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进入了黑风山脉当中,但是正如大家所看的那样,黑风山脉十分的大,而且基本上看不到任何的人影,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到了这里他们的地图也没有用了。
众人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大家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反倒之前刚刚进入到一个林子里面,结果差点迷了路。
“这鬼地方也太大了吧,?”花连山不得的抱怨说道。
林天宇也是微微皱眉,他们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而此时凌昼却说道:“让我试一试。”
说完,他突然闭上眼睛,众人不知道凌昼要干什么,目光都看上了花连山,但是花连山也摊了摊手,他也不知道他师兄在做什么,离开二十年来,他师兄变了太多,而且也学了很多的东西,有些东西他也不知道。
像他师兄现在在干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众人看到花连山的这幅神情皆是微微有些无语,但是大家依旧没有打扰凌昼,很快的凌昼就睁开了眼睛。
他对着众人说:“往那边去。”
他指的是一条小路,看起来的确像是有人走过的痕迹,众人见此纷纷跟上。
众人看向了花连山,花连山接
到三人的眼神,他沉默片刻,然后走上去,对着凌昼问道:“师兄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凌昼看了花连山一眼,面对花连山凌昼的脸色会缓和一些,他倒是没有隐瞒,直接说道:“刚刚我用的是一个独门的功法,这功法可以察觉到一些人的气息,我感觉到这里有人的气息。”
他指着刚刚的小路位置。众人听此才恍然大悟,林天宇心中有些好奇,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功法,不过他也没有多加询问。
众人沉默下来,一路上只有脚踩着树叶的声音和一些虫鸣的叫声,每过一会儿凌昼就停下来,然后跟大家指路,按照凌昼的方法,众人倒是没有在迷过路,但是凌昼脸色也变得逐渐的苍白起来,看来这个功法对用这功法的人消耗极为的大。
终于在两三次之后,凌昼再次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几乎快到山顶的地方说道,:“气息越来越浓烈了,就在上面。”
他说话声音十分的冷,带着一丝的杀意。
众人听到凌昼的话之后,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到了,再这样下去他们都怀疑凌昼可能会撑不下去,过程中大家也提议让凌昼
休息一下,但是凌昼却拒绝了大家的提议,只说他还可以坚持。
众人看着山顶的地方纷纷走了过去,走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几人终于在山顶上面看到了一个茅草屋,看起来是有人住的地方。
何望归住在这里?
大家都觉得有些奇怪,山上除了一个茅草屋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屋子,他们还以为自己会碰到何望归的许多弟子,但是看样子只有何望归一个人住在这里,难道何望归此次只是来黑风山脉找什么东西吗?
他们之前问过赵晓一些事情,但是赵晓却是一问三不知,而且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花连山快步走过去,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门派的功法的气息,脸上奋变得有些愤怒。
“这个小人!”花连山冷冷的说道。
竟然还真是我们的功法!
凌昼此时也开口说道:“果然是他,何望归就住在这里。”
花连山感受到气息过后,快步过去,准备直接冲进茅草屋找何望归,但是却被林天宇给拦住了。
林天宇无奈的对着花连山说道:”你先不要冲动,我们想想,办法说不定他在里面布置了很多陷阱呢,你闯进去不是跟送
人头差不多。”
毕竟何望归是一个心思深沉之人,一切都要小心。听到林天宇这么说,花连山捏着拳头紧的又松开了。
他狠狠的吐出一口气,这二十年他都等过来了,不必要急于这一时,更何况这么这人就在这里,不能因为他的冲动而将这件事情毁于一旦,反正这个人现在由他们包围插翅也难飞,花连山点了点头。
此时凌昼却突然说道:“房子里面应该没有人。”
众人皆是一惊,看向了凌昼。
凌昼,脸色更苍白了一些,说:“我刚用功法探测了一下,房子里面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众人的神色有些古怪,难道何望归还没有回来?
见此众人对视了一眼,气氛有些凝滞,大家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那我们现在是直接冲进茅草屋里面等他,还是去找他,或者说我们在外面埋伏?”吴媚平常就点子多,她突然说道。
话音刚落,众人将目光都看向了林天宇。
林天宇听后,想了想,最后冲着大家说:“要不我们先到探查一番周围看有没有什么陷阱,随后找个隐蔽的地方我们藏起来,等何望归回来之后,
然后再冲过去,打他一个趁其不备。”
这是最稳妥的方法,大家想了想之后纷纷的点了点头。
众人将茅草屋外面探查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的陷阱,对视了一眼之后,众人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终于过了一会儿之后,一个人影过来了,这个人慢慢的朝着茅草屋走着,原本人影还有些远,大家看不清楚,这个人影的面貌,等到走近的时候,大家才看清楚了这个人的脸。
花连山记不清那个年轻人的面貌,他当时并没有太注意那个人。
可是凌昼是记得的,凌昼不仅调查了他,还和他打了一番,在这二十年来他也没有放弃找这个人,他早就将这人的面孔记在了自己的心中,现在又看到这个人,这人虽然已经苍老了一些,但是可以看出来年轻时的轮廓。
没有错,这个人就是何望归!就是师傅救下来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让他记了二十年的狼心狗肺的这么一个人!
凌昼看着何望归,眼睛猛的睁大,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下一秒就想过去狠狠的抓住他,然后把他痛打了一番,以报师傅的仇和发泄二十年以来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