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舟闻着西服上的香味,很不舒服,将西服扔在一边,给芊芊打了一个电话,“以后上学不要打香水,你还是个学生!”
芊芊猜到他闻到了西服上的香味,狡辩了一句,“我才没有打香水呢!”
陆子舟想到那几分情书,眉心紧皱,“有人可能把情书错放在我的西服口袋里了。”
芊芊以为他不提情书的事,没想到提了,“哦,是吗?竟然有人给我写情书,子舟大叔,你什么时候给我送过来?”
陆子舟变了声音,“你还小,我帮你烧了,好好读书。”
芊芊心里偷偷乐,声音里却多了一股嗔怒,“可是那是我的情书,你怎么可以随便烧了?那是我的,我还没有看呢!”
“你还想看,要不要我给沈天擎打电话?”陆子舟声音冷厉了几分。
芊芊想到哥哥,有点小怕,嬉皮笑脸地眯了眼,“子舟哥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
陆子舟第一次发现他的忍耐度如此有限,“别嗲声嗲气的撒娇!”
“就撒娇!”芊芊声音被陆子舟还大。
陆子舟直接摁断了电
话,将手机扔在桌子上,揉了揉鼻翼,感觉肝火有些旺盛。
芊芊开心地将整个事和杨敏分享了一遍,“敏敏,你怎么看?”
“再试探!”杨敏给芊芊鼓气。
芊芊嗯了一声,看向杨敏,“你觉得我要不要给他写一份情书?”
“我看行。”
芊芊点了点头,开始琢磨怎么给陆子舟写情书,最后想到莫叔叔的话,顿了顿,这几天,她不主动去找他,写信也可以,好像有些话写信说更好。
一周后,陆子舟在信箱里拿到了七封信,低头扫了一眼,拿进了客厅,坐在那里拆开了第一份。
粉色的信纸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鼻息。
他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信纸被叠成了心形,弄了半天才拆开,里面只有一句话,“此情无计可消除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下面是芊芊的落款。
陆子舟看了一眼第二封信,确认了一下邮寄的地址和信封的笔迹和芊芊的不一样,才撕开,看到粉色的信纸,闻到熟悉的香味,他紧皱了一下眉心,打开了这个心,没有什么话,满
篇都写的是“陆子舟”三个字,开始写得一般,后面看笔迹和字迹越来越流畅。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看其它五个封信的字迹,依次拆开,都是粉色的信纸,淡淡的香味,随便扔到了茶几的抽屉里,起身上楼。
……
芊芊看向杨敏,唉声叹气,“没有反应,是不是老男人都这么难搞?”
杨敏看向芊芊,“我给你来说说闷骚男,外表冷静,外冷内热,沉默而实际富有思想和内涵的男人。此类人群不轻易表达和外露个人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但是在特定的场合或环境中,往往会表现的出人意料。”
芊芊点了点头,说的好像蛮有道理,上次他就直接将她从办公室夹了出去,出人意料,“亲爱的,继续!”
“闷,非明目张胆,而是细言软语,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挠动着你身上每一处躁动的神经末梢。不难看出,这种风情是讲究度的多一分嫌,少一分嫌闷。明收暗放、恰到好处。这种闷骚男人内外温度可以控制零到一百度之间,似是一杯午后阳光中的浓咖
啡,想象中似乎值得细细品味。”
芊芊点了点,“还蛮有研究的,我看你对这种男人挺有感觉得,说好了,不许跟我抢,要不我跟你急。”
话音一落,她收拾了书包,想去路远律师所,又顿住了脚步,想到了莫叔叔的话,要端着!
偏偏,怎么端架子她知道,在爱情面前怎么端,她是个急性子,端不起来。
怎么才能打入他的圈子呢?
芊芊想了一阵,打开了手机,浏览了一遍路远律师所的群,说话的人不少,但是她从没有见过陆子舟在群里说过一句话!
她又翻了一遍,的确没有人说话,但是看到群里发了一个律师所的聚会,申明可以带家属。
周末芊芊收拾了一下,准点到了聚会的地方。
陆子舟看到芊芊,紧皱眉心,走过去,直接将她拉到一边,沉声问,“你怎么来了?”
芊芊朝着陆子舟一向,“我又不是你的家属,你着急什么?”
陆子舟丢开了芊芊的手,“除了我,你还认识谁?”
芊芊指了指收银员美眉,走过去,“我是她的家属,要你管
!”
陆子舟没有再说什么,黑着脸进了包厢。
到家属自我介绍的时候,芊芊站起来,“大家好,我是沈芊芊,白彩虹的表妹。现在单身,没有男朋友,欢迎在场的优秀男士勇猛地追我!”
“沈小姐,你不是陆律师的未婚妻吗?”有年轻的实习律师开始打趣吹口哨。
“我追过他,没有追到,打算放弃了,人总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吧?”芊芊一笑,看向大家,没有去看陆子舟的脸色。
陆子舟低垂着眸子,捏着手里的杯子,脸色很沉。
有人开始起哄,“沈芊芊,留个电话或者QQ吧!”
芊芊指了指陆子舟,“我也记不得了,陆律师有,大家可以找他要。”
几个大男生靠进陆子舟,“陆律师,既然你不喜欢,介绍给我们认识,这丫头挺纯的,看着很养眼。”
陆子舟抬头看向几个实习律师,“别拿我表妹开玩笑,她还小。”
然后和身边叮嘱了一声,和领导打了一声招呼,他站起来看向芊芊,“跟我走!”
“我不走。”芊芊坐下来,和一个男人聊得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