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 欢迎光临我们雅风会。”
温如兰穿着一袭改良的黑『色』旗袍,盘了头发,常年练舞的体态依旧分轻盈。
她对着前的侍者微微颔首, 神『色』中没有任何轻视, “你好,玲珑阁包厢。”
侍者听‘玲珑阁’三字,立刻明白了温如兰的身份, “盛夫人你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温如兰抬手示意, “稍等, 我等一下我的儿子。”
话音刚落,盛言闻就跨着长腿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日常装,但还难以抵挡常年在娱乐圈中练就的光鲜气场。
侍者一就认出了毫无伪装的盛言闻, 但职业素养让他压住了惊讶。
他们这家酒店奢会员制度,一直以来在隐秘『性』方面一向做得好。加上老板人脉极其广, 向来富人和明星时常出没的会。
今天盛言闻的爷爷,也就盛老先生的生日。
老先生自打从北斗影视退休,就搬到了隔壁市的风景区养老,这次难得回海市的儿子家住了半个月, 恰好碰上了八六岁的寿诞。
老先生不想要『操』办, 以家里人才提议一家人找个地方吃饭聊聊天。
盛言闻接下来要忙于《『乱』世》拍摄, 但进组前的这一周正好空闲在家研究剧, 他今天知道温如兰有舞蹈公开培训,于顺路去接了。
温如兰对儿子一向骄傲,眸中立刻带了笑意,“走吧, 别让爷爷他们等急了,你弟刚才就打电话来催了。”
盛言闻颔首,没多话。
侍者此,迅速领着两人往专属包厢走去。
两侧镶嵌着鎏金浮雕的走廊内,幽香浮动。
过一个拐角处时,温如兰瞥了一抹有些熟悉的容貌,停下步伐看了过去,“言闻。”
盛言闻和侍者顺势跟着停住。
温如兰用神示意,温声细语中不带冒犯,“你看拐角那头,那位年轻人不要和你同组合作的演员啊?叫……么来着?”
盛言闻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一扇桃木门前,华域影视艺人部的部长徐杰拘谨地敲了敲门,随即带着边上的时洲进入了包厢。
“……”
盛言闻眉微蹙。
温如兰瞧自家儿子的神『色』,有些弄不明白,“怎么?我认错人了?”
不应该啊。
那年轻小孩叫时洲吧?长得白净又好看,光看微博上的照片就投她的缘,应该没记错才对啊。
盛言闻想起老东家华域影视的那一池浑水,下意识地问侍者,“那个包厢里面么人?”
侍者面『露』为难。
按理来说,他们有义务替每个包厢的客人保密的,但盛家在他们会的会员登记最的,得罪不起。
“盛先生,那个包厢不我负责的,具体不清楚,应该一群投资商的饭局。”
侍者故意说得笼统,企图两边不得罪。
可话说到这里,常年接触娱乐圈内幕的盛言闻已然查出了个七七八八。
投资商的饭局,时洲一个演员去能干么?
有些答案,盛言闻不敢妄下定义,但不知怎么,他内深处还隐约升起了一点失望。
作为即将合作的演员同事,盛言闻自然希望时洲和自己一样——
一一意为戏投入的人,而不应该被一些莫须有的人耽误。
盛言闻没有继续往深处想,也不想因为这回单方面的‘偶遇’就对时洲彻底下定义。
温如兰轻易察觉出儿子的低气压,“怎么了?”
“没事。”
盛言闻没把自己那点不着调的失望拿出来说,调整好思绪和温如兰一起进了包厢。
因为盛老先生的寿辰,在海市的盛家人几乎到齐了。
人一多,就避免不了喝酒庆祝。
不过半小时,包厢内就已散出了一丝酒气,好在盛家人并不嗜酒『性』,这会儿的酒味也不惹人烦。
因为酒精过敏的盛言闻逃过一劫,他听着饭桌上的喧闹声,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之前意外撞的时洲。
虽然才过一面没聊上几句,但时洲的冷淡『性』子看着实在不像那种会走捷径的,还说——
任谁长时间在华域那种公司待了,逃不过这种道路?
如果真这样,只能说时洲对外界展示的人设包装太好了,好到连他被『迷』『惑』。
“……”
“言闻,怎么了?我看你从进屋起就不在焉的?”
“没事。”
盛言闻看了一时间,低声告知,“妈,我出去一趟透透气。”
温如兰只当他不喜欢这样的酒味,微微颔首,“嗯,去吧,快去快回。”
盛言闻起身走了两步,出于尊重和盛老先生打了声招呼,这才快步走了包厢。
说透气,但在室内没么地方可去。
盛言闻想起时洲进的那间包厢,舍近求远地去了拐角走廊的那端的卫生间。
等到再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鬼使神差般地快走到头了。
“……”
自己在做么?
盛言闻眉间晃过一丝懊恼,刚准备转身返回。
——砰!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一道步伐颠『乱』的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像重不稳,没跑几步就栽倒在了盛言闻的怀里。
盛言闻怔然,垂眸时更觉错愕——
撞到在怀里的不别人,偏巧时洲人。
对方白皙的脸颊上浮动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眸里同样溢满了不算清明的水雾,微张的唇吐『露』出急促的热气,『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脖颈烫的。
盛言闻不傻子,一看就明白了对方这历了么。
盛言闻搂住就快要站不住的时洲,眉紧蹙,“时洲?”
“帮、帮帮我。”
时洲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内深处的警惕和抗拒让他改口,“不,别碰我!我……”
他刚准备撤离盛言闻的怀抱,结果又差点重不稳地往下栽。
盛言闻下意识地圈住时洲劲瘦的腰,还没等追问怎么一回事,卫生间里又有一道身影捂着额头、骂骂咧咧地跑了出来。
“妈的!时洲,这事我跟你没完!”
“不就活该被人艹的戏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我……”
未尽的脏话在看盛言闻的那刻戛然而止。
盛言闻沉眸看去,轻易就认出了前这名长相微胖、额头还带新伤的男人——
对方《『乱』世》极小的投资商之一,叫许胜天。
盛言闻听领口敞开的许胜天以及他口中荤话,再看时洲这意识不明又慌『乱』逃离的样子,顷刻就明白了刚才卫生间里没能‘得逞’的恶勾当。
盛言闻不爱多管闲事的人,但下面对这种情况,要他不管时洲,只怕对方今晚躲不过这一劫。
想到这儿,盛言闻圈护在时洲腰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份,“许总,巧了。”
轻描淡四个字,表面上算作打招呼,实际上把许胜天吓个半死。
在幕的投资圈,有谁不知道盛言闻背的家世背景?
对方出道从未在明面上透『露』过家世,但华娱圈三巨头之首的‘北斗影视’的盛丛云他的亲生父亲!
这事在三年前就不秘密了——
当年,有资看上了盛言闻,联合华域的层想要强行‘睡’了盛言闻。
结果呢?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盛言闻直接和华域强势解约,而盛家得知这事直接让那位不自量力的资在圈子内彻底消失。
许胜天想起这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今晚怎么就这么倒霉,这额头上挨了时洲一击烟灰缸不说,出门还遇到了这尊佛。
许胜天目光游离到了时洲绯红而诱人的脖颈上,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看着到手的小白兔,就差剥皮拆骨吃抹干净了!
反正盛言闻和时洲不明摆着的对家吗?看对家吃瘪、拿到把柄,应该不坏事吧?
盛言闻察觉出了他卑劣的目光,内的厌恶更甚一层,“许总,有这个想入非非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要怎么自保?”
“时洲我朋友,你确定还要对他动手?”
不谈判,而警告。
许胜天对上盛言闻的神,只觉得连额头上的伤加剧了几分,“误、误会,误会……我只看时先生喝醉酒了,想送他、送他去房间休息而已!”
时洲残存的意识还在抗拒,抵抓在盛言闻衣料的手不知抓紧还推开,“不,我不去……”
盛言闻既然出面了,自然要管到底,“说清楚!你给他下了么『药』?”
这一下,彻底将那层恶劣的伪装也撕开了。
许胜天咽了咽口水,怕真招惹上盛言闻这尊动不得的神,捂着额头哆嗦,“只寻常催/情助兴的『药』,等发泄了或者时间一长就能好。”
许胜天隐瞒了时洲『药』剂过的事实,但也如实保证,“不伤身的!”
盛言闻懒得和这种人渣废话,他将时洲已没了意识,当机立断地将他横抱起来带走了。
…
五分钟。
车子在最近的私人医院停下。
盛言闻不知道许胜天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出于对身体安全的考虑,还得来医院做个全方面的检查。
他和时洲公众人物,这种事情越有人知道越好。
这家私人医院的院长合伙人靳松的朋友,盛言闻找他们办事更靠谱。
——言闻,我和傅延说过了,他开车最快也要半小时才到,要情况紧急,你先让坐班医护人员来看。
——单人vip房已准备好了,在六楼605,报我名字直接入住。
停好车的盛言闻简略回了信息,快速戴上鸭舌帽和口罩,这才绕到了副座打开车门。
夜风灌入。
原还在昏睡中的时洲在『药』物热意的催发下,又一次难熬地醒了过来。
他的双眸欲张不张,侧躺在车椅上的身子极尽蜷缩、自我保护,偶尔含糊地发出不安的呓语。
盛言闻刚一靠近,时洲就声若蚊『吟』地挣扎,“滚!别、别碰我!”
从小到,盛言闻还第一次被人‘劈头盖脸’地骂‘滚’,只这一回,他压根没有生气的必要。
盛言闻无奈,只得先观察一圈周围。
停车场附近还会有人步行而过,等进了医院也面临着身份暴『露』的危险。
思及此处,盛言闻拿起座的背影外套,将其温柔裹住时洲的脑袋。
明知对方意识模糊可能听不进去,但他还耐着『性』子解释,“时洲,我没打算带你做么,只带你检查一下,迟点就帮你联系纪人和助理。”
“……别怕。”
不同于包厢里令人作呕的烟酒味,更没有许胜天靠近时的油腻感,运动外套上沾着浅淡的薄荷香气,令时洲紧绷的弦有了一瞬的放松。
身体上的不适和无处放纵到了极致,让他再也提不起力气来反抗挣扎。
盛言闻时洲昏沉得厉害,不再耽搁时间,快步将他抱起带进了医院。
…
五分钟,独立病房外。
盛言闻拿着合伙人靳松给的医生电话,向对方确认了一下路程进度,决定原地等待熟人的到来。
虽说私人医院,但来来往往的病患不在数。
时洲这事又和寻常生病不同,总不好叫不认识的人随意进出,免得消息外泄造不必要的麻烦。
盛言闻看了一手机上的时间,打算返回到病房内,时刻注意时洲的身体情况。
哪知房门重新推开的瞬间,一声压抑的呻/『吟』就传了过来。
“……”
盛言闻怔然,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背对着他的时洲正侧着蜷缩在床上,身上的薄衫被他自己扯得『乱』杂杂的,袒『露』在外的颈漫上一层绯红『色』。
衣服下摆也掀起了不,『露』出劲瘦的腰异于常人的白皙,隐约还能窥得小巧可爱的腰窝。
时洲听身的动静,慢了好几拍才费力转回身。
他的额间已布满了细汗,脸颊上的红晕更明显,说四目对视,倒不如说盛言闻单方面在看他。
盛言闻尖一紧,他清楚——
这会儿的时洲压根抵抗不过的『药』效,除了眸中清明未剩,更因为对方此刻不算安分的手。
要清醒的,哪里会有人当着‘对家’的面想要舒缓磨人的冲动?
盛言闻想要转身回避这一尴尬的局面,无时洲否清醒,他不应该继续站在这里目睹。
可就在他转身企图往外撤的那一秒,一声闷在嗓子里的哭腔骤然溢出,紧接着,就时洲摔下床的闷声。
“……”
盛言闻眉拢得更厉害,最终还没办法按捺下这份‘多管闲事’的,他靠近床边,将摔在地上的时洲抱回到了床上。
哪知这一抱,处在煎熬混沌中的时洲就不撒手了。
“时洲?”
“嗯……唔……”
兴许冰凉的衣料给予了一丝缓解,时洲将脑袋埋贴在盛言闻的怀中。
他一手用尽全力勾着对方不放松,一手则想尽办法去拽下自己的拉链。
可越急切,越不功。
处在深水火热中的时洲没能解开那道禁锢,又在身旁还算安的气味的包裹下,整个人直接失控哭出了声。
“……”
盛言闻这回真的『乱』了。
从小到,还没有人会在他面前哭这样。
盛言闻一旦想要使劲推开,怀中的时洲就会因为不安和煎熬抽泣得更加厉害,“时洲,别哭了,医生马上就来。”
委屈到极致的啜泣声还在继续。
没有拍摄定妆照那天的清冷感,原布满情/『潮』的中更盛着怎么掉掉不干净的水雾,简直比那红着睛的兔子还要来得惹人可怜几分。
盛言闻看着时洲还在‘挣扎’的手,今晚第二次鬼使神差般地任凭冲动做主,“……别哭了,我帮你。”
只要醒来你别觉得尴尬,倒打一耙就好。
时洲闷哼哼的,上扬的语调反倒像一种邀请。
男人。
盛言闻自然知道时洲现在最需要么,比起怀中人的混沌不清醒,他做起事来显然方便效了许多。
冲动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时洲哭颤着哆嗦了一下,“……呜。”
“别绷着,放轻松。”
…
……
盛言闻没有直接触碰,而控住时洲软而无力的手‘教导’般地替他解决。
概忍耐压抑了太久,时洲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了,然又陷入了一动不动地昏睡。
盛言闻看着掌上被牵连的点点污浊,神『色』木愣了一瞬,随即懊恼占据了扉——
他这在做么?
有必要为了一个还没合作上的对家演员做到这个份上吗?
得亏设施齐全的单人vip病房,要不然这事被人发现了传出去,别说时洲,就连他自己得跟着受影响。
盛言闻虽然郁闷自己的冲动,但事情已发生了,总得继续解决,有着轻微洁癖的他迅速处理完毕。
没多久,靳松口中的‘熟人’傅延就敲响了病房的门,“你好,有人在吗?”
盛言闻确认了病床周围没有纰漏,干脆开了门。
…
一个小时。
过初步的常规检查,时洲的确没有碍,下也只因为身体过度疲劳而昏睡了过去。
傅延示意护士给时洲挂上了针,这才低声对着盛言闻说,“其余情况还要等时先生醒来再继续问诊,不过看血『液』报告上来说,应该没事。”
“那就好。”
盛言闻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谢了,傅医生,麻烦你这晚上还要跑一趟。”
傅延笑笑,“没事,靳松已和我说过了,你们放,我保证今晚的事情不会往外泄『露』半分。”
盛言闻点头,又道了一声谢。
傅延看了一正在病床上昏睡的时洲,追问,“对了,他这个情况,今晚得要有人守着,你留在这里?”
盛言闻摇了摇头,“我已通知他助理了,迟点回赶过来照看。”
为了避免醒来的尴尬,也因为关系没到这层份上,盛言闻不可能全程陪同。
他刚利用时洲的指纹解锁了对方随身携带的手机,也没『乱』翻看,只点进微信联系了助理憨憨。
“对了,傅医生,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代为保密。”盛言闻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指,我送他来医院的事。”
傅医生没多想,只尊重盛言闻的个人意愿,“好。”
“谢谢。”
医护人员离开,盛言闻转身回到了床边。
挂上点滴的时洲已彻底陷入了昏睡,脸上异样的红消退了不。
盛言闻回想起时洲在理智溃散边缘的抗拒,明白对方一不靠捷径上位的人,自己的想法出了偏差。
“抱歉。”
盛言闻低声喃喃,为自己原有的一瞬偏道歉,这才估算了一下时间离开病房。
他怕有人会趁机潜入病房、节外生枝,没有选择直接离开,而在边上的安全通道里待了一会儿。
直到确认时洲的助理急匆匆地赶来,盛言闻才将最那点不放打散,从安全楼道离开了医院。
…
时洲醒来时已第二天的中午,『迷』『迷』糊糊的他压下转醒的那阵头疼,费力抬起皮。
守了一夜的憨憨连忙靠近,“洲哥!你醒啦?”
“唔。”
时洲望着前的助理,记忆还有些模糊。他缓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昨晚历了么——
艺人部部长徐杰利用纪人笛安的名义,哄骗他去了一场殊的酒局,即便意识到不对劲,但还迟了一步。
『药』效发作的他在卫生间里被油腻恶的许胜天逮了个正着,他挣扎着砸伤了对方跑了出去,然……
然呢?
时洲没了印象,只能先掀开被子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
憨憨此,连忙阻止,“哎哟洲哥,你现在还烧着呢,别瞎掀被子!小着凉!”
时洲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清楚,现在除了发烧头晕,好像没出现其他不该有的不适感。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但‘烧空’的脑还么记不起来,“憨憨,谁送我来医院的?”
憨憨摇摇头,“洲哥,不清楚欸。”
我早上问了给你测量体温的巡房护士,她也说自己刚交班。反正有人拿你的手机给我发了医院定位和房间号。”
憨憨指了指柜子上的换洗袋子,“喏,对方还嘱咐我给你带换洗衣物,说你需要。”
时洲目光微凝,再努力回忆也只能想起一道模糊至极的身影。
“洲哥,昨晚到底怎么到底怎么回事啊?不说了和徐部长一起去《『乱』世》的投资商吃顿饭吗?”
憨憨一边问,一边给他盛出保温杯里的小米粥,“对了,安姐知道你住院的事情了,正在往回赶。”
时洲捂了捂依旧酸涩的眸,叹了口气,“还得惊动安姐了,怪我警惕『性』太低,也太轻易相信徐杰,要不……”
冲出卫生间时遇到了那个帮他的好人,恐怕这回真的得遭殃了。
时洲想到这点,还不死地问,“真不知道送我进医院的人谁?能不能查一查病房走廊的监控?“
憨憨瞧时洲这有的执着劲,将小米粥递了过去,“洲哥,喝点?你这非要找到送你来医院的好人?”
时洲没急着喝粥,“说得严重点,人家也算‘救’了我一命,我不得感谢?”
憨憨点头,张口就一句日常揶揄,“那我亲爱的洲哥,你打算怎么感谢啊?”
“这要放在古代,不还得来个以身相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