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岚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当她被姜浩揽入怀中,耳畔传来那一阵让她意乱情迷的轻风吹拂以后,她就知道,接下来自己将面临什么。
不知为何。
这一次,魏清岚惊奇的发觉,她除了尚有一些羞涩外,竟毫无半点抗拒之情。
就好像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而她此前的抵抗与坚持,现在看来,也只像是小女儿家的欲拒还迎。
半推半就下,魏清岚面若桃花。
不过几个呼吸间,她的体温便已逐渐攀升,鼻尖忍不住的发出阵阵足以令世间任何男子为之迷醉的娇喘。
“回……回你的房间……”魏清岚用仅存的理智哀求着姜浩。
然而,她所等来的,并不是对方的拉拽,或是更加具有男子气概的环抱。
“少说废话!”
一手揽着魏清岚杨柳般的腰肢,一手挽起她紧实的大腿,姜浩以长枪挑开了阻拦自己进攻的那一条深嵌在缝隙内的丝线,直捣黄龙。
姜浩的攻势犹如奔流的潮水。
魏清岚被抵在墙上,整个身体都随着姜浩而不断颤抖。
香汗沿着她的发梢流下,低落在锁骨间,最终汇聚成一条浅浅的溪流,向着山峦缝隙间涌去。
虽然与姜浩并非是第一次,但不知为何,此刻的魏清岚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种刺激从肌肤的每一寸细胞中升起,最终汇聚在灵台。
而在这种刺激下,魏清岚也彻底放弃了矜持,卖力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姜浩。
“快……快……”
她双眼迷离,口中喃喃说着一些让自己闻之,都面红耳赤的话语,催促着男人加快进攻的节奏。
得到佳人的回应,姜浩更加卖力。
这一战,二人从墙边战到了窗口,又转移到桌面、椅子,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云雨方休。
姜浩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怀中搂着未着寸缕的佳人,满足的叹息道:“果然,有了诱惑,感觉上都不一样。”
魏清岚面色羞红,不言不语,但心中却不由点头,赞同姜浩的这番言语。
作为承受的一方,魏清岚的感受更加真切。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当自己穿上这所谓的比基尼以后,姜浩有多么的兴奋。
“可惜啊……”就在这时,姜浩的叹息声传来:“以现在的制造工艺,丝袜这种东西,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丝袜?”
又是一个崭新的名词涌现,魏清岚眨动着双眸,疑惑问道。
“没什么。”
随口敷衍了一句,姜浩手上用力,捏了魏清岚挺翘一下,在对方惊呼声中,悠然道:“具体的样式、细节我都已告知给你了。”
“项升与我约定的比斗,就在两日之后,公主应当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故意放水使我落败吧?”
魏清岚眉眼间闪过一抹温怒,扭动着身子,从姜浩的怀中挣脱,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女人!”
被甩开的姜浩毫不在意,淡淡的笑道:“我姜浩的女人。”
不过随口的一句话,却引得魏清岚芳心一颤。
她羞红的低下了头,一边快速的整理着衣物,一边说道:“你放心吧,两天的时间,虽还无法大量生产,但仅仅只是用作比斗的成衣,我这边完全没问题。”
整理完毕,魏清岚不理会姜浩的挽留,逃也似的离开了乾国质子府。
姜浩默默的站在门前,看着魏清岚远去的背影。
直至彻底消失,这才轻笑着回首,对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边的陈伯吩咐道:“陈伯,你安排人去联系一下附近青楼,将她们的花魁请来。”
陈伯一愣,诧异道:“花魁?”
“不错。”
点了点头,姜浩看向陈伯:“有什么问题吗?”
陈伯嘴角一抽,苦笑道:“皇子,咱们最后的那点银子,都已在之前按照您的要求开设赌局了。”
“此赌局虽略有盈余,但仅依靠这些钱财,莫说是花魁,就是普通的姑娘……”
“没关系。”姜浩自信的说道:“陈伯你只要让人同那些花魁说,我有办法让她们提升名望,甚至成为雒阳乃至天下最为出名的花魁姑娘即可。”
眼见姜浩信誓旦旦,陈伯不再劝阻,他点头道:“老仆这就安排人。”
“去吧。”
姜浩点了点头。
在陈伯离去后,默默的自语道:“仅依靠魏清岚,还是不够稳妥。”
“不过再加上这些花魁,料想此次当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说罢,姜浩转身返回屋内,先是正理了一下因此前大战而略显凌乱的桌面,然后再度写写画画起来。
而就在姜浩为此忙碌的同时,魏国天牢,甲字号房中。
“可恶!可恶!姜浩,你这狗贼,你让我死,我也绝不让你活!!”
梁尚的怒骂声,不断从天牢内传来。
对此,守卫天牢的役卒已见怪不怪。
自书画大比,魏帝震怒至今,梁尚已被关押在天牢整整三天,这三天他几乎都是同样的言词。
左右等他骂完、骂累,最后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大家权当他在唱曲。
但让这些役卒没想到的是。
这一次,梁尚不同以往。
足足骂了两个时辰,梁尚也未见丝毫的停歇,要说唯一有什么变化,就是他的嗓音已越发沙哑。
因梁尚身份上的特殊性,役卒不敢怠慢,只得放下了手中牌九,一脸不耐的向他走来。
“吵什么吵?留点力气吃饭……”
不等役卒说完,梁尚便急切的扑向那让他失去了自由的铁栏,一把抓住栏杆,拼命摇晃着说道:“兄弟,求求你,帮我去传个话。”
役卒冷笑着摇头道:“梁国质子,你还是安稳一些吧,陛下亲自下令,小得可不敢乱来。”
梁尚不甘道:“只是一句话!”
“只要你肯帮我将这句话传给项升,我可赠你文银万两!”
嘶——
役卒倒吸了一口冷气。
万两文银,他干十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眼见役卒有所动摇,梁尚激动道:“我不骗你,只要你将这句话传过去,马上就可去找我梁国使者兑现。”
“到时候,即便有什么麻烦,你也可以去梁国,我父皇一定会庇护你的!”
役卒咽了口吐沫,小心的观望了一下左右,这才悄声道:“不知,质子想让小得传什么话?”
“让项升来见我!”
“你就和他说,我知道一件与他有关的惊天秘密!”梁尚神情狰狞的对役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