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宗的试炼之地辽阔无比,有人推算径直千里,也有人推算是七八百里。这些都在各个年轻人群中众说纷纭。
但事实上,这处试炼之地并不是人们口中相传的那般千里八百里。真是直径达到了没有人敢想的三千里。
试问一下,三千里的路程,倘若是灵丹境高手也就罢了。如果是青蓝境,哪怕是最厉害的青蓝境恐怕只要不经意间传送在最边境,要想去到那不倒山,简直是难如登天。
除非一开始就知道那不倒山的位置然后全速前进。这期间还不能碰上任何意外。
只要是拥有通玄令的才能知晓不倒山的真正方位,否则这般说法根本不能成立。
由此可见,这所谓的试炼之地其中困难也是可想而知。就算是自身有实力的,主要是运气稍有不好估计都有可能就此与这次机会失之交臂。
这样的情况在往届中也是不少,只不过道玄宗家大业大,只要是真正有本事的,不论运气多差,终归都能得到这入门的机会。
事实上,在这里的人,并不是一定要凭借着通玄令才能加入。在各大导师的心中都有着一杆秤,如果你重量足够,就算没有通玄令,也能被特别进入道玄宗。
只不过这样的例子相对于凭借自身那些通玄令上不倒山来说,夹带着不稳定性,并且数量实在太少。
按照以往的情况,一届人数大约在五千到一万不等,可每次有这种情况的不过是三两人。
如此看来,还不如拿着通玄令进山,最后凭借自身本事拼一把。
这些天来宋云超所做的事情可谓是引起了公愤,无数的人见到他都跟杀父仇人一般,明知不敌还是拼命的要冲来。
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这家伙游走于各个地区之中,只要见到人根本不问对方有没有通玄令,反正就是一通乱杀。
再加上这家伙的运气也着实够好,这些日子遇到的人没有五十也有四十。这样的情况下他早就有十几枚通玄令。
这样的肥羊,就算别人惧怕于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月之期越来越近,众人也就没那么多顾虑,准备拼上一拼。
而身上起码有十枚通玄令的宋云超,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目标。自知单打独斗毫无胜算,开始了抱团取暖,每次出现对敌往往都是十人之上的人数。
这些人是天之骄子,个个心中都有自己的傲气。若是换做平常,让他们这么做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现在特殊情况,再加上他们心中更是心急如焚,更是抛弃了以往那于自己害大于利的傲气。
面对层层包围,本来就喜欢和天骄战斗的宋云超根本没有后退,反倒是来者不拒。这几天来落荒而逃的情况屈指可数。
宋云超坐在一条大河的左岸,双腿垂落在河中。任由那沁凉的河水冲刷,没有那种冰冷刺骨,而是柔柔舒服。
在他的对面,也就是这条起码有两丈宽度的大河的右岸上,一共有着八人矗立。
这些人清一色的半步灵丹境,男女参半,更是难得的都是面露不善的看着前方那一脸享受的黄衣少年。
这个时候明明是好机会,只是宋云超这段日子可谓是将不要脸皮展现的淋漓尽致,各种不要脸的无耻手段都能用的出来。
这也让的吃过多次大亏的众人没敢在这个时候贸然出手。
这般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阵,似乎玩够了,宋云超抬起脚,清澈的水珠顺着脚腕流淌。
穿上一双人字拖,把手放进河里洗了洗手后甩掉水珠。
“各位,看了这么久,我的腿好不好看?”宋云超甩掉水珠后许是还觉得手上湿润,就抹了抹自己的衣角。
听到这句略带调侃的嗓音,不论是少年还是少女均是脸色一沉,目光炯炯的看着那个黄衣少年,牙齿都在打颤。
宋云超见到众人不说话,眨了眨眼,一脸的天真无辜:“咋了?还没回过神啊?要不要再给你们看看?”
说着,这家伙还抬起脚微微扬了扬。
本来就处于爆发边缘的众人当即忍无可忍,其中一个样貌秀丽的女子美眸怒瞪:“不要脸的东西!”
话音落下,她便是身形飞掠出去,呈现出一道直线越过这条大河。灵力如同刀刃将脚下不曾触碰到的河水撕开一道口子,往两边倒仰。
看着这来势汹汹的女子,宋云超不惊反喜,哈哈大笑:“没想到小爷我魅力这么高?居然还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来来来,跟我好好玩玩。”
虽然嘴上在调侃,但很显然宋云超也很清楚自己的短板。当即身形倒撤,蜻蜓点水往后飘逸荡退。
在退后的同时宋云超没有闲着,两个宽大袖子气机狂涌,宛如有着龙卷入袖。
黄衣少年倒滑的身体一步退三丈,眨眼之间便已经是十数丈外。最后身躯站定于一处积水泥坑之上。
没有在意脚下污泥,双袖中翻滚气机中分别有着三道寒光骤然射出,带着强横的凌厉之气破空而去,剑光逼人。
六把看起来并不算很大的飞剑彼此之间有着某种奇异联系。在过程中不断相互盘旋交错,绘制出一道绚丽的流星雨。
面对着这十六把飞剑,少女并没有轻视,一脸如临大敌,正准备反击。
这个时候在右岸那边又有人出手了,那人身穿白衣御剑过大河。速度宛如闪电击落,白虹闪过半响之后那河水才朝着两边翻滚倒仰。
六把飞剑毫无征兆的发出六声轻灵的叮当响声,伴随着的是无数火星四溅。
原来是这位出手之人御剑过大河后更是从空间灵戒中拿出了一面能把三个成人全部遮挡住的巨大盾牌挡在面前,下面的边缘如利刃插入地面增加抵抗力。
六把飞剑对上这有备而来的人,自然是没能在一时间得手。在同时撞击在巨大盾牌的时候就已经被各自弹飞。
那火星更是没反应过来,一个停滞之后才就此发出。
不过宋云超这一手实在强横,要是对方有备而来,再加上有对规划,依旧是没能稳住身形。
只见到这躲在龟壳之后的两人伴随着这这股力量往后倒滑擦地。就算是下面边缘插入大地也都是略微缓解冲击力。
就这般,两人倒退了接近五丈距离,在沿途中留下了一道沟壑,因为摩擦力过大还在隐隐冒着青烟。
看到眼前这一幕,在对岸的剩下六人眼神呆滞,没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反应回来。
这是什么怪物?他们并不是宋云超的老对手。相反,这是他们和对方的第一次交战。
主要还是这家伙的名气实在太大,再加上只要跟他对上的人,基本都把他吹的天花乱坠。
但他们还是架不住那身上的十枚通玄令,所以就在这之前做足了巨大的准备,好从不少人口中得到了不少情报信息。
他们本来就是各方的天骄人物,心比天高,让他们承认这个家伙比他们强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还让他们只能联手对敌,这在别人眼中是值得耻笑的事情。
若不是这家伙本就是飞龙榜榜上有名人,不然他们根本就不会选择做足这么大的必要。
但饶是他们做足了准备,放下了心中的傲气,也还是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飞龙榜上的那些人都是和这家伙一样变态吗?
事实上,宋云超的真实实力可一点不弱,只不过第一次出手面对林逍时只用出了三把飞剑,不算全力。
在之后又和那位婷衣打了一架,对上这位飞龙榜榜眼,胜负自然不需要预料。
每次面对的对手都是强敌,这才彰显出他本身实力极弱的假象。
宋云超咧嘴一笑,灵力再次涌动:“你们以为凭着龟壳就能赢我了?啧啧啧,可别太天真。”
“我的规矩你们应该听说了。谁都能跟我打,赢了,我身上的通玄令都给你。输了,你就得拿出一样能让我心动的宝物赎自己,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这确实是他的规矩,也正是如此,这些天来宋云超可是赚的盆满钵满,每天都是喜笑颜开。
但有一点有些出戏,这家伙从来没输过,每次见到打不过都是转身逃跑。
一个飞龙榜天骄要走,可不是凭借着多几个人能拦得住的。事后又如何能从他身上得到通玄令?
随着宋云超的牵引,被弹飞后没有落地的六把飞剑从静止悬浮状态再次好动活泼,在空中好似打闹的伙伴。
只是,这般情景落在众人面前却是那宛如末日降临。
只见到那六把飞剑从一开始的缓慢飞翔、盘旋,然后越来越快,随着盘旋速度的加快,便是带起了一道道绚丽的拖尾。
剑光山曜。
顷刻之间,这些飞剑的速度仿佛达到了极限,在天空中仿佛有着令人无法逾越的雷池。
素问宋云超本身飞剑出神入化,十里之外杀人可于无形之中。死在其手中之敌,有半数不知死于他手。
但真正让他飞剑术臻于化境的并非这些本事,而是他有一招将自身本事凝聚为一点的招式。
这招的威力简直是当下飞剑威力之最,同等级中鲜有人能硬抗此招不死。
这招有个不怎么样的名字。
“六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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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六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