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池心里担心,又惦记着今天要去见慕父的事情,不免有些心不在焉的。
慕清雅找到了,她也不能装不知道,于是又给季展白打了电话,“我听何妈说找到人了,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什么情况啊?”
“做了手术,人还在昏迷中呢。”季展白疲惫的回答。
“这样啊?你是不是一夜未睡?我听你的声音很疲惫,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季展白听着慕清池关心的话心里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他陪在另外一个女人身旁,她不生气不吃醋,竟然还这么体贴入微,这正常女人都不会这么做吧?
所以她对自己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心情不好,态度也不好,“我会休息的,好了,我挂了。”
“等一下,我有要和你说。”见季展白不耐烦的要挂电话,慕清池赶紧叫住他,“我今天想出去一下,可能会晚点回来。”
“这种小事情不用对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季展白说完就挂了电话。
慕清池摇摇头,季展白对慕清雅还真是不错,因为慕清雅受伤竟然心情不好,好在她只是想利用一下季展白,并不在意这个所谓的季家少夫人的身份,不然得被季展白气死。
有了季展白发话慕清池名正言顺的
离开了别墅,何妈要让保镖跟着,她没有答应,只说很快就回来。
她没有选择开车,而是叫的网约车,上车后怕有人跟踪,她选了商场下车。
进入商场瞎逛一阵买了一件外套,一顶帽子,一条围巾和一个墨镜还买了一个望远镜后叫了网约车从商场后门离开了。
她在网约车上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围上围巾戴上墨镜,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又照,发现和之前的自己有很大的不同才放下心来。
慕清池比和慕父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达见面的地点。
她没有进入见面的地点,而是去了对面的饭店,要了一个位置后点了饭菜,拿起望远镜把对面的咖啡厅进行了一番全方位的观察。
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慕父既然如同老吴所说和江玉茹是一伙的,这次约自己见面肯定有目的,慕清池不相信他只是想和自己叙旧。
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继续观察,又等了四十多分钟,看见慕父出现了。
他不是一个人,被人送过来的。
送慕父的两个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一看就是练家子。
两人跟着慕父进入了咖啡厅,看到这一幕慕清池皱眉,他们这是又打算对她下手?
上次她没有恢复记忆他们对她动手她反击
时候杂乱无章导致她伤了手,这次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被算计了。
只是今天她的手有些不方便,毕竟受伤才两三天,再动用暴力肯定会再次受伤。
慕清池皱了一下眉头,得想办法把伤害降低到最低,慕清池心里想着看了看桌上摆放着的调味的胡椒粉和辣椒粉,马上有了主意。
慕清池取了两张纸,把辣椒粉和胡椒粉都倒了包成两包放进包里,这才慢吞吞的出了餐厅。
她穿过马路的时候慕父的信息过来了,“清池,你来了吗?我已经到了。”
“马上就到!”慕清池回过去。
进入咖啡厅慕清池手里握住两包辣椒粉谨慎的上楼,到达约定见面的包厢慕清池没有马上推门,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仔细的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这才推开了门。
慕父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看见慕清池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清池!快进来!”
慕清池目光在室内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对劲后才进入了室内,她关上门走到慕父对面,叫了一声:“爸!”
“乖女儿!你看你瘦得……”慕父眼睛红了,“是爸不好,都怪我和你妈,是我们害你这样的。”
“爸,你也瘦了!我妈还好吧?”慕清池从善如流的回
答,慕父装她也得装,先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你妈还好,你放心,不用担心她,都是我们两把老骨头把你害成这样,我们罪大恶极!”慕父说着擦了一下眼角,“清池,那个季展白他对你还好吧?”
“不好,他一直在折磨我。”面对慕父关切的问话慕清池摇头。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慕父喃喃的声音带了哽咽,“要是知道是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坐牢,宁愿你妈就这样没有了也不要让你受这样的苦。”
慕父的话和正常父亲的话一样,挑不出毛病,表情也很真挚,如果不是老吴告诉自己那一切,如果不是自己恢复了记忆,慕清池想她一定会相信慕父的。
可是现在她没有相信慕父的理由,如果不是想知道慕父到底要干什么,慕清池一定不会这样陪他演戏,她装一副伤感的样子。
“爸,快别这样说!你们是我的父母,你们给了我什么,抚养我长大,为了你们,我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我的清池,我的孩子……你一直就是这样善良。”慕父突然伸手过来抓住了慕清池的手,他的指尖在慕清池的手心飞快的滑动,写下了两个字,“小心!”
慕父竟然警示自己?慕清
池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安慰慕父,“爸,您快别伤心了,说说我妈,说说你吧,我一直都非常担心你和我妈,现在看见你我很高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个看到我妈,我妈她真的恢复得很好吗?”
“你妈治疗效果很好,已经能够走路了,你放心吧?”慕父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慕清池手里写字,“外面有人要对付你。快叫人!”
慕父的样子分明是被胁迫了,慕清池心里一松,她来的时候想过慕父和江玉茹是一伙的,已经做了最大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有想到,慕父竟然没有那么坏。
竟然知道提醒她防备,看样子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知道慕父没有那么坏后慕清池心里一松,对慕父摇摇头。
慕父不明白她为什么知道有危险还不叫人,他也是身不由己,这房间里可是装了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