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
现在雪梅就在他面前,多少次他都努力伸出手拉住雪梅,问问她这段时间去哪了?为什么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这个疙瘩就是峰儿深夜里的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貌似过了一个星期,雪梅一直没来店里做业务,峰儿的心早已憋不住,每晚都会跑到他家门口,甚至有几次跑到了日报社门口,可雪梅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始终不见踪影,连老板也说不知道。
峰儿表面什么也没有变,依然平静的上班,另一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不知道这一天怎么熬过来的,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她。
晚上,他一直徘徊在他的家门口,但没有丝毫印迹表明她在家。
他的心仿佛在滴血,一滴两滴三滴........
他把这种郁闷发泄在了自己拳头,打的墙上全是血印。
他学会了跑步,风里跑,雨里跑,早也跑,晚也跑,好像一直在跑,跑起来他就忘了,忘了就不痛。
一个月下来,他发现自己跑出了一身肌肉,但思念丝毫未减,白天少言寡语,夜晚辗转反侧,直到有一天,有一个练太极的道长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