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候他一直因为家事而忙忙碌碌,想要帮助乔末初,也得自己省吃俭用好几天才能给安安买个像样的玩具。
乔末初知道他的情况之后,会主动邀请他一起吃饭,用来分担他的压力。
也就是在那时候,他感受到了温暖和爱,就这样沉默卑微的爱上了她,可也是因为家世和自己的籍籍无名,他没有勇气跟乔末初告白。
那时候乔末初已经是国外小有名气的香水设计师,不管是收入还是社会地位,都不是他一个刚毕业的穷上班族能够比拟的。
从那之后,他便渐渐疏远乔末初,可是心底的爱意却像星星之火,越是压抑着,越是在黑暗之中有一抹光亮。
乔末初压根不知道凌天的心思,乍一听到自己的师兄就要回国,开心的不得了:“好啊,师兄,等你回来我一定请你好好尝尝这里的美食,这段日子是不是又吃饭土豆了。”
当年在国外的时候,对外面的食物绝对是同仇敌忾。
“是啊,你走了之后,就没有人再下厨为我们改善伙食了。”凌天还真有些想念乔末初做的食物的味道。
“好,等师兄回来,我一定亲自下厨为你好好做
一顿大餐。”乔末初承诺道。
对面凌天听到这话,嘴角的弧度都不自觉裂开的更大了一些。
刚走到乔末初身边的顾北承,听到这个话题,不自觉挑了挑眉毛。
亲自下厨?他都还没怎么吃过乔末初亲自下厨做的饭菜!
从后面搂住乔末初的腰,顾北承把脑袋放到她肩膀上,手机里的声音立刻清晰了不少。
“等到回国一定会经常去打扰你,且等着吧。”
是个男人!
顾北承挑起眉毛,坏心思的趴在乔末初白皙的脖颈上,张嘴轻轻将那块软嫩的肌肤含进嘴里,尖锐的牙齿不自觉的磨了磨。
乔末初只觉得脖子猛地一疼,接着整个人便被人从身后抱起来扔到床上。
幸好这时她已经跟凌天说完话挂断手机,不然惊呼声一定会透过手机传过去。
“啊~”费力的想要挣开顾北承的怀抱,乔末初咬着牙:“顾北承,你在干嘛?”
顾北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浑身上下充满危险的气息:“要为别的男人下手做羹汤,嗯?”
最后一个嗯字故意拖长声调,显示出此刻他浓浓的不悦。
乔末初这才反应过来,某人这是吃醋了。
她无奈的
苦笑一声:“是在国外一直帮助我的师兄,他要回国了,我招待一下而已。”
“师兄?”顾北承仿佛在仔细咀嚼这两个字一般。
乔末初气呼呼的推了他一把:“就是师兄,快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难得把人压到自己身上,顾北承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他索性抓住乔末初的胳膊,然后低头含住那两瓣水润嫣红让人垂涎不已的唇瓣,一如印象当中那般软糯,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清甜,不自觉的让人沉沦。
一直把乔末初的唇瓣蹂躏的微微红肿,顾北承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带着满满的餍足。
乔末初却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烫,不明白为什么一大早顾北承就开始这副模样。
走到客厅,安安正乖乖的坐着,等着一起吃饭,看到乔末初出来,他诧异的盯着她的嘴唇:“妈咪,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红?是上火了吗?”
之前安安有段时间水土不服还有些上火,便得了唇炎,嘴巴一圈都是红通通的,又干又难受,让他记忆十分深刻。
看到乔末初嘴巴红肿,便理所应当的想到了上火。
乔末初却一下子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没,没
有,就是可能被什么虫子咬了吧,没事没事。”
说完她恨不得吞掉自己的舌头,这寒冬腊月的,哪里还有什么虫子。
倒是顾北承听到她的回答,竟然直接笑出声来,气得乔末初恨不得上前咬死他。
站在一旁的孟清玥看到两人这幅浓情蜜意的模样,眼睛里满满都是嫉妒,她死死的盯着乔末初的嘴唇,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着。
安安歪着脑袋在想到底是什么虫子咬了妈咪,被顾北承点了点额头:“快点吃饭,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这顿早饭吃的很是愉悦,顾北承时不时的用话语挑逗乔末初,愣是将她逗的满面通红,还不算罢休。
同在安城的余家,这顿饭吃的可就不那么爽快了。
“吃吃吃,除了知道吃,你还能做什么!”余志苛从书房出来,照着余心雅就是一顿大骂。
余心雅愤愤的抬起头:“不吃我还能做什么,你不让我去管公司的事物,也不让出门,不让我喝酒,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被秦家塞到车上送回来,余心雅本就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说什么都要去找回场子,可余志苛却让家里的人看住她,这个不让做那
个也不能做,简直像坐牢一般。
“雅雅,别说了!公司现在太过艰难,你别再气你爸了。”李梅芳在旁边劝慰。
她很清楚现在公司的状况,知道余志苛为了什么而恼怒。
“老余,不然我们进行一次融资?”如今余氏资金链断裂,想要继续运转下去,出了融资还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想到的办法。
余志苛却深深的蹙起眉头,眉眼里都是冷厉:“融资?现在顾家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融资成功?除非秦家愿意出手。”
顾家在安城的影响力实在是太过巨大,他们隐晦的透露出跟余氏的不和,安城的大家族哪个还敢伸手帮忙呢?
“秦家凭什么不出手?!哼,秦授敢这么对我,我这就去找他!”余心雅一听,火气立刻又冒了出来,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你给我站住!”余志苛冷声喝住她。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跟秦家交恶,不然余氏恐怕真的就再没翻身的可能了。
“明天我跟秦家人约了见面,你收拾好,到时候说什么也要好好跟秦授道个歉,明白吗?”余志苛死死的瞪着余心雅,仿佛要是她敢说个不,就会立刻上前掐死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