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们,两个长得如此出众的人,没想到神经有些错落。会不会真的有神经病,想着如何拒载。
容龑看向司机,“你可以拒载,我打投诉电话。”
彭川被司机大叔看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和容龑说,“人家可能把我们当神经病了。”
容龑没有吭声将彭川压在后座上,吻起来。
那司机一口气绕着三环不停地跑,还要忍受后面火热的镜头,不停地擦汗。
天,终于绕弯了九十九圈,神啊,他只祈祷这俩人赶紧下车。
“伊水别居!”
好不容易到了,容龑往前面甩了一叠钱,将彭川揉在怀里拖下车。
那一刻,司机大叔总算得到了安慰,看着一大叠钱,一路内心受的折磨总算是有个补偿!
他开着车立马离去,真希望财主下一次才光临他的车,再火热一点他也认了。
两人
并肩走在伊水前面的鹅卵石上。
容龑抱着彭川热吻。
A市的冬天,总是这样阴冷,夜风冰凉般潮湿。
彭川刚下车,车里热,外面冷,一时不适应这样的冷,耸了耸肩头。
容龑停下步子,手掌抚上她肩头,将她整个人裹入怀里,“冷了?”
彭川点头。
容龑揉了揉她丝绸一样的长发,“以后我是你的羽绒服。”
彭川没有出声,心就像一直被柔软的湖水抚摸着,不争气地哭了。
容龑停抱起她,在空中转好几圈才放下她,她有些晕的靠在他怀里,冷风居然再一次吹醉了她。
他凝视着她,将身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的身上,包住了她。
斑斓的灯光下,他神情的眸子,凝视着她,将她全部望入了眼底。
她被他看得浑身软绵绵地,头重脚轻,只能抓着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的指
尖温柔地擦着她眼角,“以后不许哭了,记得每天给爷笑。”
她抬头望他,声音潮湿又沙哑,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
“不晚,刚好!”
第一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熟睡的两人身上
容龑搂着彭川,彭川的头发任性地缠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头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呼吸相熨。
十点的时候,容龑睁开眸子,看了一眼彭川,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垫高枕头,将那只她枕的手臂缓缓地抽出来,将鸭绒被被角掖好,轻手轻脚去了书房。
他一边看着电子邮件,一边整理资料,看着股价浮动的曲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一直中午,李嫂上楼来,“安先生,午餐准备好了。”
容龑摸着下巴看向李嫂,“她醒了吗?”
“还没有……”李嫂想到昨晚不小心看到的香
艳一眼,老脸不由地红了。
容龑看了一眼李嫂,“等会儿吧,等她醒来。”
“菜凉了……”
“凉了可以热。”容龑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半了,昨晚睡得太晚,她是女孩子,体力方面天然比男人差。
彭川醒来后,并没有立马睁开眼睛,伸手在身侧什么也没有摸到,皱了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不见他,心里有些失落,他去了哪里?
她起身,没有洗脸,推开房间的门,看到李嫂仓促地等在门口。
李嫂笑着看向彭川,“小姐醒了?”
彭川嗯了一声,目光往别的地方飘,“他呢?”
李嫂指向书房的方向,“先生在书房,小姐,你快点洗漱了下楼用午餐吧。”
彭川知道李嫂久等了,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小姐说的什么话,李嫂怎么受得起。”李嫂一边说着
一边下楼去热餐饭。
彭川顿了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容龑正在凝神思考,神情有些倦。
见并没有扰到他,彭川轻轻地转身出,下了楼到厨房,手刚碰到咖啡机,想想调了一杯他钟爱口味的咖啡,突然想到他昨天抽了很多烟,今天可能容易头痛,据说烟雾中含有许多一氧化碳,吸入后使血中一氧化碳含量增加。有人统计,在重工业区内非吸烟者血中的碳氧血红蛋白的浓度为05-5%,而每天吸烟20支以上者,该浓度可过10%,从而引起头痛,甚至产生严重头痛伴有恶心、呕吐、倦怠、乏力等症状。
想到昨天晚上地上的烟头,烫坏的毛毯,和几个空空的烟盒,何止是二十支!
听说吃梨可以润肺,比较好。
她看了一眼李嫂,“冰糖、雪梨、川贝和陈皮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