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众大佬都不愿意接这个差事，主要就是担心耗时太长了。
毕竟，能够揪出众生教的人是一个事情，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全部揪出来，又是一个事情。
众人能够坐到同知及以上的位置，手里的资源已经足够用了，所以说也没有必要耗费一年或许几年的时间去赚取这么十万功勋。
对于他们来说，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说，众人推来推去推不掉之下，最后才商量着将这个差事交给别人。
而最近在京师风头正盛的莫凡，也就走进了他们的眼中。
虽然莫凡的实力不强，但是能力确实是很强呀。
也正是因为这样，最后就成了这么一个结局。
看着一众大佬潇洒离去的背影，莫凡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总觉自己被坑了。
“那，百户大人，卑职就……”
莫凡本来准备跟陈启说一声，自己先去功勋阁。
不过，他才刚转头，就对上了一双幽幽的目光。
“十万功勋……真是大手笔呀……”只见一向满脸阴沉的陈启，此时却跟一个怨妇一样，就这么幽幽的看着莫凡。”
“我在北镇抚司干了六十七年，出生入死了不知道多少回，才赚到这么十万功勋……”
“你这才三个月不到，就已经十万功勋了，直接升百户呀……”
迎着陈启的目光，莫凡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对赫连如歌说道：“赫连，不要打扰百户大人了，我们先走！”
说完，他带着赫连如歌逃也似的离开了大院。
背后只剩下跟一个怨妇一样，有些怀疑人生的陈启。
隐隐之间，还能够听见他幽幽的低喃：“直接就升百户了呀……”
“金丹期的百户呀，有史以来第一个呀……”
……
“还真没想到，百户大人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莫凡走出了院子之后，这才拍了拍胸口，长松了一口气。
陈启那目光让莫凡有种他要是再在里面待上片刻，对方就会扑上来将他撕着吃了的感觉。
“大人……”
就在此时，莫凡听到旁边赫连如歌也幽幽叹了一口气：“您恐怕是拱卫司从创立到现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几个月就升到了百户的人之一吧……”
“除了我还有别人吗？”莫凡怔了怔，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一直还以为自己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呢。
“不少指挥使都是这样的。”赫连如歌有些复杂地说道：“就像是现任指挥使大人，之前就只用
了一个月就直接从校尉升上了百户。”
“能够坐上指挥使宝座的，都是天赋超绝之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莫凡笑了笑，倒也没感觉有什么古怪。
“大人，您现在也是呀……”赫连如歌幽幽说道：“而且，在金丹期便成了百户的人，您是第一个……”
说到这里，赫连如歌迟疑了一下，没敢再将之后的话说下去。
她是想说，莫凡以后会不会成为拱卫司的指挥使。
但是想到莫凡刚才说的隔墙有耳，她还是将这有些大逆不道的话压在了心里。
除此之外，有莫名的患得患失从赫连如歌的心中升了出来。
如果莫凡以后真的是拱卫司指挥使的话，她还能被对方看得上眼吗？
“行了，别多想了，我哪儿能跟历任指挥使大人相比？”
莫凡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拉着赫连如歌，朝着的功勋阁走了过去。
“走，本总旗带你去换门功法！”
话虽这么说，莫凡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直到现在，他才更加确定了，他果然是指挥使接班人呀。
不然的话，他这经历怎么会跟历任指挥使那么像呢？
不过，同时莫凡也大概猜到了一件事。
看样子，历
任指挥使似乎都是跟他一样，早已经内定了的呀。
并不是指挥使卸任前，就会选择由哪个指挥使佥事或者是同知补上来，而是会选定好苗子当做接班人，从开始就培养。
不得不说，拱卫司这个制度似乎很不错。
毕竟，从这万年以来，拱卫司都没有怎么衰败过就能够看得出来。
“大人，您……您说什么？！”
莫凡在思考着这些事的时候，赫连如歌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有些结巴地说道。
“我说给你重新挑选一门功法呀。”
莫凡回过神，笑着说道。
眼下他也算是财大气粗了，十万功勋值，对于莫凡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所以说，他不仅可以武装自己，也可以武装一下赫连如歌。
毕竟，在莫凡看来，他以后的狗腿子绝对就是赫连如歌了。
不少他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情，都需要赫连如歌去办。
如此一来，对方的实力自然也不能够差了。
换一门功法不及能够让赫连如歌修炼加快，还能够提升她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阿奴那里，莫凡也能够给她换一门顶尖功法。
毕竟阿奴眼下实力还很低，就算是换一门顶尖功法，也用不了
多少功勋，反正也就是换炼气筑基境界的嘛。
听到莫凡确认，赫连如歌有些慌了：“大……大人，不可，万万不可这样！”
“北镇抚司之中功勋何其重要，您怎么浪费在卑职的身上？”
“用在你身上，这不叫浪费。”莫凡停下了脚步，看着赫连如歌有些慌乱的脸，认真地说道：“赫连，你眼下跟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能够明白吗？”
“只有你的实力越强，我能够办的事情也就越多，不然的话，凡事我都只能够亲力亲为，那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到莫凡的话，原本还有些慌乱的赫连如歌愣了一下。
随后，她缓缓对着莫凡单膝跪了下去，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赫连如歌，此生必不会辜负大人厚望的！”
只有赫连如歌自己，才能够知道她现在的心情。
如果没有莫凡的话，她恐怕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值守校尉。
如果没有莫凡的话，她就算是能够发挥出强大的实力，也只能够这么一直隐藏下来，不敢轻易出手。
所以说，说是莫凡给了她剩下的人生都不为过。
也正是因为这样，赫连如歌对于莫凡的忠心，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
说是死忠，毫不为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