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起来,我想看看我的那个箱子去哪了,虾米哥扶着我,我到处找,结果发现房间里没有。
“找啥呢?叶哥。”
“我箱子呢?我拿回来的箱子呢?”
“还以为你咋的了,我放你床底了。”
随后虾米哥就从我的床底抽出了那个箱子,箱子里面有整整二十万,我突然就感觉松了一口。这二十万挣得太辛苦了,要不然我中途醒来了,我现在估计是在印度了。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然后说道。
“虾米哥,打开吧。”
虾米哥一打开,小马、斌哥、虾米、都是一惊,箱子里整整齐齐的二十万。
“卧槽,叶哥你打劫银行了?”
虾米哥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其他人的表情也一样,在等着我说什么。
“这是王子彬他爸给我的,一人五万大家分了吧。”
我说完这句话他们竟犹豫,几人迟迟不肯动手。
“虾米哥,给大家分了吧。”
这一次虾米哥也没说话,一旁不说话的斌哥说话了。
“小叶,这大家没出几分力,我们还是觉得应该你拿大头,我们拿小头。而且你这次太惊险了,小马当时在现场,他回来和我们说的时候,我们说什么都也不想让你冒这个险了。”
“不,斌哥我说过,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我绝对不是那种我吃肉你们喝汤的人,说平分就是平分,而且我的计划,缺少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大家依旧还是没说话。
“既然没人拿,那我们只能分道扬镳了,之后我叶长明自己的路自己走,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我就要走,虾米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他大声的说着。
“大家都怕你死了,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不寒心吗?”
“寒心?我拼了命拿来的钱,你们一个个这副态度,我不寒心?”
我冷漠的回应着,虾米哥深叹一口气。
“来,分了吧,我虾米先表态,叶长明有任何事需要钱,我这笔攒着,真正有意外发生的时候我能帮上忙。”
“我也是!”
小马也拍了拍自己胸脯说道。
“小叶,斌哥我彻底没了女儿,说实话没亲没故,没牵没挂的,我要这么多钱也没用,这个钱斌哥也帮你攒着,斌哥给你攒着娶媳妇用!”
斌哥说完尽有一些心酸。
我笑了,我听见大家这么说,心里面也是特别舒服。
“你们……”
我的泪水打湿了眼眶。虾米哥突然给我后脖颈来了一下,我本就没恢复的体力,差点让我摔在地上。
“大老爷们,娘们唧唧的,好点没?好点了就喝点,憋他妈三天了。”
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我明白这就是兄弟,一个真正的兄弟,我同样也回应他一巴掌,只不过他太高了我够不到……
他们出去买酒,我自己打了会坐,精神世界里的我,变成了一团紫色的灵体,我尝试叫了他几声也没有回应,我就继续打坐恢复一些体力,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身体一下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打坐的途中我还看到了我小腹的那团白色气体,虽然很小,但我也知足。
恢复的好了一些,大家已经买了些菜打包回来,又买了几箱啤酒和几瓶白酒,虾米哥说的憋坏了并不是夸张,看这个架势他是真憋坏了。
我们喝着酒,很开心,我也讲了我的事情,可说到那个司机那一趴的时候,斌哥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小叶,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阿撒米亚不是一个邪神,而是一个邪教!”
没等我说话,虾米哥的啤酒也吨吨吨的喝完了,他啊了一声。
“怂啥?这教那教的,不都是小卡拉米吗?叶哥轰雷就完事了!劈死个逼养的。”
虾米哥本身就是东北人,在河北混迹多年,尤其是喝了酒,东北话的味贼重,平常就是和正常的普通话,一喝酒就变了。
斌哥和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依旧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
随后他吧唧的喝了一口白酒,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猛抽一口说道。
“小叶,你不觉得的这个邪神很奇怪吗?我们第一次碰到是巧合,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是什么?如果也是巧合的话,那根本说不清,况且这件事和珊珊还有关系,和那家精神病院院长也有关系。我觉得你应该给那个叫什么老张的打个电话。”
听完斌哥这么说,我也想了想,和他说的一样,这一切不像是巧合那么简单,邪神的出现给我们带来的并不是小插曲。
我又拿出来在我们村里挖出来的那个盒子,我交给斌哥看,斌哥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什么,我又把他放起来了。
于是我让大家别说话,因为我要给那个老张打一个电话,要想知道必须先套出对方的话。
嘟嘟嘟——
电响了好久才有人接。
“喂,哪位?”
“是张哥吗?”
“是我,哪位?”
“我是朋友介绍的,听说张哥这有大生意,我想和张口讨口饭吃。”
“打错了!”
随后对方直接挂掉我的电话,电话是绝对没有错的,这个老张的警惕性很强,我不由的有些失望。我不甘心又给他回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竟然关机了,斌哥此时说话了。
“小叶,我刚才想了想,咱意图太明显了,他做的这行特别敏感,我觉得你不妨过几天再打一个,你直接告诉他有货,那在哪交易,短信发给我。然后你直接挂电话,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听完斌哥的话,我豁然开朗,我确实有点鲁莽了,刚才那番话就是在套话了,意图太明显了。
又过了三天,我上次透支的体力也好了很多,我和虾米哥还有小马去了斌哥的纸扎店, 小马也辞掉了网吧的工作,一心跟着我干,到了斌哥的纸扎店,他还是和往常一样看着那本大书。只不过大书旁边堆满了一些其他的书。
“斌哥我们来了。”
我说完递给斌哥一支烟,斌哥目光一直在书上,听见我们来了还是看着书,他手接过烟,我替他点着。我凑近一看,书有各种各样的关于古印度的一些教。
他狠狠抽了口烟,似乎是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小叶,我找到了一点线索,书上关于阿撒米亚的事情,倒是写的不多,但有总比没有强。”
我凑过去脑袋也看了过去,斌哥鬼鬼祟祟的把店关了,然后跑到柜台前然后说。
“虾米,小马你俩找个凳子坐,你听我给你讲,中途尽可能不要打断我。”
我们像小学生听课一样,听着斌哥讲述关于阿撒米亚邪神的故事。
“阿撒米亚,起源于非洲,在非洲的远古部落当中,来了一只高大的野兽,身上长着翅膀,同体乌黑,头长着像是章鱼的头,非洲部落的人,有一个身体健壮的小伙子,和这个怪物大战了三天终于制服了这个怪物,当他高高兴兴回到部落的时候,部落的长老看到就大发雷霆,他认为这个就是眷顾他们的‘神’,一气之下处死了这个健壮的年轻,并把这个年轻人献祭给了阿撒米亚,后来这个年轻人的身体被他的触手包裹,最后这个年轻人居然活了过来,只不过是变成了没有躯体的灵魂。逢人就笑,笑的一脸陶醉,部落人民觉得,这个年轻邪恶的灵魂得到了救赎,他才变得开心,又过了许久阿撒米亚像是消失了一样,随着阿撒米亚消失,部落周围的所有生物也几乎不在了,部落什么无法生存,最后还是长老想办法,挑了部落里最好看的女子,他又发动全体部落人民用木头做了个雕像,然后在一个夜晚把女人献祭给了这个木头做的阿丝米亚雕像。”
斌哥说完这段又喝了一大口水,他看向我问我。
“小叶,你相不相信阿撒米亚的存在?或者是你相不相信有外星人?”
我摇了摇头,这种东西毕竟超乎人类的认知了,我肯定是不信的。
斌哥见我摇头,然后他继续说着。
“事实证明没有,只是这个部落的人都中了幻术,而那个年轻人打的也是一只大型黑熊,这一切都是一个印度人搞的鬼。他在部落周围点燃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香,因为这个印度人是个做木材生意的,看上了周围的檀木,部落人民不让他采摘,他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而这印度人,叫做米亚,后来他就把这个雕像运回印度,本来想拆开,结果发现所有人把这个雕像像神一样祭拜。于是他就创建了阿撒米亚教,信奉他的人可以永远快乐,随着影响力越来越大,时间也越来越久,自己也走火入魔,真就让他修成了邪术,吞噬别人的灵魂,可以让自己年轻!”
我实在忍不住了,好奇的问道。
“是什么样的邪术?”
随后斌哥把我之前那个挖出来的小盒拿出来,小盒已经被打开了……
小盒里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鬼画符,
“这上面的文字,我也很好奇是什么,我已经让懂这方面的朋友去翻译了,而且最让我好奇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贩卖木头的,最后什么变成的邪教头子,还有这么邪门的邪术。”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我何尝不是,在工地每天推着三轮,因为打了王子彬,醒了在精神病院,然后上一世的灵魂也觉醒了,每天还要被上一世的自己嫌弃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