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宇沉默片刻,看着这个已经受伤颇重的人,神色复杂。
说何望归可恶,但是他已经得到了报应,说何望归不可恶,但是花连山和凌昼的师傅又确实是因为他而死,林天宇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开口说话。
何望归看着花连山和凌昼说道:“我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夜不能寐,每每想起都觉得愧疚,如今我已经将功法研究透了,我想教给你们两人,这样我死也无憾了。”
花连山和凌昼两人神色都极为了复杂,看着何望归的模样这是已经报了必死的心了,看来这几年他过的也是比较悲惨。
也许是看着何望归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或者是刚刚花连山的那一拳,已经将两人的怒火都已经打散了,两人此时的心中却是十分的平静。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点了点头,何望归看着两人点头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那你们进去说把。”林天宇开口说道。
这毕竟是雪豹教派的功法,而林天宇,陶丘和吴媚三人也不是血豹教派的人,听他们的功法也不太合适。
听到林天宇说话,两人沉默的点了点头,这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一
幕,但是此次看到心情却太过于复杂。
花连山和凌昼来到了何望归的屋子当中。
陶丘和吴媚看着几人都进去之后从竹林上下来了,两人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难尽,在几人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把何望归当做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并且打算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但是看着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两人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媚想了想说:“这可能就是因果报应吧。”
林天宇看着吴媚感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声说道:“你还知道这个。”
吴媚白了林天宇一眼。
林天宇正色开口说道:“所以还是不要做一些坏事。”
陶丘和吴媚都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十分的庆幸,还好他们出来的时候都碰到了林天宇,不然现在他们两个如果跟着灵狐门做一些坏事,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众人在外面等了良久门才开了。
三人的目光都往开门的那人看过去,却只看到花连山一人走了出来。
吴媚看着花连山,这么久了,功法应该都传完了吧,这个功法有那么厉害吗?她忍不住好奇地往花连山身上看着,但是却也没有看出什
么门道,花连山看起来也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啊?连气息都没有变。
因为看不出,吴媚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怎么样了?学完了么?”
花连山却没有回答她,反而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神色纠结的往三人看了看,最后看向了了林天宇。
林天宇看着花连山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他刚刚不是还去接受了他们门派的传功吗?为什么出来这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个功法很难学?还有凌昼呢?怎么就他一个人出来了?
而且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神色看着他?
林天宇问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他。”
林天宇没有说完,但是众人都明白林天宇的意思,林天宇是想说是不是何望归耍了什么手段,但是,问了之后林天宇自己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他明显的探过何望归的身体,何望归已经被他们打成重伤了,一个重伤的人能用什么手段,而且还有凌昼呢,凌昼心思要深沉的多,即便他耍什么手段,凌昼也应该察觉得出来。
正因为如此,他才放心让花连山和凌昼两人进去,即便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也不怎么担心。
花连
山此时摇了摇头,证实了林天宇的猜想,他开口说道:“和他没有关系。”
他对着林天宇说道:“你能跟我过来一下吗?我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花连山这句话是对着林天宇说的,说完之后后面的陶丘和吴媚两人脸上都有一些古怪之色,之前还从来没有过花连山避开他们俩,单独和林天宇说话,但是看着花连山神色,两人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林天宇一愣,问:“你说我?”
花连山点了点头,林天宇略微思索一下便同意了。
花连山将林天宇带到了一边,他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你,你想不想变得更厉害?”
听到花连山说起这句话,林天宇十分的惊讶,他总觉得现在的花连山此时怪怪的。
他没有开口说想或者不想,而问道:“你为什么说?”
这句话一出,花连山沉默了一下,最后似乎才下定了决心,对着林天宇说:“我希望你得到我们门派的功法。”
林天宇听到这句话大惊,他想了很多,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要求他得到他们门派的功法,可是为什么?林天宇知道花连山对自己门派的功法是有多么的珍
惜,不然他们也不会来找何望归。
听到这话之后林天宇连忙摇了摇头,说:“这是你们门派的功法,我怎么可能可以得到呢,而且我已经有黑水能量了,有这一个功法就够了,在得到你们的公法未免也太贪心了一些。”
花莲山看着林天宇抗拒的模样,连忙着急解释说道:“我们刚才听何望归说了门派的功法,我和林昼才知道这个功法是有年龄的限制的,我和凌昼两个人都超过了学习那个功法的年龄限制,已经不能再学习门派的功法了。”
听到花连山这么说林天宇心中也是一惊,大家找了这么久,最后却得知这个功法有年龄限制,林天宇甚至觉得有些造化弄人。
花连山的脸上也微微的有些苦涩,他对着林天宇说道:“但是你也知道我跟凌昼想法就是希望我们的血豹教派的功法能够传承,让师父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所以我希望你能得到我的我们的功法,我问了何望归。你刚好可以在接受我师傅功法的年龄之内。”
听到花连山的解释,林天宇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些荒唐,看着花连山恳求的神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