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还觉得裴川是个神经病,可吃过午饭后,我又开始“敬佩”裴川了。
听灵溪说,裴川在昆仑山,从十四岁开始就祸害门中漂亮的女弟子。
沾花惹草,不务正业。
要不是有大长老杜奇瑞“撑”着他,以他的秉性,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可即便是这样,这家伙这么多年来一直死性不改。
这不,前天到的京都,去的陆家。
转眼就搞到了陆知夏的手机号,一口一个小姐姐的喊着。
什么约吃饭,约唱歌,语音装深沉,就差倒贴上门毛遂自荐了。
“笑什么笑,看你的书去。”裴川依靠着房门,瞅着我手里的《,有机化学,数学公式,我觉得这些宫位名称实在太简单了。
“怎么样,没错吧?”我望着裴川嘿嘿笑道。
“变-态。”裴川怒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哎,别忘了晚上给我打洗脚水啊。”我叮嘱道。
手拎水桶的裴川一个踉跄,差点冲了出去。
“你确定要我打洗脚水?”裴川阴恻恻的威胁我道:“你师傅挺忙的,没法无时无刻为你解释《学造诣要求较高。”
“哎,我说你小子能不能专一点,八字相面经都没有看透,就想学习拆字算命法了?”
裴川语重心长,一副长辈的口气训斥我道:“饭要一口一口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得踏实。”
“舍近求远,好高骛远是不可行的。”
我苦笑道:“只是好奇而已,你想多了。”
“那你继续看。”裴川扭过身继续追剧道:“记不住的拿本子记下来,多看几遍。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一个刚休学的尖子生,这还需要我教你?”
“不是,那个,拆字算命法你会吗?”我从床上起身,放下《八字相面经》道:“给我算一次呗,让我开开眼。”
裴川直接拒绝道:“别,你的命我可不敢瞎算。让师姐知道了,估计会罚我滚回昆仑面壁思过。”
“你是不知道昆仑思过崖的艰难。
“黑漆漆的山洞,一天一顿饭,没有被子,没有灯。”
“每天跪着诵读悔过经一百遍,且还有专门的弟子把守查询。”
“嗷呜,苏宁,你可千万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