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擎搓完背,拿过喷头冲了一下舒舒的背和手里的浴巾。
舒舒回头,红着脸问沈天擎,“很脏吗?”
“不脏。”沈天擎淡淡地应了一句,眸色沉如幽潭,盯着她的美背,指腹触碰她背上的脊骨。
舒舒被他摸得有些难受,“你干什么?”
“又不能干你。”沈天擎嗓音低哑地说了一声,捉过舒舒的手臂,擦了擦她肩膀的位置,擦过她肩膀和胳膊的外侧。
舒舒站在那里,浑身有些僵,果然,叫她进来就是一种折磨。
沈天擎蹲下身子,坐在地上,手扶着舒舒的腿,帮她搓腿。
舒舒站在那里,手好像被烙铁烫着,烫的有些打颤。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往看了一眼,丢了浴巾,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摩挲她的腿。
舒舒回头看向沈天擎,“好了。”
“我不好了。”沈天擎嗓子有些哑,开始抽领带脱衣服。
舒舒要出去。沈天擎拉住了她,“帮我洗澡。”
“我累了……”舒舒耳根一阵发烫,看
向沈天擎。
“等十分钟。”
……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舒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沈天擎在里面洗澡,她手臂有些酸,躺在床上,两只手不停地梳理垂在鬓角的头发,偶尔使劲地捋直。
隔了一会儿,她拿过手机给柏晓打电话,“晓晓,你和姬容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们分居?”
柏晓看了一眼姬容,“一张床,中间挂了一张帘子,一人一床被子。晚上拉下帘子,白天收起来,蛮方便的。”
舒舒想起去年看的那个《爷们》,笑了一声,“跟电视剧学的?我记得电视剧里是女那女的先忍不住摘了帘子,踢了那个对他无动于衷的男人。”
“我绝对不会。”柏晓瞪了一眼姬容,靠在床上,两腿在床上交叠。
“话别说的太死,你旁边躺的可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多漂亮的男人。”舒舒打趣了一声,就柏晓和姬容两个人,谁扑倒谁都有可能。
柏晓轻咳一声,“既然你觉得姬
容这么漂亮,不如我们换换,你换吗?”
舒舒红了脸,娇嗔一声,“谁跟你换。”
“那不得了。”柏晓打了一声口哨,“最近你家那位很憋屈吧?”
舒舒咳嗽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酒楼的生意最近怎么样?”
“还是那样,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你应该知道,你一走,我就少了两个大客人,能好吗?”柏晓从旁边摸烟,被姬容一把拿走扔到了垃圾桶里。
柏晓瞪了一眼姬容。
舒舒握着手机,扯了扯被子,“难不成姬容的钱你还想赚?现在不是你们的共同财产吗?”
“共同个屁,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连张卡都不见,还花过我钱。”柏晓蔑视了一眼姬容。
姬容蛮不在乎地躺在那里,洋洋自得,只穿着一条裤衩,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腹肌纹理。
舒舒许久听不到柏晓的声音,看见沈天擎出来了,“亲,晚安,我先睡了。”
“我知道,准是刚才他不在,要不你也记不起来给
我打电话。”柏晓不满地哼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舒舒握着手机,脸上有些烫。
沈天擎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手机,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以后打电话戴耳机,别拿得那么近。”
“知道了,沈先生。”舒舒声音有些娇气,看向沈天擎,今天,总得太少还是高兴地,毕竟没有眼睛一直盯着他了,陆子舟比想象中战斗力更强,或许这个案子真的能翻盘也说不一定。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该高高兴兴的吗?
沈天擎躺倒舒舒身侧,“心情不错?”
舒舒拉过沈天擎的手,枕在他手臂上,“你喜欢我什么?”
“你会脸红。”沈天擎看向舒舒。
舒舒掐了一下沈天擎的手背,靠在他怀里,“其实,过去的就过去了吧,我想了很多,父辈的事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你也不要因为那些事不开心,好吗?”
沈天擎垂眸看着舒舒,嗯了一声,亲吻他的额头,“明天,我邀请了舅舅和妈妈到家
里做客。”
舒舒笑了一下,“舅舅复查没有问题吧?”
“没有,比预想的恢复的更快。”沈天擎答了一声,抬手熄了灯。
次日,一道早,沈云卿接到电话,变了脸色,匆匆出门,买了一份报纸,报纸头条果然是苏氏,苏氏上次承接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就是前年老爷子特意拖人帮子航争取的一个安居工程。
“审计披露,A市的安居工程,有146万套保障性住房规划设计方面未执行有关强制性标准。上述万余套住房涉及30个项目,主要是未按规定执行抗震设防、建筑节能等有关强制性标准。与此同时,因地处偏僻、配套市政基础设施不完善等原因,致使该省已建成保障性住房266万套空置超过1年。由于生活服务设施配套不完善等原因,已分配的保障性住房2416套,形成闲置……”
她给苏子航打电话,苏子航不接,立马打电话到公司总裁办,详细地询问到底那一块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