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安安乔末初这才打车去了公司,一进门便碰到了顾北承。
“乔助理,你迟到了。”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表,顾北承挑着眉毛看向乔末初。
乔末初深吸一口气,没有直视他的眼睛:“总裁说的是,我相信主管会按照公司的规定对我进行处罚,这处罚我接受了。”
说完这话乔末初转身上了员工电梯,现在她工作的地点依然是总裁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顾北承的脸越发的冰冷。
前台几个小姑娘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总裁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吓人,她们可不敢在这时候撞枪口。
只是在顾北承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了总裁专用电梯之后,几个前台小姑娘便开始小声的叽叽喳喳。
“那个是我们新上任的首席设计师吗?真是太酷了,竟然敢顶撞总裁。”
“是啊,是啊,刚才都吓死我了,可是咱们总裁的颜真是,即使没有表情都那么帅啊……”
“咳咳,你们上班时间还是不要八卦的好,要是被冷面总裁发现了……”安森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逗的几个前台小姑娘笑的花枝乱
颤。
“安……助理,你今天也迟到了,不怕被总裁咔嚓了?”
小姑娘们可不怕安森,都笑嘻嘻的跟他逗乐子。
安森摸了摸鼻子,这职位被一降再降,连前台妹子都开始笑话他了。
冲着她们摆了摆手,安森深藏功与名,一溜烟儿跑上电梯。
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安森装作不经意的推开顾北承办公室的门。
“咳咳,顾总,我来拿昨天放这儿的文件。”
顾北承合上手里的文件,眼神凌厉的盯着他:“没人教过你要敲门吗?还有昨天你放这儿的文件昨天你已经取走了。”
安森差点儿被他怼的内伤,赶忙自己给自己扶了一下胸口,这冷面总裁也只有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才会有点儿人性。
不过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从昨天开始就多云转阴了。
安森绝对不会承认,她就是因为好奇才特意跑上来探探口风的,只是好像自己一不小心撞到了枪口上,不知道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就在这时,乔末初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过来,见安森挡在门口不进去,诧异的开口。
“安……助理,你这是?”
“哦,乔特助来了
,我忘了点儿事儿,现在想起来了,你们忙,你们忙。”说完安森闪身就想往外跑。
“站住!”顾北承冷冷的开口。
安森苦着脸回头:“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把上个季度余氏的产品销售报告做一个总结,给我找出上个季度魅创被余氏压一头的原因,不然你就去西藏开拓市场吧。”
顾北承依旧是面无表情,话语里也不见凌厉的气势,反而很是平淡。
可就是这份平淡,彻底吓着了安森,他可早就摸清楚了顾北承的性子,越是冷静就越是生气,这西藏他可真的不想去啊。
“哎,我这就去办。”无精打采的走出去,安森顺手带上房门,跟刚才来的时候的春风得意形成强烈的对比。
安森离开之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乔末初和顾北承两个人。
此时的乔末初紧紧握着手里的文件,带着说不出的紧张,她害怕顾北承跟她提关于安安抚养权的问题,更害怕顾北承根本什么都不跟她商量,直接把安安从她身边抢走。
在她呆愣的瞬间,顾北承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乔末初猛一抬头就发现顾北承那张轮廓分明的
脸距她只有不到十公分:“顾……顾总……”
顾北承微微牵了牵嘴角,又往前走了一步,他伸出胳膊将乔末初禁锢在门口,巨大的压迫感让乔末初彻底忘记呼吸。
“蠢女人,吸气!”眼看着乔末初的脸色越来越红,顾北承在她耳边低吼道。
乔末初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儿,她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着文件挡在胸前,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总,我们谈谈。”与其这样独自担惊受怕,还不如坦诚的跟顾北承好好谈谈,乔末初想知道,顾北承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这或许是一场两个人之间的博弈。
顾北承却猛地抿起嘴角,一双凌厉的眼睛此时眯成一条缝:“好啊,我们谈谈。”
双手一摊,顾北承目光灼灼的盯着乔末初,继续说道:“你想谈什么?或者你想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我……”乔末初刚张开嘴,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被人打扰顾北承显然很是不悦,他眉头蹙起,厉声到:“进来!”
主管带着招牌式的温和笑脸推门而入,觉察到里面的气氛怪异,他心
里不禁打起了鼓。
“总裁,余心雅小姐和秦授先生来了,他们想请咱们的首席设计师为他们设计一款婚礼上使用的香水。”
迅速说出自己的来意,主管低着头瞪着顾北承的安排。
现在乔末初的职位实在是尴尬,虽然挂在总裁助理的职位,但主管并没有将她从香水设计师那边除名,毕竟魅创还指望着她来开创新的业绩。
顾北承不悦的扫了主管一眼,眼神像刀子一般狠狠的扎在他身上。
“主管是来我这儿要魅创的首席设计师?”
主管觉得自己一阵心痛,他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心中不禁哀怨,明明是总裁把他的首席设计师抢走了,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
哎,算了,你是总裁你说了算。
“不是的,顾总,只是余心雅小姐的上一款香水是由乔特助设计的,所以她指名要乔特助再次出手,您看这……”一个合格的主管要永远以总裁大人的命令为先,至于不符合总裁命令的事情,那一定是别人要求的。
顾北承的冰山面孔有了一丝松动,他转过头看向乔末初,眼睛里带着询问,声音却是冷冷淡淡的:“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