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分外的骇人。
徐余也不在意她这副死人样,等会儿,可要留着她的力气。
他笑了笑,把手里头的东西,放得离言卿更近了些。
“这可是好东西,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徐余趴在言卿的耳边,轻轻说道:“你知道,这东西,会有什么效果吗?”
言卿睁着眼睛,望着房间里头的某一个点,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
徐余接着补充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喝了这东西。都会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个只知道,缠着男人的女人。”
言卿垂下眼,纤密的眼睫覆在眼睑上方,颤抖得厉害。
这模样,取悦了徐余。他晃荡了一下手里头的东西:“而且,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忍得住。这东西,要是没有男人在,根本就解不了药性。”
言卿的瞳孔一缩,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了颤。
徐余有些满意地看到言卿这副样子。
女人宛如白玉的耳垂,就在他的眼前。徐余呼吸一紧,他凑上前,轻轻地舔了舔。
言卿侧过脸。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啊!”徐
余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指尖一片湿漉。他低下头一看,大片鲜红的血:“贱货,你竟敢咬我!”
言卿的唇角,还带着徐余耳朵上的血。看起来,有些瘆得慌。
当下,徐余也不再犹豫。捏着言卿的下巴,强硬地把白色的粉末,倒入了言卿的口中。
见女人捂着自己的喉咙,要干呕出来。徐余拿了旁边的啤酒,硬生生地捏着言卿的下巴,给她灌了下去。
言卿不住地咳嗽,酒液,顺着她黑色的针织衫往下流。
徐余一眨不眨地看着,呼吸一紧。
而外头,整个清吧,都差点被陈路和舒月给翻出来。他们根本就见不到这幕后的老板,也不确定他到底在不在。
再加上这里头的员工,一直强调着,只有老板,才有资格看监控了。两人只能用最蠢的办法,一个一个包厢找过去。
可是…竟是还没找到。
陈路脑子里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言卿会在哪里呢?
只要想到,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意外。陈路的心,就不住地往下沉。
她甚至分不清楚。
还不等他反应
过来,该怎么办。却见舒月已经先攥住了一个酒保的衣领,站在桌子上:“老板呢!我要见老板!我要调监控,要不然…”
场面有一瞬间的混乱。
“天哪,这是谁啊?竟然在清吧闹事。”要知道,来这里玩乐的人,都知道。这家清吧,可不是什么寻常酒吧。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招惹的。
因着清吧的后台很硬,根本就没有几个人,敢去招惹。
“好像是舒家的千金。”
“舒家?!”
“难不成是舒月?”
众人窃窃私语。
高台上的女人,双目赤红。她穿着及膝的裙子,身材凹凸有致,让人看了目眩神迷。可在场的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细看。
舒月看了眼全场的人,撂下一句狠话:“我要立刻见到老板,要不然,我就弄死这个酒保。”
马伟完全不怀疑,自己会被眼前的女人给弄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个硬茬子!他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舒…舒小姐…请您一定要冷静!”
“老板呢!”
“舒小姐,老板不在这里。”马伟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是人精,自然知道面前的
女人是谁。这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小人物可以得罪的。
可这看监控,可是大事。老板不在,没有人批准,那自然是谁都看不了的。要知道,他们清吧,可不单单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里头,还有别的机密。怎么可能,会让旁的什么人,进去看监控。
“既然不在,那你就去死吧。”下一秒,竟是舒月不管不顾地掐着马伟的颈项,想要把他给弄死。
在场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根本就不敢拦着。
“舒小姐,舒小姐…您告诉我…您找谁?”眼见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出于求生的本能,马伟下意识地说道。
“一个女人,身材清瘦,长得很白。”陈路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忙在一旁补充道。
要不是自己的小命在别人的手里头,马伟就差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了。
“具…具体点。”马伟说道。
陈路看了眼四周,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头发是黑长直。”
黑长直…
有什么画面,在眼前闪过。眼见着,快要被面前的女人,给活活掐死。马伟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喉间一松,马伟
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
“在哪里?带路!”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死里逃生。
包厢里头。
徐余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言卿的表演。
他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言卿的身上离开。
言卿由于不住地咳嗽,眉眼染上了绯红。
像是阳春三月,枝头最美的一抔。
他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看着地毯上的女人,从她的眉眼,到唇角。
言卿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地毯,她不住地喘息着。
头发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呼吸不住地起伏着。
喘息声更加的剧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难受…好难受…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角,有血从女人的唇角上,往下流。
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艹!”徐余定定地看着,终于控制不住地伸手。
男人本就是一个感官动物。
徐余看着女人的动作,呼吸一紧,手心一热。这竟是…他忍不住了!
他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耐性。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