏该不会把那个雌性也关进去了?”
“那个雌性估计活不成了……”
“唉……”
————
山洞内,两人在凌晨时睡了一会儿。
此时天大亮,林夕洋睁开双眼,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连手都抬不起来。
难受死她了,沈墨晏看起来是个斯斯文文的禁欲系,没想到这么疯狂。
一夜下来她嗓子都哑了。
她转头看向旁边,发现对方仍在睡觉,于是暗暗欣赏他的睡颜。
不一会儿,沈墨晏也睁开眼,侧躺过来,用胳膊支撑着脑袋。
“醒了?”他笑了笑,霎时间微风拂面,春暖花开。
“醒了……”林夕洋声音一出来,就像石头在砂纸上摩擦一下粗糙。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不由得一愣,然后恶狠狠的盯着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反而笑得越发灿烂,看着更加欠打了。
林夕洋无奈,她哪哪都疼,根本没有力气打他。
沈墨晏伸手抚上她的眼睛。
“怎么了?”
沈墨晏没吭声,将手抬起来。
林夕洋一看,老脸通红。
眼屎!
大哥,你不要这么正经帮我抠眼屎,我跟尴尬的好不好!
她哭了一晚上,有眼屎不是挺正常的嘛!
沈墨晏看她窘迫,也不再逗弄她,提起另外一件事。
“羊羊,咱俩昨天算是结过侣了。”
林夕洋回想起来,“嗯,我听说结侣后有什么印记。哪呢?”
她不想动,想等沈墨晏告诉她。
“我的在心脏处,你的在胸口上面……”
胸口上面,锁骨下面,离心脏挺近的。
林夕洋目前只能看到他的印记,嗯,怎么说呢,是一颗五角星,黑色的。
“我身上的印记代表着你,而你身上的……是指黑豹。”说完他又勾了勾唇,盯着她身上的黑豹,心情颇好。
不过林夕洋没穿兽皮,他盯着盯着视线就跑偏了。
“你看哪呢?”林夕洋怒瞪他一眼。
沈墨晏痞笑,“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你!臭不要脸。”
“呵呵。”
“阿晏,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说呢?”
“……有点疼,但不多。”
原来也会疼啊……
林夕洋看到他身上的抓痕,疑惑的瞅了瞅自己的指甲。
来了这么久没剪,是有点长了。
“阿晏,雌性的指甲怎么清理?”
沈墨晏一愣,怀疑的目光扫过她,“啃。”
“……”
“羊羊,你从小到大没啃过指甲?那你的指甲怎么这么整洁?”说罢就拉着她的手研究。
“哈哈,哈哈”这要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