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开不好,像你这样坐车还坐不稳的人很少。”
沈天擎直起身子,低头扫视着舒舒。
舒舒面上一热,那次还说她开车可以教练不行,现在就将她从头顶否定到脚底了……
等她回过神来,沈天擎已经坐上驾驶位,阖上了车门。
而贝贝正崇拜地望着沈天擎,dad刚才教训坏人的样子好帅好帅!好有那个什么男人味哦!
“dad,dad。”
“不许乱动,坐回去。”
沈天擎回头在贝贝额头上亲了一下,贝贝红着脸坐到了后面,静悄悄地,再也没有闹过,dad居然亲她了,好像在做梦。
心突然砰砰砰跳得好快呀!
她小手摸了摸,偷偷地看了一眼沈天擎的方向,真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和妈妈一样高,那么,她就可以和dad结婚了,唉,要是人能像小草一样一浇水就那样快快地生长多好!
很快到了机场,舒舒给安然打电话,提示关机。
她只好把电话打给了舅妈,才知道母亲已经改签了机票,在一个小时前离开了A市。
舒舒心里莫名地一阵难受,母亲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留给她五百万,是打算不回来了吗?
可是,妈妈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不可能是在舒家攒的,那么
,母亲到底有什么秘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沈天擎的住处。
第三次到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坐在沙发上,想起以前那些尴尬,微微脸红,看见宁宁,舒舒才猛地想起沈天擎说的事,“医生说宁宁检查出了什么问题?”
沈天擎淡淡地看了舒舒一眼,“医生又来了一个电话,说是拿错了化验单,没什么问题。”
“!!”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为什么不早说?她甚至怀疑,医生根本没有打过电话,他存心的!这样一向,就连他那次说的命案,也十分可疑,好像编造的一样。
不过,再看男人的神色,清冷如常,不想说谎,他也没必要对她说谎,舒舒才平静了几分,“那我先去柏晓那里了。”
“她估计还没有忙完。”
沈天擎按住她肩头,看了一眼贝贝和宁宁,低头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我说过等你离婚,住我这里,你能吃了你不成?”
舒舒耳根一红,胸口也一阵发闷,“没有,沈先生一直是正人君子。”
“我从来不以君子自诩。”
沈天擎深深地看了一眼舒舒,“所以,今晚根本没有打算放走你。”
他强行将舒舒按坐在沙发上,转身上楼,徒留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没一会儿,看见他提了一个药匣子下来,搁在茶几上,又转身去了厨房,在站在舒舒面前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冰。
贝贝好奇地看着,“这是做什么的呀?”
沈天擎低头看着她,“冷敷,可以减轻出血及肿胀。”
贝贝崇拜地看着沈天擎,为什么他懂得这么多呢?好有男人味哦!
“dad,dad,你是医生吗?你上次帮妈妈检查手,现在又要又要……”
她没有听明白,不知道冷敷两个字怎么说,只是两眼冒着小桃心看着沈天擎,满满都是喜欢。
沈天擎侧身,摸了摸贝贝的小辫子,“dad是你妈妈一个人的医生,只会治你妈妈一个人的病。”
贝贝点了点头,这么说她要是有什么病,dad不会这样照顾她了,好遗憾!可是,为什么,他只治妈妈一个人的病,是妈妈的医生呢?
她扭头看向舒舒,突然好羡慕妈妈。
“……”
舒舒红着脸,看了一眼沈天擎,有些恼怒!
贝贝瞅着舒舒,奶声奶气地出声,“妈妈,妈妈,你脸这么红,很热吗?我去帮你开空调好不好?”
“不用,宝贝,妈妈不热。”
“可是,妈妈你的脸好红呀!”
“那是灯光!”
“可是dad脸上不红呀?明明
不是灯光。”
“……”
舒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沈天擎已经坐到了她身侧,伸手扳过舒舒的脸,将冰块轻按在额头上的淤青,“三天后可以热敷。无需吃消炎药,因为头面部血液循环丰富,肿胀和淤血会很快就消退的,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
舒舒看向沈天擎,他一丝不苟的神情,有一股不一样的魅力,很吸引她的视线。
她想着了魔一样看着他,意识到失态,慌忙低了头。
“我担心。”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了一眼舒舒,看了一眼她被赵勇按过的那个肩头,“以后我让陈奂开车接送你。”
“沈先生……”
她刚叫完,后悔地看向沈天擎,沈天擎沉黯的眸光,她声音小了几分,“你……你……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误会了呢?”
沈天擎看向舒舒,眸色深邃。
舒舒不自在地别过了头,冰蹭得额头一阵猝痛,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先生其实只是一个敬称……那,那个苏子航出院了吗?”
“出了。”
沈天擎伸手将她的脸又扳了过来,看了一眼蹭的发红的伤口,眸色一凛,“别乱动。”
她真僵在那里,他不悦的声音,竟然还是这么好听。
舒舒想,她真
是疯了!越是想抵抗,对他的感觉却越来越失控。
她正懊恼,门铃响了,沈天擎一只手从旁边拿起遥控,开了门,一位十分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走进来,“沈先生。”
沈天擎看了一眼那女孩,指了指贝贝和宁宁,“带孩子上去洗个澡,送他们去房间睡觉。”
“好的,沈先生。”
女孩看向贝贝和宁宁,“跟我来吧。”
贝贝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巴,dad家里怎么可以有除了妈妈以为的女人!还这么年轻漂亮!莫名地心头多了一股酸酸的味道,“你是沈天擎dad的妈妈吗?”
女孩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有那么老吗?她才二十六岁,而沈先生已经三十六岁了!
不过,女孩的神色很快恢复了自然,“不是。”
“那你是谁呀?”
女孩想起保姆两个字并不太好听,佣人跟难听,心思一转,婉转出声,“我是沈先生的员工。”
“员工是什么东西?”
“员工不是东西,是一种职务。”
“哦。”
贝贝若有所悟地看着年轻女孩,“谢谢阿姨。”
她回头对着沈天擎甜甜一笑,摇了摇手,“dad,那我先去洗澡澡了。”
“嗯。”
沈天擎应了一声,等他们都上楼了才看向舒舒,“为什么让他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