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清月挣扎。
她动得越厉害,赵景辰压制得越用力。
唇瓣转碾,他几乎情迷控制不住自己。
陆清月无法呼吸,拼命往太师椅里躲,细腰却被男人钳住,两人隔着衣物紧紧相贴。
她扬手要打他,赵景辰早有预判摁住手腕。
陆清月被死死圈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赵景辰一发不可收拾,寻着娇唇汲取香蜜。
眉眼绑白纱的小和尚犹如雪地红梅,风雪肆虐下露出柔弱,任君采撷。
陆清月嘴唇都被亲麻了,怒极屈膝朝他腹部狠狠撞去。
赵景辰眼尾洇出一抹红,明知她蓄力撞来也不躲,硬扛几下找准机会压覆而来,分开不安分的腿。
两人霎时变得亲密无比,陆清月再也不敢乱动。
赵景辰目光缠住她,边吻边哑声问,“怎么不动了?来踢我撞我,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陆清月撇头,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赵景辰已经在地狱轮回十几次。
赵景辰的吻追上来,陆清月被硌痛,脸色苍白惊怕后退。
可她早已无路可退。
赵景辰眸色如深渊漩涡,虽极力压制但额角鬓发已有细汗。
周围一切变得粘稠胶着,唯有他的喘息浅浅震动空气。
身下女人瑟瑟发抖,像极被野兽围伺的猎物。
陆清月眼里噙着泪,纱巾晕出淡淡水痕。
赵景辰邪魅一笑,怜惜搓揉她被吻出血色的唇,“以后我喂你,记得要张嘴。”
他端起另一碗温得刚好的粥,动作轻柔喂她。
硬质调羹死死抵在唇上,赵景辰看似动作温柔实则霸道用劲。
陆清月被硌得更痛,烫人体温传来吓得不会思考。
她小心翼翼张开唇,软糯滑粥霎时溢满口腔。
清甜的莲子百合顺着喉道沁入暖胃。
赵景辰眸光愈发明亮,一勺接一勺喂她。
陆清月嘴角不慎沾了粥水,正要拿手帕拭去,赵景辰突然沉声命令,“舔干净。”
陆清月脑袋发懵,攥着帕子的手僵在半空。
他眉眼倏地狠戾起来,冷玉调羹径直抵住女人唇齿。
陆清月被烫得哆嗦,赶紧伸出粉嫩舌尖卷舐。
小和尚僧衣半开,眸间轻纱飘动,灵巧舌尖扫过唇角沾染了水光……
赵景辰死死盯着这一幕,忍耐到脖颈青筋凸现,仿佛烈火灼烧喉咙,心田被炽热炙烤裂成无数块。
他忽地摘下陆清月纱巾,凝视水眸沉哑道:“我想在你身上纵.欲。”
陆清月被他的话彻底震碎三观。
他拂过美人脸,锢住她再度深深强吻,末了气息不匀红着眼道,“我会等你准备好的。”
陆清月:“……”
无语是她的母语,赵景辰简直是疯子。
他凭啥认为自己有一天会逢迎他,任他驰骋?
她恨不得他喝水被噎死,走路砸死,骑马摔死,洗澡淹死,蹲坑溺死!
“我说过,这双眼睛只能爱我。”他掰过女人的脸,语气阴寒起来。
爱你个姥姥!
陆清月狠狠咬下,势必要撕下他一块肉。
铁锈味弥漫,她尝到温热鲜红的血。
赵景辰不怒反笑,仿佛陆清月咬的不是他手臂。
他伸手细细摩挲小和尚锁骨,语气暧昧撩人,“原来你爱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你若喜欢随便吃 ,我还可以给你吃点别的。”
别……别的?
陆清月惊得松开嘴,仓惶逃窜。
疯子变态!
身后赵景辰笑意极深,摸了摸薄唇还在回味。
逗弄小和尚实在太有趣了,半日都不舍得离开……
“杀砚。”良久后,他回神唤近侍。
杀砚飞身而来,“属下在!”
“走吧,去镇国公府。”
京城洛水街,街道宽敞整洁常有宝马香车进出,每家宅院前皆有小厮通达。
镇国公府上的小厮远远瞧见白色骏马奔来,鬃毛雪亮额前红玛瑙璀璨,立即差人禀告国公爷,“九殿下来了!”
“快,快备上新茶软垫!”
四五个奴仆拥上前,小厮扬脸弯腰,“殿下慢些下马。”
赵景辰利落跃下,皱眉挥手大步入府。
杀砚紧跟其后往仆从堆里洒下一大把碎银。
“多谢九殿下!”
众人边道谢边捡银子。
步入正厅时,镇国公已在主座品茶,瞧见外孙喜笑颜开,“辰儿快坐,试试今年初冬最新的香竹箐。”
赵景辰在外祖父面前一向无皇家架子,礼数周全作揖行礼,“孙儿拜见外祖父。”
他落座抿茶,茶香袅袅熏开少年俊美五官,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下颌凌厉,镇国公望着他恍惚想起女儿若影和慕影。
她们都不在了,唯一的儿子当了驸马随长公主去了封地,膝下唯有赵景辰在京陪伴。
这孩子他视作眼珠子,看得比命重,只可惜早年让他吃了太多苦,他也难以摸清外孙的真正想法。
“阿公。”赵景辰放下茶杯,“数月前我派人上府询问陆清月情况,你可如实相告?”
镇国公打量他,抚须沉吟,“我听说她跑了?人没了何必再三问。”
赵景辰以指转杯,对外祖父淡笑,“人被我寻回了,外祖父调教得很好,我很满意。”
“哦?”镇国公挑眉,外孙如此关心她,看来那女子色诱成功了?
“陆清月惹人怜爱,只是恐有暗疾,孙儿不查清心不安。”
“原来如此。”镇国公开怀大笑,“孙儿莫忧,她被买来经过严格筛选,绝无暗疾。”
送给宝贝外孙的女人,必须干净健康,陆清月里里外外查了数遍,保证没问题。
赵景辰眉头皱起,似有困扰,“阿公不知,她脉象古怪有异常人。”
镇国公嘴角顿时沉了沉。
赵景辰抬眸看来,静静等他回话。
镇国公心里拉锯一番,猛拍手掌叹道:“应该是梦蛊,我先前命人给她种上,你不提阿公差点忘了。”
“梦蛊?”赵景辰眼尾下垂,看不清神色。
“这是何物?”
镇国公捻须浅笑,“苗疆传来的一种蛊虫,无毒,种在她身上伤不到你。”
赵景辰指节发白,状似不经意问,“此蛊有何用?”
镇国公脸上皱纹舒展,边品茗边回道:“随意控梦,可令人溺梦而亡。只要人有恐惧喜乐,便有梦境,她若是不听话可夜夜控梦施虐。”
“孙儿啊,阿公是为你好。陆清月的命我们随意拿捏,只要她敢反有不敬,可瞬息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