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
姜浩眉头一挑,他先是看了一眼左右,然后径直向着秦家后宅走去。
“先不要急,过来说。”
亲卫闻言,恭顺的跟在姜浩身后,而小翠见状也只能吐了下舌头,乖巧的让到了一边。
来到书房内,姜浩落座,这才开口问道:“说吧,北地发生了何事?”
“回禀大皇子。”
亲卫拱手道:“林将军于北地,意外抓捕到了北地镇大营副统领范疆,眼下正亲自押解他回京。”
“属下奉林将军之命,先行禀报,林将军大部按脚程计算,明日当可至咸阳。”
范疆?
听到这个名字,姜浩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想起了这是何人。
他开口问道:“那范疆,可是交代了一些什么?”
亲卫用钦佩的目光看向姜浩,回道:“大皇子明鉴,林将军在诱捕到范疆以后,从他口中得知,他正奉其连襟孔忠书之命返回咸阳,目地是为了配合首辅,对您不利。”
“孔忠书?配合首辅?”
姜浩冷笑自语了一句,低头陷入沉思。
亲卫不敢打扰,只是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命令。
过了一会,姜浩淡淡的说道:“你立刻出城,截住林栋,让他把范疆先行带到距咸阳三十里外的扶风县。”
“那里,有一个秦家的商号,告知他在此等我即可。”
亲卫点了点头,躬身领命离去。
待亲卫的身影走远以后,姜浩这才起身,对人问起小翠的下落。
不一会,小翠便来到了姜浩的书房。
“皇子您找奴婢?”小翠问道。
抿了一口清茶,姜浩淡淡的问道:“香水已送到蒙姑娘手中了?”
小翠忙点头:“皇子您吩咐,奴婢便马上送过去了。”
说道着,小翠想起了什么,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忙道:“奴婢差点就给忘了。”
“蒙小姐还让奴婢转告皇子您,说明日蒙将军便会返回咸阳,届时,蒙家会设家宴,蒙小姐邀请皇子您赴宴呢。”
“又是明日?这还真是巧了!”姜浩眉头一挑,玩味的自语道。
小翠眨了眨眼睛,好奇道:“皇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
放下手中茶盏,姜浩起身,对小翠吩咐:“去,告知秦望,给我备上一份厚礼。”
小翠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解道:“皇子,这眼瞅着就要天黑了,您要去哪?”
“蒙府。”
姜浩抬步,向府外走去。
很快,秦望便按照姜浩的要求,给他准备了一车的厚礼。
尤其是在得知姜浩打算去蒙家以后,秦望更是自作主张,将库房内仅剩不多,留作以备不时之需的几罐香奈儿也给装了上去。
对此姜浩并无太多的表示,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对秦望工作的认可。
可即便是如此,秦望仍旧兴奋的挺直了身板,好似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马车晃晃悠悠,在夕阳的黄昏下,于街道内穿梭。
作为姜浩的贴身护卫。
彭虎、蝎老与云飞三人分别骑乘了一匹骏马,护卫在马车的前后。
而车厢内,仅着一缕轻纱,内里曼妙春光忽隐忽现的彩蝶正乖巧地喂姜浩吃着她刚刚剥好的葡萄。
在葡萄入口的瞬间,彩蝶故意将手指也送了进去,然后又好似触电一般,马上便将其从姜浩口中拔了出来,娇媚道:“皇子,你坏,彩蝶不依~”
看着面前骚媚入骨的女人,姜浩心中却毫无波澜,不过他还是故意开口对彩蝶调笑道:“怎么就不依了?”
得到了姜浩的回应,彩蝶眸光一亮,她娇笑道:“皇子您偏心,彩蝶当然不依。”
“哦?”
听到这话,姜浩来了兴致,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直接将脑袋枕在了彩蝶那滑嫩紧实的大腿上,看着上方若隐若现的春光问道:“说说看,本皇子如何偏心了?”
虽然跟随姜浩也有一段时间,但二人彼此接触的并不算多。
如这般公乘在一架马车内,贴身护卫着他的事情,对彩蝶而言还是第一次。
当姜浩如此放肆的躺在自己身上以后,彩蝶娇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她便很快调整了过来,媚笑着说道:“皇子您还说自己不偏心?”
“您弄那香水,为何连紫衣、青衣她们二人都有了,偏偏奴家没有?”
听到这话,姜浩笑了起来,说道:“这你可错怪本皇子了。”
“香水我是让人送予秦清的,而紫衣、青衣二人这段时间一直在贴身照顾她,那自然是可以使用。”
“若是彩蝶你感觉不公,大可与她们交换一下,去照顾秦清啊。”
听到这话,彩蝶连连摇头,撒娇道:“奴家才不要,奴家就喜欢和皇子呆在一起。”
此刻姜浩是用仰视的目光在与彩蝶对话,而因角度上的问题,他基本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两座极具视觉冲击感的山峦。
随着彩蝶这么一撒娇,她的整个身子都摇晃起来,那对山峦更是犹如波涛般颤抖起来,比此前的视觉冲击还要强了数倍之多。
如此美景呈现于眼前,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无视,而姜浩也是一个无论生理、心理都极为正常的男人。
若说此前因为彩蝶那太过放荡的行为,使得姜浩从未对她产生过任何想法,那么当看到这一幕之后,姜浩心头那股早就被吕嬃挑拨起来而无法熄灭的火苗,彻底沸腾了。
他嘴角上扬,轻笑道:“你就这么喜欢与本皇子在一起?”
彩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说道:“这是自然,奴家可是……呀!”
话才说了一半,彩蝶就改为惊呼。
这只是因为她发现,姜浩的一双大手,竟十分不老实的分别从左右覆盖在了她紧实圆润的大腿上,一步步的向上摩挲。
几乎是瞬间,彩蝶一张俏脸便羞到通红,可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便听到姜浩的声音传来。
“怎得?本皇子可是记得,当初你见我的时候曾说过,只要我有需要,随时都可为本皇子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