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敬请吩咐。”金一道。
“我现在回屋里穿个衣服,你们那就趁这时间在闲水阁里藏好,我穿好衣服出来找你们。可以吗?”
江惟清实在好奇,书中写这些暗卫一旦藏起来,就很难被人察觉。
江惟清想要试一试,如果他们藏起来了,是不是真的很难发现他们。
“好。”金一点了点头。
“那……现在开始!”
江惟清一声令下,同时她转过身小跑着回了屋子穿衣。
江惟清翻找出衣裳,三下五除二穿好了,只是这发饰咋弄?
平时都是离歌给自己梳头,今日有些早了,离歌还未起。
算了,不打扰小丫头睡觉,江惟清决定不梳头了。
她在心里默念五个数,这才打算出屋子寻找暗卫。
一出屋子,江惟清就撞上了离歌,江惟清被撞得后退两步,而离歌则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江惟清站稳后赶紧拉起离歌。
“没事吧。”
离歌站起来晃晃脑袋,“没事,小姐,刚刚我在屋子里听到小姐的声音,就赶紧收拾好出来了,小姐刚刚是在做什么啊?”
“我昨日找母亲要的暗卫到了 。”江惟清道。
“暗卫?没看见暗卫呀。”离歌转头看了看闲水阁的院子。
冬日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整个闲水阁镀上了淡金色,但院儿里安安静静的,离歌没有见到任何人。
“我正在和他们玩游戏呢,他们藏起来,我来找。离歌你好不好奇平时暗卫都是躲哪里的呀?”江惟清抖了抖眉毛问道。
离歌点了点头。
她知道江母有暗卫,但平时从来没见到过,所以离歌也很好奇暗卫到底是躲在哪里的。
“既然好奇,那我们一起找一找吧,这院子里一共有十八个暗卫,咱俩比一比那个找的多。”江惟清兴奋道。
“好啊,不过小姐你的头发,离歌帮你梳好发髻再找吧。”离歌看着江惟清披散的黑发道。
“不碍事。”江惟清现在就迫不及待了。
“那好吧。”
“好,来我数三二一,咱们一起出发去找暗卫。”
离歌乖巧的点点头,眼里也满是期待。
“听好了啊,三……三……三……一!”江惟清跑了出去。
“小姐耍赖皮!”离歌跺脚道。
“嘿嘿,再不找你就输了。”江惟清喊道。
闻言离歌这才小跑着开始在闲水阁中找人。
小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连暗卫的头发丝都没见到。
两人倒是跑的有些发热。
“小姐你确定院子里有人吗?”
离歌有些狐疑,若真的有人,两人一起找,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真的有。”江惟清点点头。
她亲自吩咐下去的,当然有人,但就是找不到啊。
主仆二人不服输,又找了一圈。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这屋内屋外,闲水亭,闲水桥都被两人翻了个遍,甚至昨日被砸开的,让鱼透气的冰窟窿都被江惟清看了又看。
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主仆二人扶着有些发颤的双腿,汗流浃背地来到了闲水亭。
忽然在闲水亭外听到一点轻微的响动,很小声,比江惟清略显粗重的声音重了一点。
但江惟清听到了。
她把眼睛转向闲水亭的一根雷公柱,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江惟清和离歌对视一眼。
两人一起点了点。
随后不动声色,一下窜到那根柱子两边。
只见一个黑影瞬间往闲水亭上方飞去,江惟清甚至没怎么看清楚,雷公柱旁就没了人影。
江惟清双手环胸道:“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少顷,一个黑衣男子从闲水亭上跳下来,他低着头,眼里多了几分遗憾。
“嘿嘿,发现一个。”江惟清开心道。
“你叫什么呀?”江惟清问道。
“金十八。”暗卫抱拳道。
“金十八,这院子里真的藏了十八个暗卫吗?”
江惟清问出了这一炷香以来憋着的疑问。
“是的。”金十八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答案,但真的听到金十八这样说,江惟清还有些不可置信。
“好吧,你们的实力我姑且认可。暗卫们,把你们的脑袋露出来我看看,看看你们都躲哪了。”江惟清喊道。
太好奇了,到底要躲到哪里才能怎么都找不到。
要是学会了这一招,和孩子们做游戏的时候一定会把把赢!
刚刚喊完,光是闲水亭的雷公柱就探出来两个脑袋。
江惟清:!!!
离歌:!!!
江惟清清楚地记得,她在闲水亭找两遍,还是第三遍发现的金十八。
为什么完全没见到人呢?
还有闲水桥,江惟清提着裙摆小跑着过去,那桥边边上居然挂着两个人,若不是他们把脑袋探出来了,江惟清是真的没发现这里有两个人。
要知道闲水桥是用木料做的,侧边很薄,这两人怎么藏下的?
江惟清抱着疑问跑到了闲水桥。
只见那两人双手呈爪状,死死扣住了闲水桥侧边微微凸起的木材,双腿分开,从他们穿着的薄底鞋上可以看出,他们的脚趾都在用力抓着闲水桥。
江惟清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艺高人胆大,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好了好了,快上来吧。”
自己的暗卫自己心疼,在那挂着怪累的。
两人一个翻身上了闲水桥对着江惟清行礼。
“你们在这桥边上能呆多久啊?”江惟清好奇问道。
“半个时辰不成问题。”
江惟清呼吸一滞。
想她大学的时候体测,做个仰卧起坐都要死要活的。
这两暗卫整个身体挂在桥边上一个小时不是问题,简直是……牛b!
暗卫越强,江惟清越安全。
江惟清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方才我明明来过闲水桥几次,都没见到你们呀?”江惟清问道。
“小姐在桥面时,我们就下了桥,躲到了冰面上,小姐往闲水桥下看的时候,我们去了桥面。”其中一个暗卫道。
“我在远处的时候,你们就在桥边上挂着是吗?”江惟清道。
“是的。”
江惟清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暗卫讲的轻松,但其实江惟清知道。
自己小跑着找人,他们需要很快的反应速度,才能做到每次都能避开自己的目光。
原主被七皇子的顶尖暗卫刺杀,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不是没有道理的。
强,太强了。
这些暗卫的强大,让江惟清想起来,原主也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不弱。
等伤再好一些,就该把原主的武功捡起来了。
闹了这么一会,江惟清也饿了。
她喊侍女上了早膳。
同时有些好奇地问金一,“你们什么时候吃饭?在哪里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