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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第 9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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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圣阁内,光线幽暗。

男子声音低沉,冰冷响起的一瞬,容歌不禁毛骨悚然,下意识地就要打开阁门拔腿便跑。

危长瀛猛地站起身,身前的书案,被他突来的动作带动,于地面发出一声刺耳声响。

容歌被那声音吓得双腿一软,软软地靠在阁门上。

她双手端着木盘。

木盘之上端端摆放的白瓷药碗,漆黑的汤药,仅剩下底部的一点药渣。倾洒的黑汤药弥漫在木盘之内,散发着浓苦的药气。

幽暗之中,一身暗紫天师袍带的危长瀛,穿过重重帏幔,向她步步迈进。

阁内静可闻针,稳健的脚步声,步步接近,仿若踩在心跳起伏之间,令人窒息得厉害。

容歌惨白着脸,定定地看着他极高极瘦的身影,带着满身压迫感,如山般罩下,来到近前。

微仰了头,看他。

危长瀛沉寂的黑眸俯瞰着她。

冷玉之泽的修长指,端起了她手中木盘里的白瓷碗,将碗中药渣一饮而尽,复又将那瓷碗放置在木盘之内。

容歌看着他动作,弱声道:“洒了,我让安之意再煮一碗来。”

她边说,边转身要去开阁门。

危长瀛在她背过身,去开阁门的一瞬,紧紧地抱住她。

木盘伴随着白瓷碗一同自她手中跌落。

瓷碗一声脆响,碎瓷迸溅,木盘跌宕不稳,在地面震动,木盘倾洒出的汤药洒落一地。

他将下颌抵在她鬓发间,压抑地声音,沙哑如石砾:“阿九,我们重新开始。”

那声音不曾卑微,仅在平静地叙述着。

似风雨欲来时的平静、沉闷。

容歌僵硬地颔首:“好。”

她主动入狼窟,为得就是与他重新开始,他既说了,她也不必说了。

容歌有些摸不清他心思,她以为危长瀛会发怒,会想要杀了她,惩罚她。可危长瀛什么都没做,仅是将她抱起,一如往日般,抱她在坐在书案前,看他处理政事。

容歌来时听拂衣讲过,危长瀛已然将朝政大权交还给了顾成邺,可顾成邺丢了,所以这权并没交回去。堆叠成山的奏折,分成了好几摞,她拿起最远的一摞的奏折,捡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

那是忠国公的上奏,挥毫列下了她十大罪状,容歌看着最上面一条,面色变了。

她是个坏人,可坏人未见得不可做好事。

忠国公这个老东西,竟然说她蓄意挑起两国争端,其心可诛。

容歌一把夺过危长瀛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之上落下了五个歪歪斜斜的丑陋大字,‘放你娘的气’。

危长瀛低眸看她。

容歌也觉自己的落笔有些不雅,可大俗既为大雅,这五个字很能代表她的心情,这话便算雅言。

她微侧头,瞧他:“这老东西胆敢污蔑我,来日我若见他,必拔光这老东西的胡子。”

她是喜欢卫东篱,喜欢极了,可也仅限卫东篱。老东西就算是卫东篱的爷爷,她一样讨厌。爱屋及乌她做不到,若非老东西还算忠,她未必不会因他这污蔑的上奏杀了他。

他拿起她手中笔,放在笔搁,仔细端详着她。

这个天生地长的小姑娘,从不需讨好人,喜怒随心,并不在意世人眼光。她不喜束缚,身份尊贵,爱财、爱权,爱万物,唯独恨他。

他大掌抚摸上她一如好玉细腻温热的脸颊,甚为仔细地端详着她,轻声问:“阿九,为何恨我?”

他思来想去,她并无一个刻骨铭心,需要恨他的理由。

容歌看着那种双沉寂如渊的眸,停了几息,微微垂下了眼睫:“危长瀛,我过目不忘,看过许多书,这青史之中,从来是皇权之上,并无你这样的存在。你站天之上,俯瞰着芸芸众生,不入尘,不沾尘,你是人间的神。

可我并不喜人间有神,若世人只尊神权,要朝堂何用,要天子何用?你固然是神,是圣人,可圣人也有犯错时,神未必都对。

我恨你,纵然有私情,更多是代皇权恨你。你若肯放下成圣之心,做个凡人,我并不愿恨你,你值得我尊敬。”

他钳住她莹白微尖的下颌,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问:“你有何私情,必要恨我?”

容歌对上那双沉寂的黑眸,眸底缓缓地浮现出复杂之意。

前世的她,是个坏人,从不知善恶,到知善时,不想回头。她爱权,她要四海称臣,要天下人跪在她脚下。

从来权利动人心。

前世的她,爱权多过卫东篱。

可今生的她变了,她纵成了天下之主又如何,只要危长瀛不死,她永远不是真正的掌权人。她斗不过他,打不过他,杀不了他,纵真成了天下之主,也永远矮他一头。

现在想来,她的恨,纵然有危长瀛阻挡她与卫东篱,更多是因他是站天之上的圣人。她是无法无天之人,除危长瀛外,自信纵是老妖婆也可敌。

她也曾想过站天之上,可这天之上,只可站一人。有危长瀛在,她的尽头,无非是前世那个手握天子权的皇太后。

容歌抬起眸,看他,道:“那私情,你永远不会知晓真相,那是属于我的过去,从来与你无关。我愿与你重新开始,可那些过去,你改变不了。”

他俯瞰着她清润灵动的狐眸,笑了:“阿九,你怎知本尊改变不了过去,又怎担保你的过去与本尊无关?”

他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饱满殷红的唇,看着她艳红的唇,缓慢地道:“道有轮回,过去、现在、未来,万物有因果,你恨为果,本尊知你现在,如何推衍不到的你因?

阿九,你可愿与本尊赌上一赌,就赌,你的过去与本尊有关。

赢了,本尊要你的未来,四年之后,天下大统,本尊赌你二十岁生辰那日,对本尊动心,再不愿离开本尊可好?“

容歌戒备地看他。

这老道士还是有些东西的,他能算天一子,胜天一子造大统,若真算计她,她再生十个脑子也难躲过。

容歌生来嘴硬,冷漠地回他:“再过四百年我也不会对你动心,我宁可爱上危天师那条狗,也不会爱上你。”

危长瀛顿沉了眸色。

容歌一个激灵,忙抱住他,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胸膛,软声道。

“你可是天师,一定有这个可能,你生得好,权势高得不能再高了,我为何不爱你。这世间女子,谁不期望嫁你这样的出家人。”

她在心底默默补充道:可惜她这辈子没打算嫁人,并不打算像世间女子一般,她只会娶人,且只打算娶卫东篱。

危长瀛站起身,将她自怀里提起来,让她立在自己身前:“吻我。”

容歌立时铁青了脸,冷声道:“我不会吻人,若吻谁,那定不是人。”

他掌按住她后脑,躬身深深地吻入她唇。

圣人若想学坏,必然是坏到了极点。

他舌轻易撬开她死死咬紧的牙关,追逐掠走她肺腑空气,直至她窒息,瘫软在他怀中,一双清润的狐眸,盛满了细碎潋滟的春波。

容歌从来斗他不过,那吻深深而入时,头脑因缺氧仅剩一片空白。

待回过神来,身上覆了一个人。

容歌觉自己是时候施展猴子偷桃了。

此招她在密室修炼许久,准头极好,保准毒辣。必可一击必中偷中桃,让他成为被煽过的危天师。

危长瀛却仅是覆在她身,环抱着她。

容歌轻易可感知到他极致的隐忍。

他若不动她,她并不好下手。

危长瀛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端详着她眉目间的恶意,自她身上离开,躺在榻上,将她搂抱在怀里,低低地道:“阿九,我心底有你,只你在,本尊才觉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容歌被他那样死死的搂在怀里,嗅着他身上极清极淡的檀香,面沉似水。

她时常在危长瀛底线之上来回蹦跶,可现在还好生生的活着,日渐也知了,他能容忍到她至何种地步。只要不牵扯入卫东篱,她过分的话,过分的事,做多少,他都可容忍她。

容歌冷冷地道:“危长瀛,我心底没你,留在你身侧,我觉得自己这个活人与死人差不多。”

危长瀛冷笑,覆她身上,挥掌闭合了红鸾帐。

容歌慌乱地想把他推开,他握住她腕,将她腕按压在头顶。容歌感知到他的炙热,忙拿腿踢他,反被他腿压下,不可动弹。

步摇床并不狭小,他将她困在身下,似连空气之中,都带上了旖旎的香艳。

她忙道:“危长瀛,我不同你睡觉,你我清清白白的重新开始。”

幽暗的光线下,他眉心朱砂灼艳了一些,那张玉白菩萨面,颇带着几分堕落的沉沦之意,异常慑人。

他撕咬上她微启的红唇,在她唇齿间告诉她:“天魔功。”

二月底的霏霏细雨,淅淅沥沥地到三月初才停。

初次举办的朝圣日,声势浩大。

四国皇子来朝,京师一片盛世之景。

容歌被危长瀛抱着出了三道书院,算是将脸丢到了护城河。

安之意、明为恩,跟在危长瀛身侧,恨容歌恨得牙痒难耐。

容歌被危长瀛抱在怀里,余光扫了两人一眼,主动地环抱上危长瀛脖颈,坏兮兮地问:“你觉不觉你两个奴才净身没净干净,我手艺不错,帮他们再净一次也无妨。”

两人同时夹紧了双腿,紧张地看向主子。

这恶女从来不当人,主子不会真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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