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我病好了,我想洗澡。”林夕洋这两天被沈墨晏困在山洞都快发霉了。
刚好沈墨晏给她做了新的兽皮裙,她要是不洗澡,她就不穿。
沈墨晏皱了皱眉,部落里的雌性多久洗一次澡?在河里洗吗?
他没养过,他不知道。
要不找个人问问?
“好不好嘛,阿~晏~”
沈墨晏被叫的骨头一酥,“就在山洞里洗,不许去河边!”
林夕洋点头如捣蒜,她现在能洗澡就好,哪还有什么挑剔的。
“你出去……”
等沈墨晏出山洞后,她跳入另一个石缸,开始了洗刷刷之路。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
“戴上浴帽唱唱跳跳,哦哦哦哦!”
上次去北玄森林没找到香料,可是她发现了皂角树,于是她摘了些用来洗头洗澡。
洗完后她发现,她嘴怎么办?她这几天只是漱漱口,没刷过牙。
牙齿会不会已经黄了,她一笑一嘴黄牙。
咦惹~画面太美。
她要想办法刷牙!
用一小块兽皮擦干身体后,套上兽皮上衣(额,有点紧),穿上兽皮裙(额,有点短)。
林夕洋一脸窘迫,这就跟穿了个内衣和四角内裤一样。
“阿晏,我洗好了。”
沈墨晏在山洞外一直听着水撩在身上的声音,口干舌燥。
听见羊羊喊他,他一步一顿的走回山洞。等到看见那抹令他心悸的倩影,他只觉呼吸不畅。
雪白的兽皮衬得肤色嫩白透亮,刚刚遮住那血脉喷张的春色。凹凸有致的线条在这件兽皮的衬托下更加突出。
林夕洋被他盯得更加不自在,“是不是太紧了?不好看?”
“好看。”很好看。
“嗯……阿晏。”
“嗯?”
“你平常是怎么刷牙的?”我看你的牙挺白的。
“刷牙?清洁牙齿吗?”
林夕洋点点头。
“用软叶枝。”
软叶枝?
“你现在有吗?我看看。”
“没有,我待会去寻一些回来。”
沈墨晏看到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拿着兽皮帮她擦头。
哎?她都没在意。
“不用,一会就干了。”
“别乱动。”沈墨晏霸道的语气和轻柔的动作让林夕洋感到身处云端。
……
“阿晏,我想出去走一走,认识一下其他……雌性。”
沈墨晏是不想让她出去的,毕竟病才刚刚好,可耐不过她的软磨硬泡。
“……下不为例。”
过了一会儿,“把泥抹上。”
————
林夕洋走出山洞,走到中心广场。
不远处两三个雌性坐在一起,她走过去打声招呼。
“大家上午好啊!”
一个略微丰满圆润的雌性对她笑笑,“我知道你,你是墨晏新带回来的雌性。”
“啊对对对!哈哈,哈哈。”
另一个瘦高瘦高,黑皮雌性撇了撇嘴,“是被沈墨晏带回来的又怎么样?又白又弱,谁知道能不能养的活……”
旁边一个长的还行的雌性拉了拉黑雌性,让她别说了。
“你拉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她才来几天就生病了,谁知道她会不会传染给咱们……”语气尖酸刻薄,好像谁欠她百八十万似的。
【主人,殴她!她喜欢沈墨晏,她嫉妒你。】
哼哼,再沉默下去就不礼貌了。
“这位大姆,你张口闭口就是我能不能活,怎么?你还想揣测兽神大人的意思?提前把我带走?
说到底不就是看我皮肤白嫩,你比不过嘛。我有阿晏的宠爱,你没有嘛。你在这阴阳怪气的,膈应谁呢?
哎呦~这什么味啊?大姆,好像是从你嘴里发出的,真丑啊。啧啧啧……”
另外两个雌性呆愣在那儿,只剩下黑雌性黑红着一张脸。
她手指着林夕洋,“你!你个不要脸的雌性,伶牙俐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罢,她就利索站起身想要抓住林夕洋。
可来自现代孩子“家长打,赶快跑”的思想,林夕洋怎么会乖乖站在那里让她打。
林夕洋腿脚好,两人围着中心广场跑了两圈,黑雌性硬是没抓到她一根头发。
黑雌性气喘吁吁,“你个贱蹄子!还敢叫我大姆,有姆生没姆教的。也不知道你阿姆生下你还在不在,就你这病秧子的身体,看你能过多久!”
林夕洋一瞬间冷下了脸,“老巫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还说我身体不好,你能跑的过我吗?”
黑雌性跑不动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粗喘气。
林夕洋看她不追了,也慢慢停了下来,转过身朝她走去,心里却在暗骂。
“小白菜,这人说话怎么跟个市井泼妇似的,满嘴喷粪。兽神大人到底带你们去哪玩了?他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记了啥?”
【……】小白菜不出声,他能说大人带他们去了古代乡下,刚好听见两个泼妇骂街吗?
林夕洋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骂我可以,但你为什么要扯上我ma……阿姆。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道歉,二挨一顿揍。”
黑雌性被她这种眼神和气势吓得发怵,“我……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嘛,对不起!行了吧?”
“没诚意。”
“你!”
林夕洋捏了捏拳头,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对……对不起,我错了!”
林夕洋也不再为难她,转身走了。
“嘶,每次捏指头关节都芥末酸爽。”
【……】装哔——不过三秒。
————
“梁晓,曹浆和那雌性应该不会有事吧?”那个圆润的雌性问。
“应该没事,两人都不像是没分寸的。”
林夕洋、曹浆:“……”
“蒋萍,不得不说,那个雌性是真的白,身材也好看。”
“就是。”
“嗨喽,我回来了——”
两个雌性一同扭头看向来者。
“你们干嘛呢?”
两人看她身后没有曹浆,疑惑一下也没多问。
“我们就随便聊聊,带带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